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我行潛入日月神教,並因為楊蓮亭拖累喪命於黑木崖。”楊斂定定的望著看不出喜怒的東方不敗,“所以,任我行必須死。”他後悔自己沒有與東方商量殺任我行這件事情,但是卻不後悔殺了任我行,即使東方有可能懷疑他,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東方死去。
良久的沉默後,東方站起身,“屋子裡的賬本你看看,這些本就該你負責的事情,日後仍舊由你負責。”說完,便出了門。
楊斂不安的看著東方的背影,想跟上去又想著東方叫他算賬本,這個樣子,東方是不能接受還是能接受?
東方不敗走出門,勉強平復下自己心中的洶湧情緒,既驚訝楊斂的來歷,又驚訝他竟然連這種事情也告訴他,難道他不擔心自己殺了他嗎?
不可否認的是,在他說完這些後,自己心中最後那一點懷疑也消失無蹤,也有種鬆口氣的感覺,懷疑自己所愛的人,並不是一種好的感覺。
走了沒多遠,就見園子裡站著兩個黃衣丫鬟,他的腳步在聽到“楊總管”三字時停了下來。
“沒想到那位就是受教主信任的楊總管,剛才他熬粥的表情真是溫柔得讓人忍不住心動。”
“你個丫頭別胡說,上面的人哪是我們談論的。”
兩個丫鬟還說了什麼,東方已經聽不下去,想起在自己屋子裡的人可能還在不安,他轉身便往自己的房間方向走去,雖然氣他的莽撞,卻也不想他這麼不安下去。
作為一個男人,願意為自己揹負男寵的罵名,願意為自己拋卻一切,甚至願意為自己放棄“君子遠庖廚”這個原則,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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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東方不敗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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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原來並不叫東方不敗,只是後來經歷太多江湖的黑暗,早已經忘記年幼時的名字。
當站在高處感到寂寞時,他偶爾會想,如果那些名門正派的偽君子沒有殺了他的父母,他可能仍舊是那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當機關算盡後,在他真的坐在教主的位置上,接受著這些人行跪拜之禮時,突然覺得,這一切也不過如此。
他去看囚禁在地牢中的任我行,這個曾經的日月神教的教主雖然滿身狼狽,卻仍舊不減內在的風采。
“東方不敗,你果真練了那個武功,哈哈,”任我行仰天長笑,“你即使勝了我,又有何意思?”
他冷笑,“有沒有意思本座自己知曉,但是你卻只能在這西湖底永不見天日,你往日處處戒備於我。從今往後,你再也不用戒備任何人,想必這日子一定會很有意思。”
他並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畢竟笑到最後就是贏家,他任我行既然輸給了自己,就應該承受輸了的後果。
童百熊說要斬草除根,可是他卻覺得,留著任我行也好,至少不能讓自己在這個武林中連一個對手也沒有,留有一個人窺視自己坐著的位置,也讓自己覺得不那麼無趣。
教中支援任我行的長老大多被他找了理由除去,成為教主的這幾個月來,教中也早被自己清洗了一遍,而後又讓每人吃下三尸腦神丹,這些怕死的人哪還敢說出反對的話。
半年過後,教中的事情已經處理得差不多,日子卻越發的無趣,只好準備去閉關真正的練成那絕世神功。
在他院中伺候的人並不多,成為教主後,伺候他早起的是一個叫楊蓮亭的男人。
他從不讓人在自己睡著的時候靠近自己,頂多讓人給自己披外袍,束髮,而這些事情都是交給一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做。這個叫楊蓮亭的男人空有一張好皮囊,腦子裡雖有些壞點子,但卻缺少見識,讓他做總管也是勉強了。
這天往日一向早早候在門外的楊蓮亭竟沒有出現,他嘲諷的想,這個男人真當自己讓他近身伺候,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麼?
直到楊蓮亭出現在門口,他卻覺得這個人今天有些不對,雖然如同往日般帶著笑,但是這個笑卻少了幾分諂媚。
直到楊蓮亭靠近,他才確定,這人不是由人假扮。但是他不明白的是,楊蓮亭為何為自己梳往日不同的發,並且還給自己多加了一件外袍,甚至還為自己穿鞋。
任由楊蓮亭做出於往日不同的舉動,甚至任由他為自己佈菜,用完早飯,他突然覺得,這個楊蓮亭興許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無用,至少他一舉一動做出來也帶著獨有的風姿。
從來沒有人會考慮他吃什麼,吃多少,他身邊的人只會聽從他的命令,然後像木偶一樣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