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丟盡了臉卻,也算是給了齊家臉面,他齊家女兒犯錯在先,他們就算是明知道吃虧,也不敢揪住不放;“都是小女不懂事,回去定多加管教。”又轉身給錢文慧遙拜作揖,“請錢小姐大量,不要計較嫣兒的冒犯之舉。”
齊嫣兒經過此事,不死也廢了,她是起了壞心要害自己,可是錢文慧卻不想要她的命,她的父親那麼大的一個人,都拉下老臉替女兒求情,錢文慧那裡還會跟她計較,錢文慧忙往旁邊閃了幾步,避到景鈺身後,露出半個身子來,給齊大人福身回禮道:“齊大人不必如此,民女並沒有怪齊小姐。”這態度表的,倒是顯得景鈺多事了。
景鈺翻了個白眼,自己當了哥哥,又會做了好事不得好報麼?回頭瞅瞅錢文慧,他怎麼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濫施好心,錢文慧發覺他不善的目光,抬頭剜了他一眼,顯然還對他有一絲怨氣,景鈺摸了摸鼻子,壓了壓火氣,轉身衝齊大人行禮道:“景鈺得罪了表姐,還請表叔勿怪。”
齊大人壓著的火騰的又翻騰了上來,“罪臣當不得世子的好意。”他才不行憑景鈺的手段,救人非要把人順手推下湖去,這是他不知道剛才景鈺下令救人之後發生的那一幕,要是知道,他這會生吃了景鈺的心思都有。
景淳見景鈺父子和齊氏表面和解,看了看天色,“要開午宴了,大家去就餐吧。”又拜託幾個兄弟道:“朕還有事要處理,三弟,四弟幫朕招待一下。”兩位王爺自然是領旨,領著一幫子人去午餐。齊氏兄弟自然也隨著那些要去參加午宴的大臣們一起離開這個尷尬之地,他們自然是不好意思在去用什麼餐,跟三王爺,四王爺和同僚們告了罪,急忙回家商量對策去了。
“好了,”景淳揮了揮手,自己看了錢文慧一樣,對景鈺道:“你帶著錢小姐去見她哥哥。”錢展鵬剛才沒來卻是因為皇上即興出題,考他跟一幫子即將出國的學子們,考場上只有例規,無人敢把外面發生的事情喧鬧的讓他們知道。是以,監考的皇帝和王爺等都出來了,錢文慧的哥哥卻未露面。
不等景鈺抬步,景淳就催促景宏道:“七弟跟朕去慈寧宮,”太上皇退位以後,不在單設寢宮,竟跟皇太后合在一處,那些太妃等,暫時被圈到了慈寧宮後邊的小院子裡,無詔並不能夠輕易出來打擾太上皇夫妻和樂的二人世界,她們想要出來,只能等太上皇殯天,隨著她們的兒子們到封底去頤養天年。
景宏還道皇兄讓自己主動跟皇太后請罪,有些訕然,連忙叫住當事人,“鈺兒,——”景宏看到錢文慧有些猶豫,是否要讓父皇、母后見一見錢文慧?
“不用了,”景淳揮手讓景鈺帶著錢文慧離開,“跟朕去見父皇,朕有急事跟你們說。”景鈺一離開,景淳就皇上了一臉冷凝的神色,不顧景宏,自己抬腳就往慈寧宮方向走去,看來事情果然很急。
景宏也不好再問,急忙跟上皇兄的步伐,兩人直接進了太上皇住的慈寧宮主殿。太上皇已經得到了訊息,還以為皇上是帶著景宏來請罪的,正要擺出一臉教訓的樣子給景宏看,卻不料皇帝來了一句:“父皇,兒臣剛才得了密報,錢元脩被人劫了去。”
原來,剛才景淳半路被人劫走,卻是因為來了加急密報,下面的人不敢耽誤,急忙報告給景淳知道,景淳不看尚可,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妙,錢元脩為何會被太上皇派到南詔,皇上自然是知道原因。皇上把特殊處理過的紙條遞給太上皇:“已經找了三天,音信皆無,”因路途遙遠,也不知道在穿心的這幾天,那邊是個什麼樣子,錢元脩可遭遇了橫禍?
“那郭氏可有不測?”景宏聽說錢元脩被劫,一時著急,忙問郭燕的情況。景宏這才知道為何剛才皇兄看錢文慧的眼神怪怪的,他做賊心虛,還以為剛才護錢文慧太過,被皇兄懷疑了他和錢文慧的身份。
皇帝到沒有多想,畢竟,景宏因為郭燕的請託,都把人家兒女接到府上教養了,兩家人的關係,及景鈺對郭燕特別喜歡之事,皇帝也是知道的。“她倒是無事,”皇帝想了想,?“她在確定了錢元脩失蹤之後,然穿上三品誥命服逼著南詔的官兵幫她找人。”外命婦的品銜、冠帶等,一般只是皇帝給外命婦一種身份的象徵,代表著皇家給她的恩寵,很少有人拿來去命令別的官員做事的,郭燕此舉也算是開了先河。
太上皇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想必,這是你特許錢展鵬出國的事情之後發生的事情吧?”對郭燕會穿了誥命服逼人替她做事,太上皇好像並不吃驚。
皇帝在心中默算了一下,“果真如此。”那麼事情就好解釋了,因為皇帝這次大張旗鼓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