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翎兒受任何委屈,不然別怪我不講兄弟情誼。
突然南宮轔面色一冷,對著空氣問道:“怎麼樣了?”聲音毫無溫度,連空氣也似乎快要凝結成了霜。
自空中飛下一個黑衣人,黑衣人單膝跪地,明亮的雙眸中劃一絲心疼,但還是恭敬地回答道:“啟稟王爺,小姐她把皇上暴打了一頓。”說到這兒,黑衣人的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細小的弧度。
南宮轔眉頭一皺,只是後宮險惡,翎兒怕是要吃虧。隨即釋然地笑笑,罷了,這才是翎兒的真性子。又看了看面前整潔的木床,翎兒,不管怎樣,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轉身面無表情地對著黑衣人說道:“青衣,你一定要保護小姐。後宮的女人個個非善類,我不希望看到翎兒受到任何傷害。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青衣全身一怔,隨即答道:“是,王爺。”
走出竹院,黑衣人拉下面巾,透著微弱的月光,可以看見那張精緻的小臉,儼然便是青兒。青衣擦了擦額頭的密汗,剛才王爺那股氣勢好強大,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王爺。以前王爺雖然冰冷,但還是可以感覺得到一絲人情味,剛才的王爺就像索命的修羅,甚至比修羅更多了一分狠絕。
顏洛站在皇宮外的那一排大樹旁,呵呵,還記得翎兒上次從皇宮出來,為了解氣,一下子劈斷了五棵樹,不知道今晚翎兒會不會直接殺了南宮銘。南宮銘今晚就算不死也得少層皮。細滑的手掌摩挲著粗糙的樹皮,傳來絲絲疼痛。只是手心的疼痛哪裡比得上心裡的痛。翎兒,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或許洛可以幫你解決的,若不是在最後一刻看到南宮銘袖口露出的信封,我又怎麼會明白你心中的苦。南宮銘回頭看了一眼巍峨的城牆,目光一凜便轉身離開,背影是那樣絕決。翎兒,為了你,我入朝為官又何妨。閒雲野鶴般的日子沒有你的陪伴一樣滄涼。
依舊是那座豪華的客棧內,楚亦天一掌拍碎了旁邊的木桌。南宮銘,很好!敢算計到本太子的頭上,他日我一定血染你日辰國。突然楚亦天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進來,什麼事?”
“啟稟太子,皇上病危,請太子速速回國處理要事。”
“知道了,本太子馬上動身回去。你們明天一早記得帶上公主回國。”說到南宮倩雪,楚亦天兩眼腥紅,南宮銘的禮物,怎能不好好對待。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南宮銘嘴角邪惡地勾起,然後對著那人說道:“回國後就帶到軍營吧,告訴將士們,這可是日辰國的九公主,讓他們好好享受。”
那人抬起頭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楚亦天,看來這太子對日辰國皇帝南宮銘真是恨之入骨啊!且不說那九公主生得極端妖媚,士兵常在軍營,哪裡見過此等美人兒。他們又正是血氣方剛。再加上日辰國與皓月國將士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們會把心中的怒火發洩在日辰國公主的身上。看來這九公主是必死無疑。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南宮銘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也沒有衝破穴道。只得乾等著。這可苦了守在院外的小李子。這皇上怎麼還出來,以前可是天不亮就去上早朝了。這大人們可都等著呢!又不敢進去,這皇上昨晚可是特別交待過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準進去了。小李子跺了跺腳,一甩手上的扶塵,視死如歸地走到門口,聽到裡面沒有聲響,便小聲喊道:“皇上?您起床了嗎?這大人們都等著您上早朝呢!”
聽到小李子的聲音,南宮銘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處境,面色一窘。對著小李子大聲說道:“小李子,朕今天有點累了,還沒起床呢,你去跟大臣們說,三日不上早朝。”這臉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怎麼上早朝啊!
聽了這話,小李子目瞪口呆,隨即臉色一紅。這昨晚上戰況也太激烈了吧。昨晚上就聽宮人們皇上和木貴妃把念翎宮弄得雞飛狗跳,什麼桌椅倒地,摔盤的聲音都有。他們該不會是從床上辦到桌上,再滾到地下吧。皇上真是精力勇猛啊。還有宮人說昨晚上聽到木貴妃打皇上的聲音,皇上卻沒有責罵木貴妃。原來皇上在床上還好這口啊。這都弄得三日不上早朝了。以後把這告訴其它的娘娘又可以小賺一筆了。小李子再次看了一眼緊閉的朱門就跑去宣讀皇上的口喻了。
當聽到小李子的話,太和殿眾大臣們也是議論紛紛。
而南宮銘的後宮中各美豔的妃子也是摔花瓶的摔花瓶,打下人的打下人,眼中更是迸射出惡毒。林妃在自己的宮內破口大罵:“她木子翎是什麼狐狸精,憑什麼進宮第一天就把皇上迷成這樣。她居然把皇上弄得三日不上早朝。以前皇上別說三日了,一日都沒有,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起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