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開始學騎馬了?這也太早了點,小心別傷著了啊。”
永珹是笑著說這句話的,按著旁人來聽,或許都會認為這四阿哥是在擔心五阿哥的安危呢,不過永琪可是清楚得很,這永珹是在嘲笑他上馬還需被人抱。
永琪在心中暗道:切,你第一次騎馬是自己爬上去的?我才不信。
不過臉上仍笑著開口:“謝四哥關心了,弟弟慢慢騎,不會有事的。”
永珹看著永琪那張笑臉,心中又是一慪,他說不清為什麼就是想找永琪的麻煩,特別是這個永琪纏著他三哥講話的時候,他就不高興,然後就找話堵永琪,不過這永琪說不清是太傻沒聽出來還是太聰明瞭,每次他都討不得好,還害他給他三哥說過幾次,然後再看著永琪依然是那副笑笑的模樣,讓他更不高興了。
“不會有事便好。”永珹撇了撇嘴角,用力甩了下馬鞭,馬嘶叫一聲,立刻加速往前奔跑。
永琪看他的背影,也撇了撇嘴角。
下了課,永琪回到了儲秀宮,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後便去給嫻貴妃請安。
永琪來到儲秀宮正殿,看著嫻貴妃正坐著,不知道再看些什麼東西,忙走上前行了個禮:“給嫻貴母妃請安,嫻貴母妃吉祥。”
嫻貴妃笑著讓他起身,然後再給他賜坐上茶。
永琪喝了口茶,嫻貴妃便開口問著:“最近上課怎麼樣?要多聽紀先生的教導,還有那個扎木特,都是不錯的。”
“兒子知道。”永琪繼續道:“兒子今日見三哥未來上騎射課,聽著是純貴妃娘娘身子不適?”
嫻貴妃點了點頭:“是啊,聽說是早上才開始感覺身體不舒服的,太醫也去看過了,說是沒什麼大礙,就是身子底子的問題,需要好好休養。”
“那宮務不都讓嫻貴母妃您處理了麼?嫻貴母妃也得注重著身子。”永琪笑了笑,開口關心著這嫻貴妃,他們相處的時間不算多長,但他也看得出嫻貴妃不是個多壞的人,特別是她不會攻心那點,跟他額娘愉妃太相似了,很多時候,他都差點喊出“額娘”兩個字。
“你是個有孝心的,本宮知道了。”嫻貴妃也笑著點頭。
永琪再喝了口茶,心中浮現了下永璋的臉,立刻道:“對了,嫻貴母妃,兒子需要去給純貴妃娘娘請安嗎?”
嫻貴妃低頭想了想,也點了下頭:“也是可以的,這樣吧,明日早上下了課,你去一趟鍾粹宮,再幫本宮給她帶點補品。”
“好。”永琪應了聲。
隨後一同吃了頓晚膳,永琪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日早上,永琪也按時去了上書房,看到永璋,心中不知怎麼的就是有些高興,走近,開口行禮道:“三哥。”
永璋看向永琪,標準的淺笑表情:“五弟,早。”
“早。”永琪也跟著淺笑,繼續道:“昨日聽說純貴妃娘娘身子不適,現在可好些了?”
永璋:“五弟有心了,額娘她好多了。”
“那便好,對了三哥,昨晚嫻貴母妃讓我帶著一些補品藥材,今日中午去給純貴妃娘娘請安。”
“好,代我謝過嫻貴妃娘娘。”永璋笑容更深了些。
永琪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說話,因為紀曉嵐已經要開始上課了。
課還沒開始上多久,紀曉嵐身邊的小太監便小聲對他說了幾句話。
紀曉嵐抬起頭,看向永琪:“五阿哥,您的伴讀在門外,遲到了。”
永琪一愣,才想起今天早上還沒看到福爾泰,輕咳了聲:“先生讓他在外面罰站吧。”
紀曉嵐笑了笑,他原本也是想這麼罰的,不過到底是五阿哥的伴讀,還是想著跟他說一聲,沒想著五阿哥卻開口了,倒不用他去得罪人了。
再過了會,上書房外面又傳來了些聲音,還未等紀曉嵐身邊的小太監出去瞭解,四阿哥永珹便一臉怒氣走了進來,後面除了他的伴讀外,竟然還跟著頭低低的福爾泰。
“五弟,這是你的伴讀?”還未等別人開口,永珹就指著福爾泰憤怒地問著。
永琪站了起來,點了下頭,“四哥,怎麼了?”
“這個奴才,剛竟然還想攔著爺,不讓爺進這上書房,真是狗膽包天了!”永珹繼續憤怒開口。
福爾泰聽著,趕緊跪下:“五阿哥,奴才不知道這位是四阿哥,奴才以為遲到了都得在外面罰站,看著四阿哥遲來了,便讓他一同罰站……奴才知錯了。”
永琪皺了皺眉頭,這阿哥服飾是有規定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