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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先開口問了。她笑著接過我手中的琴,不予回答。

“哈哈,我曉得啦,你肯定又躲著偷懶!”我與她在四人之中算是最融洽的,說話也隨便。“改天我跟師父告狀去!”

“剛才,你沒什麼吧?”

“啊?什麼沒什麼?”乍的一問,我沒反應過來。

“就是剛才布琴的時候?”若桃皺了皺眉頭,對我有些不滿。

“哦,被絆了下,不算啥!”我無所謂地撇了撇嘴。

“沒心肝的傢伙,害得我們白白地瞎擔心!”若桃有些惱了,把琴拋給我,轉身就要走。

“哎呀,好姐姐,對不起啦!我第一次見這種大場面,緊張點很正常的!”我趕緊拽住她的袖子,求饒起來,“姐姐休怪,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若桃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來。“你這丫頭,一張嘴像抹了蜜的,真真拿你沒轍。要真沒事,那我這就跟主人覆命去,免得主人瞎操心。”

“哦,對了,若桃姐姐,你要不來,我晚上還得找你們。”我突然想起剛才在花園聽到的事情。

見若桃滿臉疑惑,我簡單將剛才偷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她,她一聽,急了,話也不多說,一個轉身便飛走了。

這下我放心了,今晚不用奔波,可以睡個好覺了。不多時,蠡姬與崔嬤嬤來到了門口,一起回了風吟小院。

卷一 第十九章 初吻

平日裡,我跟著蠡姬倒也消遙自在,可今日,溫相的六十大壽筵本身就很重要,加之蠡姬雖為本月榜首,畢竟從未出場演奏過,這讓崔嬤嬤也就更為緊張了。於是,從早到晚跟著蠡姬寸步不離,生怕有什麼閃失,搞得我連偷懶的機會也沒有,足足在蠡姬身後站了整整一天。

迴風吟樓的馬車上,蠡姬面帶緋粉,眼含秋水,怔怔地看著窗外的一片漆黑,一語不發;反倒是那崔嬤嬤口裡不停地對我噴唾沫,不是誇太子帥,國師俊,就是誇那隻大螃蟹慷慨,居然還滿眼桃花地說師父走神是看中她的姿色,搞得我在溫相府第吃的那點魚肉差點就嘔出來了。

風吟小院是個很大的院子,中間有七八間獨立的小院子,小院子結構類似老北京那種四合院,蠡姬就在其中一間小院內。小院有三間平房,正中是客廳兼書齋,練琴會客用,左廂房為蠡姬的閨房,右廂房我住。在我房間的斜前方是口水井,旁邊有一棵歪脖老槐樹。

從溫相府第回來後,蠡姬稱倦,我伺候她梳洗完,她上床後吹了瓊油燈,端著銅盆,輕閉門戶,準備倒了水,關了院門回屋睡覺。

出了蠡姬的臥房,總覺得身後有人一直盯著我,辯聲細看,什麼也沒有。或許是我太累了,感覺有些失調?我使勁晃了晃頭,在井邊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昏昏沉沉地回到房內,關上門便直接閉眼趴在了床上。

忽然兩聲輕輕的咳嗽聲,嚇得我從床上跳了起來,瞌睡也跑了大半。

“有那麼累嘛?!”渾厚低沉的聲音很是性感撩人,只可惜,是俺師兄。

“你來站一天看看?”見是他,我心裡雖有點慌慌,卻也恢復原來的口氣,習慣性地頂起嘴來。

師兄不生氣,反倒笑了起來,紫羅蘭的眸子似鑽石一般耀眼,與玉雕的白牙在黑夜裡交相輝映,異常瑰麗。我的心砰砰地舞了起來,手心也沁出了汗珠。

“我教過你,笑不露齒!”不管怎樣,氣勢上決不能輸!雖然十年來甜食吃得是多了點,俺的牙也只是稍稍有些不齊,可還是很討厭他在我面前秀牙。

“是嗎?還是自卑?”他朝我越走越近,有種強烈的壓迫感讓我極其不適,急欲逃開。

“喂,喂,我什麼時候自卑過?”我仍是理直氣壯,可雙手開始向外推他健碩的胸膛了。

“怕我做什麼?”他的聲音開始微微顫抖,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我感覺自己緊張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別,別,蠡姬會聽見的……”我的聲音也開始顫抖了。

“奇怪了,我的小師妹也知道害怕?”他在我耳邊輕輕地哈著氣,好癢,耳朵癢,心也癢起來了。他在誘惑我,我的大腦騰地跳出了這個念頭。

“剛才是你在外面嗎?”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蹦出這句話來了。

感覺正抓住我肩膀的雙手怔了一下,旋即口氣也清冷起來。“我還不至於膽小到躲在外面看你。”似乎他知道是誰,卻很是不屑。

“哦?會是誰呢?”我開始仔細回想,會是誰?師兄知道的,關心我的,那除了師父還有誰呢?不對,師父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