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啊?
“蝶依,雖然遲了一年,可是我還想和你一起睡,而你,還願意嗎?”如果當初沒有皇甫餘一和花想容的搗亂,如今他們已然是夫妻了吧,偏偏世事多變,一錯過已然是一年。
當初因為心裡的不甘而錯過,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錯過了。共享也好,做小也罷,只要在她身邊,他就滿足了。
蝶依身影一僵,這是一個多月來,北辰第一次提起感情這個話題!
往常,因為夜晚靈氣深厚,她和貓貓都趁著入夜,在山裡吸取天地精華,而北辰則在茅屋裡獨眠。到白天他們回來睡覺,北辰又出去練劍。一天之中,只有下午的時間,大家是在一起的,下午都是北辰看著她在瀑布旁揍貓貓。
一個多月,這樣的生活幾乎成為習慣,他們誰也沒有談論過感情,那像一個禁忌,成為兩個人的禁區。
在蝶依心裡,北辰比花想容更難接受一女多夫。花想容雖然吼得兇,但到底是個開朗隨性重情重義的人,他風趣幽默,舌燦生花,像個蝴蝶一般四處招蜂引蝶。他也重情重義,見不得自己的兄弟痛苦憔悴,所以他的接受是時間問題,所以在邊城,她才可以毫無顧忌。
可北辰不一樣。北辰是深沉的,靜好的。他是天下第一劍,有著江湖人的執著和坦蕩,也有著江湖人的不羈和灑脫。他該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是那種可以陪你一起死,卻不願與你殘缺愛的人。
他的愛像海,愛得越深,越平靜,卻容不得一顆沙。
因為如此,當他與自己鴛鴦戲水,當他給自己織個三點式,甚至當他大大咧咧露了上面露下面,她也沒覺得他是故意在引誘她,也不會讓自己這樣覺得。一個可以陪你一起死的人,這樣深沉的愛,不該被分享。
“蝶依,我愛你,你不愛我了嗎?”做回自己,北辰說話也順溜不少,像貓貓說的那些,實在背離這個直來直去的男人太遠,所以搞得一團漿糊一臉尷尬,倒是說些心裡的話,要舒坦順暢的多。
“北辰,一年的時間變化太多。”她愛他,可是不忍心委屈了他。
“也包括我們的感情?”北辰眼神一暗,他不知道兩人之間要錯過多少次才終究是過錯,如果在青樓相遇他果斷帶她回無憂宮;如果在洗塵宴上他清楚的回答她的問題;如果在十里亭外他再多等一秒鐘,是不是結果就會不一樣?
前塵三次錯過,死裡逃生再度重遇,難道感情卻回不了過去,回不到當初?
“北辰,我們還是出去後再說吧。”出去以後,看著她身邊的男人,如果他還能說愛,她絕不扭捏,就用自己最真的心,回報這最純的情。
出去?蝶依,你就這麼對他們念念不忘,連多一點和我獨處的時間也不願意嗎?你就這麼殘忍?
“噗——”心緒過於波動,一口鮮血湧出,腳下便是一個踉蹌。
“北辰,你怎麼了?”蝶依在聽到聲音之後,便急急回頭,他受不得刺激啊,她怎麼還能說這種傷人的話!
“蝶依,不要丟下我,不要離開我。”縱使站立不穩,他還是想要抓住她,牢牢的抓在手心,再也不要放開。
“我不會丟下你,不會離開你的,你不要激動,不要難過,我在,我一直都在。”牢牢的支撐著他,蝶依的手在他後背輕撫著,想要撫平他的憂慮,他的心慌。
“真的嗎?”北辰將信將疑,這個女人騙過他太多次,他已然沒有安全感了。
“真的,我保證。”讓北辰受委屈總比沒命強,大不了自己金屋藏嬌?
“我如何能信你?”
“把我自己給你做保證,你能信了吧?”
雖然時隔一年,但歷史,驚人的相似。
“好。”話音一落,如風席捲,反應過來的時候,蝶依已然被壓到了草炕之上。
“北辰……唔……”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北辰徑直封住了她的唇,口中淡淡的血腥之氣在兩人唇齒相依間瀰漫著,卻無人理會,他想她,想了太久太久了。
天雷勾動地火般,一觸到蝶依,彷彿就找到了清涼的源泉,北辰細碎的吻在她唇上輾轉流連,掠過唇角,攀上臉頰,爬到耳際,舌尖在耳垂之巔幾個流連,忽然貝齒一咬。
“啊!”蝶依一聲嬌呼,身體軟軟的癱進了北辰懷中,一股電流順著那牙印酥酥麻麻暈開,渾身的舒爽夾雜著暗潮洶湧。
這驚呼猶如最動人心絃的樂章,將北辰的最後一絲燒光,他雙手更緊了幾分,想讓兩人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卻因著那綠葉的阻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