較大。柳亦安可以肯定這是一件嶄新的上好天藍色袍子,只是現在這件“嶄新”的袍子上,縫滿的各式各樣的補丁,比他身上這件衣服的補丁還多,顏色也更齊全,除了沒有白天,估計他這輩子見過的顏色都能在這件衣服上找到,還能找到幾個奇奇怪怪從未見過的顏色,大概是蕭慕容親自配的染料吧。真是有其徒必有其師,一個古靈精怪的夏雪已經讓人冒冷汗了,再加上這個比夏雪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蕭慕容,柳亦安唯一慶幸的就是,因為蕭慕容是李恪的師父,他一直對她尊敬有佳,想來蕭慕容還不至於惡整他。
藍管家嘴角抽搐,很辛苦地忍住了笑,堅定地說,“是。”
“既然是夫人的好意,我就換這件吧,幫我謝謝你家夫人。”柳亦安拿著衣服回自己的房間換,聽到身後傳來壓抑的笑聲,藍管家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忍了這麼久才笑出來。不知道他穿著這件衣服出現,會不會搶去新郎不少風頭呢。
柳亦安穿著這種奇特無比的袍子出現在九王府裡,其它人只是低低地笑著,唯有琴書函很給面子的圍著他轉了三個圈圈,“原來是柳亦安柳公子啊,一日不見,當真令人刮目相看,這麼有個生的袍子,相信就算是在下的店裡的裁縫都做不出來。”
那是當然,柳亦安耳聞醫聖曲不通的勢力遍佈天下,恐怕他身上這件衣服上的補丁的出處也遍佈天下吧。再加上其它有些由蕭慕容親自染出來的布,若是他自己那件衣服稱為百家布的話,那這件衣服無疑可稱得上千家衣了,試問全天下,又有誰能弄到這麼多種布,就算是一國之主也沒這個能耐吧。柳亦安“哼”了一聲,算做回答,拖夏雪的福,他和琴書函也成了朋友,不過怎麼看,都是損友。有琴書函在,他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笑笑笑,從九王府見到他,一直到現在,他們都已經要到“李府”了,琴書函還在笑。害他柳亦安一個人又是發喜糖又是發喜果,琴書函則好命地捂著肚子認認真真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