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甫銘志眼睛轉了轉,暗自嘀咕:流水跟著就多了個人一起找,就減少了行雲的負擔,他就不那麼累了。如此自己報仇不是不給力?
“流水啊,你先回去吧,本殿身邊不用你候著了。”
皇甫銘志話音一落,行雲便勾起一絲志得意滿的笑,他就知道,皇甫銘志最是喜歡唱反調的。
“行雲,說起這美豔大方,高高在上,本殿心中倒是有個人選哪!”流水走後,皇甫銘志狀似無意,和行雲海談起來。也不等行雲回答,便又接著道,“蕭招弟你知道吧,父皇不是給他賜婚了麼,他那個妻子蕭初柔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行雲眉頭一蹙,不確定的開口:“殿下的意思是?”
“咱們不如去看看吧,沒準那蕭初柔就是你的夢中情人呢。”皇甫銘志一雙眼賊兮兮的閃著亮光,行雲胸口一怔,忽然覺得二皇子越發不好猜測了起來。
“殿下,那是蕭小將軍的妻子,豈會是行雲能看上的,咱們還是不去了吧!”
“本殿說去就去,以本殿和蕭招弟的交情,他還能把自己的小妻子雪藏了不成,看看又不會少塊肉,走吧。”
其實皇甫銘志也很奇怪,他隱約覺得蕭招弟近些日子對自己的心思好像有些變化。這種變化,該是從他出去找自己回來參加父皇的壽宴開始的。
當初他無意中闖入自己的房間,看見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待愣了很久。有時候他甚至想,莫非蕭招弟是個斷袖?
皇甫銘志被自己的想法噁心了一陣,頓時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可卻無法不這麼懷疑,他清楚的感覺到,以前蕭招弟和自己套近乎,那眼中全是算計,若非自己也是個演戲的高手,斷不會發現這些。可自從那次之後,再相見,他眼中卻全是真意了。
而且,他還那麼直白的和自己說不想娶蕭初柔,讓自己想辦法幫忙。到底是什麼讓他有此轉變呢?
算了,管他什麼想法,反正自己剛好缺個女人,既然他送上門,那就賣個人情給他。再者說,就算自己不這麼做,以他的能力,也斷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脫身。與其讓他去找其他途徑,還不如就讓他在自己掌握之中。
只是,父皇此舉,完全是因為不清楚他的底細,成個家留今後代好拿捏他。若是讓自己這般毀了,也要尋個其他的法子才是。畢竟他是去抗敵,握的是軍權,一個不慎,若反咬自己一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蕭家。
蝶依躺在床上,任由蜻蜓給她擦著藥,疼得齜牙咧嘴。
蜻蜓見狀,淚水不住的往外冒:“小姐,少爺太過分了,還沒掌權呢,怎麼就敢對小姐下手?老爺還在呢,這家裡倒什麼時候輪到他說話了!”
蝶依本就生氣,一聽蜻蜓的抱怨更是火上澆油,該死的蕭招弟,不報此仇,我就不是蕭蝶依!明明和蕭初柔有婚約,還裝情聖勾引自己。勾引也就罷了,狗還經常發春呢,可也沒見公狗被拒了就咬人哪,簡直比狗還不如!
一早就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有些蠢的偏生就是傻二愣。既然你惹了本小姐,本小姐就算要走,也得先教訓教訓你!哼!
“蜻蜓,別哭了,你家小姐不會被人白白欺負的。”蝶依說的咬牙切齒,手上一使勁,枕頭直接變了形。
“去傳午膳吧,本小姐吃了要補覺。”昨夜幾乎沒睡,今天又折騰了一上午,自然是疲憊不堪的。
“嗯,小姐,你等等,蜻蜓這就去。”
蜻蜓匆匆而去,蝶依正準備小憩一會兒,誰知還沒眯著呢,她卻又匆匆而回了。“小姐,四小姐在廚房忙活,說是二皇子來府中用飯,讓咱們先等等呢!”
“什麼?靠,該死的,封個將軍就以為自己是蕭家之主了,賜個婚就騎到本小姐頭上了?爹那邊呢,也讓等著麼?”蝶依一聽就炸毛了,丫的,還沒這麼委屈過,剛剛被死男人欺負,現在被死女人欺負,真當我蕭蝶依好拿捏的?
“將軍受傷,口味清淡,都是另一個廚房單獨開火。四小姐說小姐若是等不及,可是先去那邊傳飯。”蜻蜓神情委屈,同時卻也是不解,這個四小姐一向在府中謹言慎行,唯二小姐馬首是瞻,可自從那賜婚的旨意下來,就像是換了個人,頤指氣使,比當初的二小姐還囂張幾分,實在過分!
“扶本小姐起來!”蝶依眼中撲不滅的怒火蔓延,該死的,還真是人善被人欺,本小姐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了不成?
客廳之中,皇甫銘志、蕭招弟侃侃而談,時不時傳出陣陣笑語。行雲安靜的立在一邊,低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