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享太平。”
蕭仁貴聽後,收回了目光,那路的盡頭,已然沒有了蝶依的身影。對著身邊的蕭招弟,囑咐道:“這麼多年,義父未曾求過你什麼。若是將來蝶依有個好歹,看在多年養育的份上,招弟一定要護住這個妹妹才是!”
“義父言重了,保護蝶依,保護蕭家是招弟的職責,定不會讓義父失望的。”
蕭仁貴點點頭,對這個義子,他還是滿意的。“月娥大婚之後,你隨我去邊疆歷練吧,早晚有一日你要擔下守護華國的重任,趁著義父還能動,出去歷練一下也好。”
蕭招弟聞言,身形一顫,片刻便恢復了原狀,又是古井無波了。只堅定道:“是,招弟定不負義父所望。”
另一廂,蝶依一進院子,蜻蜓便迎了上來。想到今夜皇甫銘志要在這裡留宿,她對蜻蜓吩咐了幾聲,讓她帶著下人們各自去休息,沒有吩咐不要靠近主樓,便朝自己的主樓走去。
蝶依此舉倒是沒引起任何懷疑,她本就喜靜,梨雪園雖然下人不少,卻很少靠近主樓,尤其是上午,因為怕吵到某女睡覺。能夠隨時隨地進去的,也就蜻蜓一人罷了。如今得了蝶依吩咐不許靠近,蜻蜓便也不去了,反正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絕不會有錯的。
蝶依見狀分外滿意,嘴角一勾,便進了自己房間。接著,忍不住,抽了。
靠啊,你住我的院子也就罷了,你住主樓也就罷了,你竟然還住我的房間,睡我的床?你大爺的,忒不客氣了吧!
見到某人哀怨的眼神,皇甫銘志聳聳肩,恍若未覺。雲鶴群卻尷尬的笑了笑,要是有選擇,他腦抽了才上這,這可是蝶依的閨房,他還沒來過呢,倒是被這傢伙佔便宜了,可是這傢伙說的也很在理。蝶依沒回來之前,只有這個屋子最安全,沒人敢進來。
“現在蝶依回來了,下人肯定也被趕出去了,換個屋子睡吧。”雲鶴群別開了眼,對上了皇甫銘志。
“黑心!”皇甫銘志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便不再理他。雲鶴群倒是被噎了個半死,丫的!剛剛一路將他從宮裡運出來,他雖然哼都沒哼一聲,但是衣服卻是溼透了,雲鶴群一看就知道他在忍受著怎樣的疼痛。如今這兩個字,不就是指責他麼,再搬一次,就要再疼一次!
蝶依顯然也懂這個道理,深呼吸將自己的怒氣壓了下去,靠啊,本姑娘就是善良!“就住這兒吧,我去隔壁睡。”
“對了表哥,你也是懂點醫術的,你看得出他中的什麼毒麼?”之所以蝶依知道他懂醫術,就因為下藥那次啦,丫的,要真的中了瀉藥,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好了。可他分明是把那肉吃完了,所以只有一個解釋,他有解藥,他認得那是什麼毒。
雲鶴群看著蝶依眼抽的模樣,也不由想起那時候的情景,唇角微勾起來,那時候兩個人還爭鋒相對著呢。
一個憤怒,一個回味,卻是同樣的走神,在皇甫銘志眼中,便成了這兩人含情脈脈,當著自己的面調情。狠狠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冷冷道:“這麼迫不及待的秀恩愛,要不要當著我的面表演一場活春宮算了?”
“你,我看你唯一中毒的地方是腦子吧,丫的,說話至於那麼難聽麼,秀恩愛怎樣,你吃醋啊?”別以為自己生病就是個人物,丫的,忍你一回是大度,兩回是糊塗,你越發殘酷,我還忍第三回那就是傻豬了。
“你!哼!”死女人、懶女人,缺德女人!皇甫銘志在心裡狠狠的將她前世今生幾番輪迴問候了個遍。
“好了,大家都退一步。二皇子中的恐怕不是毒。”說起這個,雲鶴群皺起了眉頭。
“沒中毒?他的血明明是黑色的啊?”難道小說、電視都是騙人的?蝶依忽然覺得這世界虛幻了。
皇甫銘志也挑了眉,對他的言語很感興趣。
“是蠱!”雲鶴群皺眉,看看蝶依,又看看皇甫銘志,終於說出了答案。
“什麼?”皇甫銘志只是驚異的挑了眉,蝶依卻是直接大叫出聲,乖乖,蠱毒?原來真的有這種東西?不過,呃,有蟲子在體內的感覺,好惡心哪。狠狠的抖了抖,自覺的離床遠了幾步。
“你個該死的女人,跑什麼!”皇甫銘志不淡定了,丫的,這死女人是什麼表情,嫌棄?同情?靠!
“呃,淡定,一定要淡定。雖然我知道這個很噁心,但是已經成現實了,你就別多想了,就當自己吃了一塊肉唄。”
兩男風中凌亂……
靠,敢情她嫌棄的是這個?
白了她一眼,皇甫銘志決定忽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