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玉佩不見了,那可是皇阿瑪親賜的。”雖是對著小順子說,可是聲音卻一點沒有減弱。
扎木特忙走過來,道:“五阿哥的玉佩不見了?奴才這就命人去找。”
永琪裝作著急的模樣,喊道:“快點!要是找不著,你們都別想脫身!”
扎木特趕緊讓騎射場的侍衛太監們一同去找,騎射場很大,永琪也不介意這戲拖得久一些,畢竟這才真實。
福爾泰也走了過來,永琪趕緊讓他幫忙去找。
永璋和永珹騎著馬走近,永璋開口道:“五弟,怎麼了?”
“三哥、四哥,我的玉佩不見了,那可是皇阿瑪賞賜的啊。”永琪皺著眉頭說道。
永珹本想說永琪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就一塊玉佩,不過聽著是皇阿瑪賞的,也沒說話。
等整個騎射場都找遍了,卻依然找不到的時候,永琪繼續裝作憤怒地喊:“肯定是有人偷了,給我一個一個地搜!”
那些侍衛和太監雖然知道不是自己偷的,可是五阿哥要搜人,也只能聽從命令,都站成了一排,有些人帶了小包裹來的,也都拿在身上,福爾泰也跟著拿過了自己的包袱,站到了隊伍之中。
然後扎木特以及騎射場的幾個教練師傅就開始一個個的搜著那些侍衛太監,很快地,就搜到了福爾泰身上,福爾泰對於扎木特的搜身,皺著眉頭輕聲說了句:“你這個奴才,輕手輕腳點,別弄髒了我。”
扎木特也跟著皺了皺眉頭,沒話說,只是手上的勁卻沒減輕,搜到他小包裹的時候,很容易地就摸到了放在上面的玉佩,扎木特拿出來一看,愣了下,隨後心中是極其高興。
而福爾泰見到那個玉佩時候,也愣住了,看著扎木特拿著玉佩走到永琪身前,跪下道:“啟稟五阿哥,玉佩從福爾泰的包裹裡搜出。”
這玉佩永琪經常戴在身上,扎木特也是認得。
永琪拿過玉佩,看了一眼,道:“果然是我的玉佩。”隨後瞪向福爾泰:“福爾泰,你竟然敢偷爺的玉佩?”
福爾泰被永琪瞪得像是失了魂魄一樣,不過還是及時跪下,解釋道:“五阿哥,不是奴才偷的呀,奴才也不知道這玉佩怎麼會在奴才的包裹裡,怕是……怕是有人栽贓啊,有人要陷害奴才啊,五阿哥明鑑……”
福爾泰是邊說邊叩頭,永琪正想怒斥他幾句,便打發他出宮,沒想著還沒開口,永璋便說:“這個奴才,爺剛就見他賊眉鼠眼地往那放置包裹的地方來回幾次,怕是偷了東西去放吧!”
永珹還記著福爾泰那天在上書房門口攔過他,聽永璋都這麼說了,也開口:“我平常就見這個狗奴才不像個好人,沒想著竟然還是個小偷!”
“福爾泰,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見他兩個哥哥都這麼說了,永琪心中一樂,這福爾泰是鐵定要被攆出皇宮了。
福爾泰聽著永璋和永珹的話,更是嚇得不輕,一直在叩頭喊冤,永琪這麼一問,立刻辯駁道:“五阿哥,真不是奴才偷的呀,就算給奴才十個膽子,也不敢偷您的東西啊……”
“五弟,別和這個狗奴才說這麼多,直接關押起來打他一頓,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嘴硬。”永珹直接打斷了福爾泰的話,對著永琪說道。
永琪一愣,他倒沒想過要把福爾泰關進牢獄裡邊,畢竟這還真不是他偷的,他主要目的是想把這福爾泰攆出皇宮而已,於是為難著說不出口。
永璋看了眼永琪,道:“四弟、五弟,這奴才只是偷了個東西,現在找回來了,也罪不至入獄,就隨便打他幾個板子扔出皇宮去得了。”
永珹一向聽永璋的話,也只能點了點頭,永琪更是高興永璋這麼說,便道:“既然三哥都這麼說了,那本阿哥就饒了你這個狗奴才一命,來人!”
“嗻。”一旁的侍衛上前一步。
“把這個狗奴才拖下去,打……打十個板子,然後扔出皇宮!”永琪看著福爾泰,打多了估計他會受不了,起碼他也算是上一世的熟人了,於是就讓人打十個板子算了。
“打二十個!”永珹開口。
“嗻。”那些侍衛應了聲,就走過去夾起福爾泰往外面拉去。
福爾泰就算是個包衣奴才,但他阿瑪目前也算是個京官,雖然官位還不高,但從小也是沒吃過什麼苦的,現在一聽要打他板子,立刻鬼哭狼嚎地喊著:“五阿哥,冤枉啊,我真的沒有偷你的玉佩啊……”
永琪看著還是有些不忍心,不過沒辦法,他想弄走福爾泰,又必須找理由,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福爾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