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多看一眼。”自己能力確實有限,除了剽竊,還真的身無長物,只希望這偏門生意,穿越同仁即使發現,也不以為意才好。
錢元脩祖上詩書傳家,自己也從小讀書,雖說是科考為主,都是那些四書五經類,詩詞在長輩們的眼中就算是閒書,管制類。好在那個少年都有青春少年時,叛逆期的時候也偷偷讀了不少傳下來的藏書詩詞等,倒不敢說是七步成詩,好歹做幾首詩詞也不是問題,在學堂裡的時候也跟同學們鬥過詩詞,雖算不上七步成詩,才高八斗,好歹也能應和一兩首,不落人後。只是他這些年忙於生計,連讀書都放下了,詩詞歌賦更是拋之腦後,沒有那個時間去感慨了。
雖然過年的時候幫鄉親們寫了不少的對聯什麼的,可那大多都是常見的祝福,春意,應景的東西,只要讀點書的人都能夠寫出來,實在懶得用腦子的話,只把頭年的老對聯再寫一遍就是,根本就是練字而已。
乍一聽到郭燕還會做對聯,錢元脩也根本就不在意,隨口應道:“哦,說來聽聽,”
“狼生毫,毫扎筆,寫出錦繡文章傳天下。”郭燕想了一會兒,才把學了一句,她記得另一句是,蠶作繭,繭抽絲,織就綾羅綢緞暖人間,卻並不應景,“這句正好跟咱們現在的生意相合,既可以攬客,也算是個招牌。”
第十六章
錢元脩兩眼放光,看郭燕的目光也晶亮起來,“下聯呢?光有上聯可不行。”
“我能出個上聯就不錯了,還要下聯?”下聯雖然記得,搬出來也不應景啊,郭燕作弊被抓一臉吃癟樣,“相公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區區一個下聯應該不難吧?”
“調皮,”錢元脩見郭燕鼻子眉毛都要皺到了一起,伸手輕輕拎了郭燕鼻子一把,把郭燕攬到懷裡坐著,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小心眼,竟然考校起相公來了。”
郭燕乾笑幾聲也不敢應,生怕錢元脩真的要她做下聯。好在錢元脩到底是讀了不少的書,腹中自有書千卷,不多時就有了下聯:“研磨墨,墨揮毫,成就功名利祿揚威名。”
郭燕眼珠子轉了半天,鼓掌道:“好對,這對子做咱們的招牌剛剛好啊。”十分的應景啊,筆墨紙硯可不就是文房四寶,讀書人能寫幾篇錦繡文章的,沒有幾個不願意流芳百世的,做官可不就是為的功名利祿揚威名?
郭燕從錢元脩身上下來,忙著把他先前抄寫的書稿給收到一邊,重新鋪上白紙,催到:“先寫下來,省的明天忘記了。”
“哈哈,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會認字卻不會寫了。”錢元脩笑話郭燕,卻也提筆把對聯謄抄下來。
郭燕羞得臉上通紅,她用硬筆寫慣了,這討厭的毛筆字怎麼也寫不好,最初還逞強要幫錢元脩抄寫,看到她那一筆連小不點都不如的字,好奇的問了一句;“你都能夠教展鵬寫字,為何自己不會寫?”
展鵬是小不點的名字,說起來還是他自己選的,當初大娘說讓郭燕提醒錢元脩給小不點取名字,郭燕放下了心結,就勢問起來,錢元脩倒是想了好幾個,郭燕想著名字倒是要跟著孩子一輩子,就讓他自己選好了,不是人如其名麼,希望他選擇一個他喜歡的名字。
小不點果然不負她所望,居然要了這個,說是要大展宏圖,如大鵬一樣翱翔天空。可惜郭燕喊小不點慣了,一直改不了口,倒是錢元脩適應的快,小不點一選定,他就習慣了這個名字。
“不是說有狀元徒弟,沒有狀元師傅麼?”郭燕狡辯,她當時強辯說自己會讀就是不大會寫,至於會教小不點寫,也是看人寫多了而已,倒是讓錢元脩對郭燕的身世又產生了一陣子疑惑。他還記得郭燕那日哭訴,說自己是跟著父母一起的時候學的讀書認字,家裡那麼寵愛她,為何只教讀書認字,卻不拘著抄寫?
錢元脩也是個明白人,見郭燕迴避這個問題,也不在旁敲側擊,“橫批還沒有,你想,我來寫。”
郭燕剛要還嘴,忽然眼珠子一轉,“國泰民安,”如此耳熟能詳,雅俗共賞,頗有意義的橫批,為何不拿來一用?
“明天裁了紅紙,寫下來就貼在外面,希望有點用處。”?錢元脩提筆寫下,仔細看了一回,搖搖頭,“希望不要被人說是不務正業,弄巧成拙的好。”
“這是怎麼說?一副對聯,怎麼會被人說不務正業?”郭燕不恥下問,對於聞所未聞的的唐詩三百首她一直有所關心忌諱,想著雖然朝代、皇帝不同,可這歷史應該還是中國古代歷史吧,那李白,杜浦等人又不是李世民那樣對歷史影響極大的人物,不會被某些上位人忌憚滅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