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在一起,也就一直和凌千葉在一起,野獸們偏偏選擇了凌千葉不在時動手,難道只是個巧合嗎?
“這的確是個疑問,但是還有件更奇怪的事情,自從這個珠子不小心從那個孩子身上掉落之後,那孩子的身上就再也沒有了那金色的光芒。而且那個叫碧琪的女人雖然很焦急的在尋找什麼,但是當我們提出幫她尋找的時候,她卻堅持說自己沒丟東西。”
“這樣說來,那所謂的神蹟是有人故意製造出來的了。”風若溪眼睛一亮。
獨孤景昊沒有開口,只是帶著冷冷的笑意,懶懶的靠在靠椅上,撥弄著手中的金色珠子。
紀寰宇沉吟片刻:“若只是為了讓人相信那個孩子就是真正的神子,那麼他們的目的現在應該已經達到了,因為來襲我們的不只是一路人馬。既然造成了這種局面,那麼他們也該退出這場爭鬥,但是這些勢力並沒有減少,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不過這些人的目的明顯不同,這又是……難道……。”紀寰宇沒有說出自己的猜測,只是提出了某些疑問。
“莫非他們懷疑真正的神子確實在我們中間,怪不得那些人中有的人的目標並不是那個孩子,而是……難道…。。”風若溪腦中靈光閃現,說出自己的判斷。
“更何況這赤堇山中野獸頗多,不管選擇哪條路,都會遇到不少,但我們這一路走來,卻安靜異常。除了昨晚的野獸襲擊。若這些野獸不是因為那個孩子的存在,就只能是因為千葉的存在。”
風若溪越說越遲疑,若是果真如自己所猜,那麼……。
風若溪猛地抬頭看向獨孤景昊和紀寰宇:“不會是他,一定是搞錯了,有人在暗中搞鬼,想要轉移人們的視線。”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風若溪還是想要保護凌千葉,他知道一旦確定的神子的身份,那麼他的生活就不再平靜,連風若溪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想要保護這個才相識的人,也許是因為那雙不沾染世俗的眸子,亦或他帶給人的那種祥和與安寧。反正就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保護他。
紀寰宇阻止了風若溪的自欺欺人,毫不留情的潑了他一盆冷水:“如果不是他,那麼你怎樣解釋那隻金色的鳥的事情,又怎樣解釋昨晚的那一幕。”
風若溪頓時啞口無言,確實昨晚那一幕,讓人沒有辦法解釋。
尤其是凌千葉出現的那一刻,那些剩下的還沒有撤走的兇猛的野獸,全都收斂了自己的野性,在那隻金色的鳥的叫聲中慢慢離開。同時它們看向凌千葉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甚至還有一絲不捨。
“但是……”風若溪還是想要為凌千葉找理由。
獨孤景昊擺了擺手:“明天帶他們來見朕,關於昨晚的事,朕不想再聽到有人議論一個字。還有想辦法把這顆珠子讓那個女人找到。”他的眼中冷光一閃,唇角勾起一抹危險地弧度。
既然有人要玩兒,不妨讓這件事情更熱鬧一點,她不是想讓別人認為那個孩子是身子嗎,讓麼好,就成全她。
不知為什麼。獨孤景昊也不希望有人把注意力放到凌千葉身上。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那個叫凌千葉的人有關,那麼也只有自己能處理,其他人,還是……
第十四章 我要你在我身邊
“兩位請,這是我們大哥,獨孤朔月。”紀寰宇向凌千葉和碧琪介紹著那個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們的人。
獨孤?碧琪心中一動,莫不是?她偷眼瞄了瞄那個高高在上的人,強壓住眼底的那一抹精光,一副感恩涕零的表情:“碧琪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獨孤景昊看著底下的碧琪,嘴角極其細微的撇了撇,掩住眼底的不屑,溫和的開口:“夫人,不必多禮,本不是什麼大事,不必放在心上。寰宇,夫人一路勞頓,帶夫人去休息吧。”
紀寰宇示意身旁的人把碧琪帶下去。
碧琪在一連串的感激聲中頻頻回頭的走了出去。但最後那次回頭,還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了眼底的疑問。
獨孤景昊不發一語的看著那個自始至終都只是靜靜的關注著這一切的男子。
自從那日別後,兩人並沒有再打過照面。但是他帶給自己的疑惑並沒有就此而消失,反而更加強烈了,現在獨孤景昊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並沒有什麼企圖,應該真的只是碰巧出現在那裡而已。
雖然他的身份很奇特。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好奇心有多麼強烈的人,或者更準確一點說,他對於自己無關的事,根本就懶得多看一眼。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壞了自己的遊戲。
不過獨孤景昊雖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