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在潛伏在城東的北洋新軍軍火庫附近!”
“好,不錯,現在立刻帶人將棺材裡的武器裝備分給每個隊員,讓分散在城中各個地方的隊員馬上趕到城東的軍火庫。呵呵,今天真是天助我也,下了場這麼大的雨!”
“不錯,有了這一場雨,不僅我們的行動更加方便,而且,想必北洋艦隊的那些軍艦此時已經安全抵達了荊州附近的江面上了吧!”賀山道。
王建川點了點頭,命令道:“所有孤狼隊員在進入自己的位置之後,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到時候以我的槍聲為號,先毀了荊州城內的軍火庫,然後在直奔王士珍的府上,活捉王士珍!”
王建川下完命令之後,以賀山為首的幾個小隊長開始趁著夜色和雨幕的掩護朝既定的會合地點摸去。
晚上的時候,王士珍在府中沒來由的突然感覺到心情煩悶異常,不知道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大雨,還是因為安慶的戰況影響。這種煩悶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他都沒有心思和荊州城內最漂亮的名妓共享**。
王士珍撇下了正在床上展露無限春光的名妓,來到自己的指揮部,將副官找了上來,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啊?”
看來副官剛剛也是去哪裡瀟灑了,軍裝上的紐扣都沒有扣上,聽到王士珍問自己,副官回憶了一會兒,回答道:“沒有啊,沒有什麼異常的!”
“真的沒有?”王士珍問道,可是他怎麼老是感覺心裡有點不踏實,彷彿裡面有十幾萬支螞蟻爬來爬去,“你再好好想想!”
副官轉了一下眼珠子,回憶了好一會兒便說道:“確實沒有啊,最近一切都正常啊!”
王士珍見詢問無果,在指揮部中煩躁的來回走來走去,極力想著最近到底哪裡不對勁。
“哦,對了!”副官一拍腦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好像今天從早上到晚上有幾個送葬的隊伍進城!”
王士珍抓住了其中的端倪,便急道:“什麼送葬的隊伍?”
副官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早上在開城門的時候,守衛南門的一個排長跟我說過,有一支送葬的隊伍押了兩口棺材進城,說是這裡的本地人客死他鄉,現在送回來落葉歸根的。”
“那他們有沒有開棺檢查?”王士珍問道,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一天之內就有這麼多的送葬隊伍進城呢,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這個,這個……”副官吞吞吐吐的沒有說。
“快說!到底有沒有?”王士珍一臉怒色。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突然閃耀在夜空中,接著一聲悶雷響起,震得人膽戰心驚的。
副官見王士珍已經發了火,不敢隱瞞,便如實說道:“因為聽送葬的人說,棺材裡的人是染瘟疫死的,而且屍體已經發臭了,他們怕沾染瘟疫,所以就沒有開箱檢查!”
“混賬!”王士珍怒道,“我不是已經嚴令全軍要仔細搜查進出城的任何人員,任何物品麼?那麼大的東西都不開啟檢查一下。現在你聽說了哪裡有瘟疫了啊?放屁的瘟疫,分明就是南方的奸細,你馬上去把守門的幾個士兵給我押上來,我要仔細問問他們!”
“是,是!”副官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一天之內有這麼多說是染了瘟疫的送葬隊伍進城,確實不同尋常。
然而還沒有等到副官走出指揮部,雨幕中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
王士珍轉過頭來,問道:“什麼聲音?”
副官哭喪著臉回答道:“好…好像是槍聲!”
王士珍一腳揣在副官的屁股上罵道:“還快下令讓各級軍官備戰,有南方叛軍的奸細混進城中了!”
副官連滾帶爬的趕緊下去傳達王士珍的命令。
就在這個時候,江面上也驟然響起了巨大的炮擊聲,是北洋艦隊!王士珍想道。
糟了,果然是調虎離山之計!
先佯攻安慶,讓守衛森嚴的荊州分出部分兵力去馳援安慶,然後趁著城中守衛力量減弱,再派遣奸細混進荊州城,想來個裡應外合,一口吃掉荊州!王士珍暗道。
王士珍能夠坐上今天的這個位置並不是浪得虛名,他還是有幾分真本事,短短几分鐘之間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分析的清清楚楚。
“哼,想一口吃掉我,可沒有那麼容易!“王士珍冷哼一聲。
王士珍能夠如此自信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在荊州城內早就佈置了一萬精兵,光是在軍火庫那裡就佈置了兩個團的兵力,從剛剛副官那裡得來的訊息,矇混進城的南方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