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震還就得真的替她可憐了。“還有就是……”見傅卓林面無表情地將劍放回了鞘中,沈震又補了一句,“方才八姑娘帶著一個陌生的姑娘來到了後院。”
“八妹同我說過,她喜歡院子裡的金合歡。”傅卓林將佩劍掛在牆上,換了一身直襟長袍,“對了,魏王可還有派人來過?”
“派了,不過小的按照爺的吩咐將來客拒之門外了。”
“下次同來人說,叫他以後也別來了。”相比起蕭素君,這件事才真正讓傅卓林頭疼。
“小的明白。”沈震作為跟隨傅卓林多年的隨從,也可算是傅卓林的心腹了,“駙馬爺還有國公府都一心向主,不會亂結黨派,自然也不會投向魏王門下。”
“父親小時候就同我講過,亂黨乃亂朝綱紀之根本,結黨營私對一朝一國禍害甚大。縱觀前朝的滅亡許多便是從自身開始,而非外敵入侵。而亂綱紀則是亂自身的重要原因。”傅卓林走到窗便,輕輕撫著窗欞,嘆息了一句,“何況我不過是族中的小輩,又如何能揹著爹揹著族中長輩擇主呢……”
傅卓林的處境沈震也多少明白一些。他的確想做一番功業證明給父親與國公府的人甚至已故的永寧長公主看。雖然依傍了魏王他在仕途上很有可能會一帆風順,平步青雲。但這樣的成就,不一定是傅懷遠想要看到的。
“對了,你知道大哥他們在哪兒麼?”
“今日是端王夫婦到來國公府的日子,大爺他們負責招待端王世子,如無意外應當是在和風堂宴飲。”
傅卓林輕輕頷首,推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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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去溪翠院給祖母問安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