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脫逃了?
難道,真是他冤枉了陸仲軒?
“什麼?!”陸仲軒不可置信地抓住牢門,盯著盧敏之道:“大人,我師妹他們真的還未回來?”
他在牢中等了兩三日,便等來這麼個訊息?怎麼可能?文舒怎麼可能丟下他,不吱聲地跑掉?
由不得他不信,盧敏之又道:“我差人打聽過了,曾有人在馬市看到他們,說一個瞎眼男子和一個陋顏女子買了一匹駿馬,出城去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三天前。”
三天前,三天前,三天前……陸仲軒恍如被雷劈一般,兩眼毫無焦點,失神地扯動嘴角,半天也沒發出音來。
“他們走了,便由你頂罪吧!”盧敏之漠無表情地瞥他一眼,甩袖走出牢房。
他走後許久,陸仲軒才回過神來:“大人,大人不可!大人,您完全可以昭告天下,拿忠信鏢局開刀啊,大人!”
然而盧敏之已經走遠,聽不到他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果然掉收了,嗚嗚。幸好還有幾位親說會等阿輕,不然阿輕真要桑心而shi了。嗚嗚。抹抹眼淚,抽抽鼻涕,繼續下去碼字,爭取把陸仲軒的番外趕出來。
明天,明天開始寫白白和舒舒的新篇章,嗚,親們表拋棄阿輕撒,嗚。
40
40、第 40 章 番外之陸仲軒 。。。
黑漆漆的夜裡,邵陵城在一片安寂中沉睡。夜風像巡邏使一般四處遊蕩,瞧見哪個還未歇息,便湊他耳邊低聲哄唱。然而當它來到盧府時,卻不由得頓住了。
只見盧府內院聚集了一堆人,二十來個家丁手執火把圍成一圈,個個面色凜然,怒目而視。
“陸仲軒,你放了婉兒!”
“你叫他們全都讓開,否則,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咳咳!”盧婉兒看著前方面容嚴峻的父親,感覺著脖子上那隻鐵爪一般堅硬的手,心中又是驚慌又是冰涼。她不過是想給他送個飯,送他一程,沒想到事情居然演變到這個地步!
盧敏之耳邊盡是火把噼裡啪啦的聲音,心中早已煩躁不堪,然而面上卻依舊沉穩冷靜:“陸仲軒,你以為你跑得掉嗎?識相的話趕緊放了婉兒,本官留你個全屍!”
陸仲軒嗤笑一聲,低頭瞥了眼憋出淚花的盧婉兒,絲毫不懼地道:“待我出了城,自會放開婉兒小姐。”他一面說著,一面扣著盧婉兒的脖頸向後退去。
他挾著婉兒往門口方向退去,周圍的家丁奈他不得,只得跟著往後退。盧敏之見狀,眼睛一眯,右手緩緩舉起,似要家丁給他讓路。
然而他的手勢又不太對,並不是簡單地朝家丁搖手,而是食指轉圈晃動,似在朝人做暗示一般。
陸仲軒見他妥協,唇角一勾:他就知道,盧敏之絕不會拿女兒的性命冒險。他自覺小命兒得保,心中漸寬,挾著盧婉兒一步步往外退去。
這時,隱在暗處的弓箭手早已架好箭支。見盧敏之手勢一放,略一點頭,手中弓箭立時指向陸仲軒的腦袋。待瞄準目標,五指一鬆,手中箭支立時“唰”地破空襲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暗中突地飛來一粒小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箭頭——咔噠!就在箭支離陸仲軒的腦袋還有一尺遠時,箭頭出乎意料地被石子擊斷,整支箭被撞得一偏,恰恰點到陸仲軒左肘的麻穴上!
“嗯哼!”陸仲軒左臂一顫,手上力道登時一弱。盧婉兒雖然不知發生何事,卻下意識地抬肘撞向他胸膛。這一撞,好巧不巧正正擊在他膻中穴上,登時把他撞得神志一恍!
盧婉兒見狀,連忙藉機掙脫他的鉗制,抬腳衝向盧敏之的方向。
陸仲軒只晃神一瞬,下一刻便清醒過來,抬手去抓盧婉兒的髮辮。然而這時,周圍的家丁也反應過來,怒嚎著一齊撲上來,將他狠狠壓倒在地!
“爹——嗚嗚——”盧婉兒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見過這等陣仗?一泡淚水噙在眼裡,早想哭了。這時脫離危險,投入盧敏之的懷抱,再也忍不住,嚶嚶哭起來。
“乖,莫哭。”盧敏之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裡,眼神森厲地瞪著陸仲軒,咬牙道:“把他拖回去!”
若不是婉兒在,他一定叫人把他大卸八塊,就地處決!盧敏之恨他脅迫利用婉兒,腦中轉過萬千收拾他的法子。
家丁亦恨他脅迫自家小姐,捆綁他時暗中下了諸多巧勁兒,硬生生讓他痛得滿頭大汗卻叫不出聲來。
陸仲軒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