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螢,你在做什麼?”
是駱大春,他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心裡火燒火燎,卻不能當著他的面表現出來,只得吁了口氣,輕聲道:“沒什麼,有點兒悶,想到花園裡轉轉。”
“我陪你。”他緊了兩步走近了我,臉上是少見的雲淡風清的神情。
翻來覆去的煎熬,急死我了,這小花園的散步活動散得我差點精神病發作,只得藉故頭痛,又把自己鎖回了屋裡。
當夜,我根本翻來覆去睡不著。幽夜公子無聲無息地進來的時候,我還在床上烙餅,所以我清楚地看到他是從窗子飄進來的。
“你怎麼了?”錦衣怪盜發現一向睡眠質量頗高的我竟然失眠了,似乎有些詫異。
“我今天沒叫你來!”我沒好氣地啞著嗓子說,“不要來煩我!”
喜歡的男人太優秀了一點也不好,那就意味著你會有一大票的情敵。家裡已經有一個韓媚蘭了,現在又多了個若嬋娟,連幽夜公子跟我的男神之間,也是基情四射的樣子。所以這會兒,我自然而然地遷怒於他。
“出什麼事了,說出來,我給你參謀一下!”花蝴蝶笑嘻嘻地在我床邊坐下來,以十足的“男閨蜜”姿態俯視著我,讓我心中對於他的取向又多了幾分確信。
“你的秋要給妖女拐跑啦!”我陰陽怪氣地對他說。
他愕了一愕,忽然輕輕地笑了:“哈,你說的是那個女總捕麼?嗯?真真,我怎麼感覺酸溜溜的?”
我默默地爬起來,坐在床上,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幽夜公子忽然抽了風,舉止異常輕薄地抬手替我理了理頭髮,把我嚇了一大跳。他低沉的嗓兒不知怎的特別溫柔,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真真,他與那個叫作若嬋娟的女子接近,是因為那名女子身上大有蹊蹺,可不是你心裡想的那些。什麼大不了的,就睡不好了?”
“要你管!”我心裡不知怎的忽然一輕,可是面子上抹不開去,絕不能把它表現在臉上。
夜微微一笑:“行了,別傻了,說正事。我來找你,是和你商量案子的事呢!”
***大唐長安晚報隨便採訪一下***
記者菌:最近作者菌工作挺忙,放假也不是白放的,攢下的活還得幹不是?所以,她最近也沒心思給晚報供稿了。我瞅著作者菌這會兒下班了,隨便採訪一下吧,免得晚報黃了。作者菌你好。
作者菌:哎呀你好,好久不見了,最近有點小忙,不好意思啊。
記者菌:沒事,今天就是隨便採訪一下。最近怎麼樣?
作者菌:唉,上班黨還要碼字,還要碼懸疑推理故事,哦買噶,怎一個**了得,簡直是nozuonodie!求同情!求點選!
記者菌:行了別抱怨了,影響讀者菌情緒。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作者菌:哦對了,我發現好多讀者菌猜測:“秋和夜肯定是一個人!”哎,這個問題我在前頭已經明確地說過了,秋和夜就是一個人,100%一定確定以及肯定,只不過葉流螢傻子不知道而已。可是大家紛紛表示:“作者菌的話不能信!”我哭暈在小黑屋裡,我是那麼沒節操的人嗎?
記者菌:關於作者菌的節操,我只能呵呵了。那,他們兩個到底是一個人嗎?
作者菌:(哭~!)我再重申一遍,真的是一個人啊,請大家相信我……
記者菌:好了好了,以後還是不隨便採訪了,免得作者菌也精分了。好了,祝大家好心情。作者菌,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
No。57 白馬寺(7)
“商量什麼?”我嘟著嘴說,“他不是跟那女總捕商量好了,要查人家的的底細去了嗎?你也快跟著去吧,幹嘛來找我?”
幽夜公子呵呵笑著說:“我呢,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覺得你最靠得住,有什麼事情,就喜歡跟你商量!這樣子,好不好?”
唉,這些話,如果不是從夜的口中,而是從秋的口中說出來,那我該是多麼的心花怒放啊!可惜這世上,也就只有夜這樣的變。態,才能瞅這樣純爺們兒般的我順眼了。
“說吧,要我做什麼?”
“真真,難道在現場,你沒有看出什麼不對頭麼?”
是的,聶秋遠說了,現場實在太乾淨了。作案的人細緻地打掃了現場,究竟是為了隱藏什麼呢?
“你沒有看出來麼?現場,還殘留了極個別的幾處痕跡,打鬥的痕跡。”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