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太黑心了,明知道自己中蠱,明知道今晚發作,明知道解法,卻還這麼刺激自己。
他都已經不貪心第一個佔著蝶依了,可至少該讓蝶依陪著他吧?要知道這蠱毒發作起來,只要心愛的人在身邊,也是會減少很多疼痛的。可是這黑心小子,非但不讓蝶依和他在一起,還要找大家過來聚?大家是誰?自然就是蝶依的夫君們!
這黑心小子是想刺激死自己呀,太黑心了!
“死小子,本殿敬你是正夫,處處忍讓,你卻欺負到本殿頭上了,本殿讓你嚐嚐什麼叫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皇甫銘志說得狠,卻並沒讓墨心邪摔下去,而是臨近地面才放手,隨即拳頭便招呼了上來,卻也是不帶內力的。
墨心邪看著那拳頭,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下一刻,他非但不閃,還主動迎了上去,皇甫銘志一個怔忪,怕傷了他小胳膊細腿的,連連收拳,墨心邪卻趁機轉了方向,一頭撞在他心口,立馬就把皇甫銘志從上面撞了下去。
墨心邪嘴角一勾,眼疾手快,隨即坐到了他身上,操起拳頭就砸了過去。反正他人小,力氣也不大,就狠狠的砸,砸他個半死不活。
丫的,原來以為蝶依是他一個人的,就算有了那批命,他卻還是半信半疑的。可皇甫銘志的出現,卻深深打碎了他的夢,情蠱啊,那是情蠱!這輩子他都只能愛蝶依,只能和蝶依在一起了!
他可以不管他,卻說服不了自己的良心。若不是這傢伙用情蠱救蝶依,蝶依現在已經生死未卜了。他墨心邪怎會是恩將仇報的人?可是,一想到這傢伙每個月圓之夜……他就忍不住的生氣!
尤其是今夜,他如今還是個小孩子的模樣,他卻又要發作一次,生生看著他受罪,他做不到,可把蝶依讓給他,他更做不到!
雨點般的拳頭鋪天蓋地的砸下,臉上、頭上、身上,每一下都伴隨著刺痛,皇甫銘志起初還在不解,忽然卻瞧見了墨心邪拳頭裡夾雜著的銀針,又感受著他銀針所刺的穴位,一下就愣了……
靠,毒小子是在給他治療?
一頓“毒打”下來,墨心邪也直接累趴下了,要知道這毒術和醫術一樣,是很費心費力的。此時他躺在那枯黃的草地之上,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皇甫銘志嘴角抽了抽,看著他的眼神之中多了些真感情流露,呃,至於這感情是什麼,嘿嘿,是鄙視……
可不就是鄙視麼?小胳膊細腿的,用銀針扎個穴位還能把自己紮成這樣,真是的!再說了,要給自己療傷早點說啊,自己又不會拒絕,至於這樣那樣扭捏了半天麼?
看著墨心邪露在外面光潔的胸膛,和那半屈著的光潔的腿,皇甫銘志又是一陣眼抽,靠啊,一個男人,弄得這麼風騷是要幹嘛啊?
看在剛剛那一頓銀針的份上,皇甫銘志脫下自己的外套便蓋在了墨心邪身上,淡淡道:“秋天了,小心著涼。”
墨心邪睜開一隻眼,看著他的眸光如水,意味不明。
皇甫銘志心下一咯噔,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語言有多曖昧,頓時爆了個大紅臉,急急解釋道:“你,你別多想,我,我是怕你傳染給蝶依,我才不是關心你呢,誰關心你啊,不過一個毒小子,我……”
“蝶兒……”身後的開門聲一傳來,墨心邪立馬蹦了起來,一掃剛剛的疲憊,朝蝶依而去,“蝶兒,他勾引我……”
噗——
“咳咳咳咳……”
皇甫銘志氣得想吐血,嘴角狠抽,剛剛的紅臉此刻全黑了。蝶依卻是端著漱口的杯子,被一口水嗆了大半天,差點沒背過氣。
好不容易緩過來,卻在已經近身的一左一右兩男身上上下打量,最後忽然開口:“還多般配的。兩人都是可攻可受啊!”
兩男風中凌亂……
上回皇上賜給蝶依的護國郡主府也差不多修葺完畢,因著蝶依一女九夫的命格,皇上特意在府中建了十個院子,九個成合抱之勢,繞著最中央的主院蝶舞軒。
今日無事,蝶依在起床之後便帶了墨心邪過來轉轉,皇甫銘志便也隨了來,此時三人在院子裡走著,看著這恢宏大氣不失雅緻的院子,都頗為滿意。
“蝶依,不如今夜咱們在這裡慶功吧?”皇甫銘志看著眼前的流水、小橋、假山連連,也不由得喜歡上了這裡,看來父皇對蝶依是下了血本的。
“是該慶祝慶祝,這場勝仗,仰仗的可不就是我家蝶兒。”墨心邪邪邪一笑,收回了打量的目光,這裡,他也喜歡。
“找誰慶祝?”其實蝶依大抵還是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