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了上去。
老頭一攤開,嘴唇、眼抽,渾身抽,靠啊,這字跡,和先祖當年有的一比啊!仁心閣主四個歪歪扭扭的字,簡直是仁心閣總部大殿之上,人人瞻仰的那副字的縮寫版哪!
扔掉花燈,是因為這謎底是仁心閣?竟然還有人不喜歡仁心閣?這倒是稀奇了呀!可惜啊,難得找到一個這麼投緣的,哪能說放就放了,這簡直就是先祖轉世嘛,嗯,剝苫,得想個辦法!
“黑衣啊……”
黑衣一個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好吧,他知道,閣主這樣的表情,代表接下來的話不懷好意。
“將花燈送回去,扔一次送一次,密切監視著她。”
“是!”黑衣領命,拿過身旁的花燈,轉眼就消失了個乾淨,話說要是留在那聽閣主奸笑?呃……太噁心了,還是算了吧。
再說這老頭,笑了半晌,發現面前空無一人,大罵了一聲:“靠,臭小子,太不可愛了,和那冰窟窿一個德行,哼!”
再然後,噘了個嘴,繼續躺在了草堆上,享受生活!
皇宮,合歡殿。
皇甫餘一自昨日回來,便將自己關在殿內一天,砰砰砰砰摔了一地的東西后,再沒有了聲響。太后親自來過,卻沒能把門敲開,最終搖頭離去。吩咐上善、若水按時熬藥,讓披雲、見月注意殿下的安全,便離開了合歡殿。
皇甫餘一回來的時候,是蒙著面的。他們知道,他的臉毀了。也知道這道坎只能靠他自己邁過去。
“砰——”
一聲巨響,一個藤球從天而降,砸在了皇甫餘一的房門上。
“什麼人?”披雲、見月心中一凜,面色陰沉的看向門外,這個時候,合歡殿人人都知道殿下心情不好,竟還有人敢在這裡玩蹴鞠,當真是該死!
“喲,幾天不見,披雲、見月脾氣見長啊。”皇甫銘志一臉笑容,滿面春光的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永恆不變的行雲、流水。
“參見二皇子殿下。”四人皆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行禮,對他的行為敢怒不敢言。從小到大,三皇子可沒少受二皇子欺負。今日也不知是幹什麼來了。
“嗯,免了,聽說你們家殿下傷得不輕,所以我帶人來和他玩蹴鞠,去通報吧。”皇甫銘志說得理所當然。
上善、若水卻是心中一怔,這個二皇子果然沒安好心,明知道殿下受傷了,還找殿下蹴鞠,還把話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披雲、見月隱在袖中的手也緊握成拳,兩人站在門前一動不動,都生生剋制著自己,將頭埋得低低的,他們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抬了頭,看見二皇子欠扁的臉,會忍不住想衝過去揍他!
“喲,怎麼沒人動呢,聽不懂本殿的話?”二皇子雙手一叉腰,耍起了蠻橫。
“回二皇子殿下,三殿下受了傷……”
“我知道他受傷才找他玩呢,他要是不受傷,能變弱嗎?他要是不變弱,怎麼任由本殿踩在腳下?”
上善聞言,胸中一怔,二皇子,果然好樣的!
“殿下,殿下,三皇子也許在休息,咱們還是回去吧。”行雲表示對自家殿下很無奈。能夠明目張膽說出這番話的人,確實……要點臉皮啊!
皇甫銘志卻不理他,一個白眼飄了過去,隨即雙眼一眯,看著房間的方向就是一陣打量。披雲、見月見狀,將房門更是堵死了幾分。
“怎麼,你們家殿下莫不是傷了什麼地方,見不得人了吧?”皇甫銘志眼中精光一閃,朝房內走去。
“請二殿下止步!”披雲、見月堅定的伸手攔住了皇甫銘志。
“呵,這倒是有趣了,本殿倒要看看,誰敢攔我,讓開!”皇甫銘志一聲厲喝,朝前走去。
“二皇子殿下!”若水看著皇甫銘志硬闖,終於止不住,爆發了。
皇甫銘志腳下一頓,回頭看向若水,雙眼微眯。
“二皇子殿下只是皇子,三皇子如今已是賢王,王爺和皇子,孰尊孰賤,二皇子自有考量。如今王爺在裡面休息,二皇子若是硬闖,就是對王爺不恭,對王爺不恭,就是藐視聖上,藐視聖上便是不尊禮法。還請二皇子三思!”若水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但她的身形卻在微微顫抖,因為他知道,這番話對二皇子而言,有多無力!
果然,下一刻,二皇子眉眼一挑,淡淡道:“你覺得我向父皇要不來這王爺的稱謂?賢王,說得好聽,賢德的王爺,說得不好聽,就是閒散王爺,父皇隨口封個王,三弟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周圍的人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