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寂,受罰的陸七七小姑娘蹲坐在淡黃的燈光中,笨拙地穿針走線,時不時地發出幾聲“啊,痛啊”,“啊,又被刺到了”,“唔,怎麼流血了”等悲催細碎申吟聲。
待勉強勾勒出一個孩子的輪廓,陸七七已經是眼皮耷拉、目光犯困。思忖片刻,轉過頭,看到龍千夜正透著平緩沉穩的呼吸。
這死妖孽,還真是豬,在別人的床上都睡得著,真是不挑!心頭很是鄙夷地奚落一陣,腦筋兒一轉,便乾脆丟了針線,趴在刺繡架上打起瞌睡來
。
嗯,她也折騰了一天,好想睡咯!可是為毛這個死妖孽一定要她學琴棋畫、刺繡女紅,他乾脆換個會做這些的神經病不就好了,啐!
……
見她的呼吸慢慢均勻,龍千夜才懶懶掀開了眼簾,其實他一隻未入眠,只是在想些事情。見小笨蛋這般不挑地方地打起瞌睡來,他無力搖了搖頭,隨即拔起身走到她身邊,小心輕柔地將她打橫抱起,瞟一眼她那副據說是孩子,可是怎麼看都是隻小雞的刺,他更加無力了。
伸出一根手指刮一刮她挺翹的鼻尖,小小埋怨道:“你這個小笨蛋,真是一無是處。”
說著,嘴角漾開一抹寵溺之笑,抱著她大步走出房間,跨進旁邊的寢殿。
將她輕柔放在床上,為其脫掉外衣、鞋子,拉來一層被子將她仔仔細細蓋住。目光掠過她那張煞是可愛的小臉,眸光暗了暗。
要是讓她知道,她種媚藥那日並沒有與他發生過任何事情,他不過是用自配的解藥幫她先震住毒,不知道她會怎麼做?若讓她知道,自己不過是借這個之名將留她在身旁,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若不是當時受傷太重,說不定真要了她……想到這,伸手貼上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