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開始發抖,但是心中卻依然存留著一絲僥倖,也許皇上的憤怒不是針對自己呢?
不過秦依的表現就鎮靜多了,當初小蝶極力鼓動自己的時候,應該就已經做好現在的決定了吧。如今落到這樣的下場也不能完全怪小蝶,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如果自己心中已經沒有了幻想,那麼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利用自己吧!
秦依已經認命了,那兩個人之間沒有任何人可以插進去。
“好一隻花枝招展的蝴蝶啊!”獨孤景昊收回狠戾的眼神,靠在椅背上,看著面前打扮的格外豔麗的小蝶,看著這個小小的宮女是有備而來啊,以往自己到依妃那裡去的時候,這個小丫頭就格外殷勤,不過卻也沒什麼出格的舉動,自己也就沒有處理她,沒想到竟然留下了這麼一個禍患。
聽到獨孤景昊辯不清喜怒的感嘆,小蝶一直懸著的心,提得更高了。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剛才你說,皇后和那個假的皇上在玄乾殿裡,都做了什麼?”獨孤景昊邪魅的聲音裡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
“奴婢,也是聽別人說的,不是奴婢說的。”小蝶急忙先把這件事情撇清。畢竟如果皇上不相信的話,那麼自己說是自己說的,那可就真的是死罪一條了。現在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自己的罪名應該還可以輕一些。
“噢?別人說的?是誰?”獨孤景昊挑了挑眉毛,他倒要看看這個丫頭還要把誰牽扯進來,又或者說還有誰和這個小丫頭是同謀。
“是……”見到獨孤景昊當真追問,小蝶猶豫了。悄悄的抬眼,用眼角看了看半靠在椅子上的獨孤景昊,心不由的跳的更急了,“是淑妃娘娘身邊的小紅告訴我的。”
“淑妃?”獨孤景昊眯著眼睛,摸了摸下巴,那就是万俟遠的姐姐。難道,万俟遠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他姐姐要老老實實待著,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嗎?
不過不管對方是誰,只要妄想傷害到葉兒,那就絕對不能放過。
“暗,你去淑妃那裡,把那個什麼小紅給朕帶來。”獨孤景昊對著暗吩咐道。
暗會意的點點頭,轉身離去。
見到獨孤景昊竟然真的要去找淑妃身旁的人對質,小蝶的心,就已經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了,畢竟這是要掉腦袋的事,如果小紅不承認怎麼辦?
秦依只是木然的跪在那裡,身邊所發生的一切,已經對於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了。哪怕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小蝶的危機,也已經引不起秦依的波動了。
不過顯然獨孤景昊不想就這麼善罷甘休:“依妃,你要見朕有什麼事嗎?難道你不知道不經朕的宣召任何人不得到這晨曦閣裡來嗎?”
秦依一愣,她沒想到此刻獨孤景昊的注意力竟然轉移到了自己身上,但隨即秦依就恢復了冷靜:“回皇上,臣妾知道,只是臣妾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皇上說,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重要的事?”獨孤景昊覺得有些不耐,怎麼這些人個個都說自己有重要的事呢?難道忽然之間夕瀾皇宮裡面多出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是!”秦依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變得堅決起來。她覺得跟後宮的其他人相比,自己應該更具有這個條件才對,即便是今天出了小蝶的事情,但是那也是可以解釋的清楚的。
見到秦依如此堅定的神情獨孤景昊雖然覺得無聊,但是卻也決定耐著性子往下聽,更何況那個被關在天牢裡面的女人還沒來,自己權當打發時間了。
“說罷,朕倒要看看有什麼重要的事,可以讓你違抗朕的旨意。”獨孤景昊挪了挪身子,選了一個舒適的姿勢。
秦依沒有料到,獨孤景昊竟然真的給她訴說的機會,穩了穩情緒:“臣妾說的全是為了夕瀾。臣妾知道,皇上對皇后情有獨鍾,自然對後宮的嬪妃就不再正眼相看。這也許會讓天下的人們說皇上專情,但是皇上有沒有想過,即便是皇上現在年富力強,但是夕瀾卻是需要有一個繼承者來安定民心,即便是皇后再出色,卻也始終是……”秦依沒有在說下去,她知道獨孤景昊一定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繼承者?你說的是像水蓮芙那樣生出一個‘神子?’”獨孤景昊的語氣裡不無譏諷。
秦依猛然一驚,自己怎麼忘了芙妃的事情?
“皇上,明鑑!臣妾絕對不是這個意思!”秦依沒有過多解釋,只是強調自己沒有這樣的意思。
“那,依妃是什麼意思?依妃是要朕從現在的後宮裡選出人來,替朕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獨孤景昊的語氣裡帶著猜測不出的情緒,“那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