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如何作答,要是她說她不想嫁給他,他一氣之下會不會毒死自己呢?想到這裡,心中一慌,眼淚又蓄勢而出了。
墨心邪看著一陣惱怒,該死的,怎麼這麼麻煩,淚變的麼?當下也不再糾結原因,只要他能出去,其他的都不是問題。“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開門?”
“啊?哦,是是,蘭心這就開門。”女子見墨心邪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心情大好,拿著鑰匙就走了過來,也顧不上害怕了。為了得到這串鑰匙,她可是大膽的迷暈了門口的兩人呢。
她每日都往這裡站站,起初兩個守門的人都相當警惕,後來見她每天只是站站,並不靠近,也就不說什麼了。今日她帶了些酒水過來,求他們讓她看一眼墨心邪,他們也只當她是想念少主了,畢竟在他們眼裡,她就是未來的主母,讓她看一眼也沒什麼。
於是兩人大膽的接下酒水,在一旁吃喝。看她在一旁絞帕子,也沒覺不妥,只當她是害羞。誰知吃著吃著,頭越發沉重,最後就那麼睡過去了,唉,可憐的娃子!
門一開啟,墨心邪便二話不說衝了出去。臨近出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女子,緊蹙了眉頭,沉思片刻,終於開口道:“你放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趁他們還沒發現,你也趕緊走吧。”
女子不答話,眼中水霧瀰漫,她何嘗不知自己的處境?她是個膽小的女子,本不敢做這種事情,可她也確實不想讓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就這樣葬送。
“少主,你一定要逃出去!”兩個人,只要有一個人逃走了,那就是值得的。
墨心邪一怔,確實沒想到這時候女子會說出這種話來。看來是自己一直誤會了她,她也是個可憐人。“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抬眉,有些不解,卻依然順從的回答道:“沈蘭心。”
墨心邪點點頭,道:“我從東邊逃走,你從西邊,我會用毒把門口兩人的記憶抹去,你做些準備再逃,暫時他們不會把注意力打在你身上。他日有緣再見,我墨心邪必還你這個人情。”
墨心邪語畢,不管沈蘭心,徑直出了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比誰都知道目前局勢的窘迫。
華國京城外。
皇甫銘志抱著蝶依,解下身上的衣服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
同剛他雖然在最前面,但難免身後的人將懷中之人千嬌百媚的模樣看去了幾分,想到這裡,皇甫銘志心中一陣惱怒,惡狠狠的環顧了一圈。行雲、流水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煞氣波及到,生生低下了頭,默默數著自己的腳趾頭。
皇甫銘志猶不解氣,冷哼一聲,幾個站在前面的侍衛已是冷汗淋漓。他們的二皇子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氣勢?難道真的因為這個女人,就忽然長大了?對啊,二皇子只是單純,但並不傻呀!看來日後的日子難過了,剛剛怎麼就那麼積極,跑那麼快呢,唉……
皇甫銘志瞪夠了,又回頭看了看那牆上的字,握著那清心玉露丸的手一緊,眼中撲不滅的怒火蔓延。到底是什麼人,竟敢給蝶依下藥,企圖佔了她的清白?一個掌風過去,那寫著字的石壁片片零落,滿地飛灰!
“今夜的事情誰都不許洩露出去,否則……”後面的話皇甫銘志沒有說出口,那陰狠的氣息,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狠狠的打了個抖!
皇甫銘志不管他們,抱起蝶依便踩著雲步在林間穿梭,向著宮中而去。
冷水浴,清心曲,玉露丸,一切的一切都按著老頭的吩咐進行著。然而蝶依的臉色依舊蒼白,那唇角時不時的露出絲絲血跡,手腕之上,妖冶的紅色襲向她全身,一刻未停。
“蕭蝶依,蕭蝶依你醒醒!”皇甫銘志看著浴桶之中的蝶依,忍不住的眉頭緊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鐲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嗯……”蝶依蹙著眉,藥效的作用,讓她覺得身上每一個觸碰都帶著漣漪,她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卻覺得那個聲音出奇的好聽。唇角露出一絲笑容,半眯著的眼睛裡全是旖旎的風情,眼前的男子是誰?
如玉的容顏恍若天然雕成,精緻的沒有一絲瑕疵。連皺眉都那麼深入人心呢。這麼想著,臉上的笑容越發明媚,體內的血液更上一層樓的沸騰,那因為冷水和曲子稍稍壓下去的慾望再度席捲!
輕咬著嘴唇,望著皇甫銘志的眼睛旖旎魅惑,那春水一般的眸子裡帶著幽深,彷彿在責怪著皇甫銘志的不解風情。不安分的手,在浴桶之中迷亂的擺動,只想尋一個出口,攀上邊沿,落進男子的懷抱裡,被好好的憐惜一番。
然而任君採擷,要的就是她毫無抵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