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人,用來威脅他!”
若是隻劫貨,不抓人,以花想容的勢力,全力支援燕國,華國將節節敗退。只有手中握住籌碼,才能束縛住花想容。每一個上位者都是踩著別人的鮮血往上爬,這樣的時候,縱使那些人無辜,她也別無選擇。
“貿然抓人,會引起各國的譴責,何況他如何會受威脅?”皇甫銘志也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真的想抓人,有千百種方法栽贓陷害,在政治面前,輿論算個屁,所有的輿論都是為政治服務的。
“花想容能成為天下第一富,人品比必不會差。就算那些人他不在意,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置之不理,否則,豈不是寒了他手下人的心?我們不需要他做多少,只要他保持中立,便能讓燕國不敢輕舉妄動。”
兩兄弟一番思量,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贊同,若一直這麼拖下去,華國早晚要垮。而花想容竟然遲遲不現身,也就怪不得他們採取點措施逼他現身了。屆時,若花想容站在他們這邊,過往的一切一筆勾銷,他們接納他;若花想容依然故我,非要與他們為敵,那也只能手底下見真招了!
“我這就進宮稟告父皇。”皇甫餘一未經傳召是不能進宮的,而蝶依自然懶得跑,所以這個傳話的人,只能是皇甫銘志了。
是日,皇甫銘志進宮,將幾人的思量稟告了皇上。
皇上聞言,採納蝶依的意見,立馬下旨傳到各州縣,下令除米糧外,百姓不得購買花氏旗下任何東西,不得進入花家賭坊、青樓等地,全國抵制花家。
為了確保實施,衙門捕快加強了巡邏,監視著花家商鋪,一時間花家旗下的店鋪門庭冷清,空無一人。
三日後,燕國的花想容收到訊息,看著手中的紙條,一怒之下翻手將其化為了齏粉。
該死的,先是墨家傳言,再是花家抵制,蕭蝶依你該死的還真狠得下心。
想要逼我麼?逼我在離開你和做你的男寵之間選擇?
蕭蝶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