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太子的位置,並不是非他不可!
做錯了事,總得有人來承擔的。沒辦法上升到國家的層面,在私人立場解決也是一樣的。
當明黃的聖旨遞到眼前,司雪衣徹底怒了。拔出牆上的佩劍,一劍砍了宣讀聖旨的公公,一顆撒著熱血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好遠,滑出一條長長的血跡,終於,歸於平靜。
也許他司雪衣這回是做錯了,但當了十幾年的太子,他總有做對的時候。比如皇城的守將,那全是他的人!
於是,接下來司雪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登堂入室,誅殺了覲見廢太子的所有臣子,也殺了館中說書的幾個先生,和在茶館義憤填膺的書生。直至黃昏時,他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帶著皇城守衛軍團團包圍了皇宮。
一上一下,一內一外。司雪衣手中持著帶血的劍,下令將那些臣民的頭丟在了宮門前,以自己的行動毫不避諱的證實著他現在所做的事——逼宮!
老皇帝看著那些忠臣的頭顱,腳下一個咧跌,喉中湧上腥甜。卻嚴詞拒絕了太監的攙扶,走到城牆邊沿,厲聲指責司雪衣的年少輕狂少不更事有勇無謀。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得發自肺腑,最後竟潸然淚下,老淚縱橫!
而司雪衣全然聽不下去,反卻覺得在大軍面前威嚴掃地,盛怒之下開弓瞄準,將疼他愛他的老皇帝一箭穿心!
燕國的朝堂在接下來的兩月內讓他用血掃了出來,他肅清了所有反對他指責他的朝臣,囚禁了生他養他的母后,誅殺了曾被列為太子人選的弟弟,其餘一干兄弟發配的發配,軟禁的軟禁,無一人善終。
百姓更是人心惶惶。太子即位,以他們之前的言行足以死千百回,而且一個弒父奪位的帝王能有幾分善心?外有華國和齊國一心想討公道,對燕國虎視眈眈,內有燕國的帝王兇殘成性,專橫無腦,內憂外患之下,每一個燕國的百姓,都彷彿看到了黑暗的降臨。
他們怕死,所以怕司雪衣找他們算賬;但他們更怕生不如死,每日裡活在恐懼之中,不知司雪衣哪天找他們算賬。在高度的緊張與壓力之下,終於,有些人受不住了,舉家搬遷!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接下來,看著前人的舉動,曾說過司雪衣不是的百姓,紛紛打點行囊搬出京城,而大面積的搬家,終於再度惹惱了上位的人!
司雪衣當了二十幾年的太子,他有的是涵養容量,之前殺臣子殺百姓甚至殺父皇,都是為了自保,為了站穩腳,可如今,他已然站穩,又怎會去秋後算賬?
別說那不是他的風格,就算他真的想算賬,之前說他不是的人何其多,他要是殺,沒準能把整個京城的人殺光!所以,他本想睜一隻閉一隻眼得過且過了,卻不想那些愚蠢的人竟然再次激怒了他!
司雪衣下令關閉城門,徑自外出,更將所有準備搬遷的人家的一家之主當場擊殺,血染江山!
數十上百個男人就這麼在個把時辰內,被抹殺乾淨!一時間整個京城陷入悲痛之中,百姓嚎啕大哭!
司雪衣站在宮牆之上冷冷看著這一幕,他本想做個仁君,而他們,卻逼他做個暴君,既然是他們逼的,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縱然血流成河,也怨不得他了。往後,他會讓所有人看著,看忤逆他的下場!
百姓在司雪衣的強力鎮壓之下,再度安靜下去,如死灰一般沉寂。女人沒了丈夫,老人沒了兒子,孩子沒了父親,家就那麼散了,亂了。而國也就這麼在惡性循亂中,逐漸衰弱。
司雪衣登基兩月後,齊、華兩國再度發國書討公道。司雪衣當著兩國來使的面,一舉將國書丟進了炭火之中,更將齊國使者重打五十大板丟出了皇宮,任其自身自滅。
皇甫餘一作為華國來使,靜靜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溫潤如玉的外表下一片陰狠。
鳳凰展翅 63 蠱惑
“砰——”
又是一次水花四濺。
“蕭蝶依!”突突幾聲水花之後,某獸從池底浮上來,狠狠地甩了甩溼嗒嗒的腦袋,盛怒的聲音隨即而起,“老子是不會讓你走的,死都不讓!”
你丫的敢家庭暴力,老子我寧死不屈!
“再不解開那封印,我可就拿你下酒了!”蝶依一把抓過某獸,毫不憐惜的擰著他的獸皮,威逼利誘什麼都用過了,這死貓竟然甩起了封印?尼瑪可憐她修了一個來月的靈力,竟然就破不了他那層膜,別說上懸崖了,就小飛一段都覺得壓力山大,這回是真的山大呀……
“你本事你就殺了本尊,讓你的北辰一輩子當個廢人!”某獸有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