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他記得小時候蕭招弟比他受寵得多,父皇會抱著他哄著他,對自己卻永遠是冰冷的模樣。有時候他甚至在想,父皇的死不瞑目,會不會是因為死前沒見到他最疼惜的兒子!
雖然所有的猜測都只是猜測,永遠也無法找到答案,但蕭招弟就像一根刺,讓他心口生疼。若非齊國皇室有不害同族性命的規定,他早在見到他的時候便殺了他!
十幾年不見,他越發英氣逼人,而且他的眼睛是他最在意的,別人也許不懂,他卻知道,彌天大陸的傳言,一統天下的那個帝皇,是藍眼的……
蕭招弟的存在可謂讓他寢食難安,而今皇后的失蹤,又害他失去了對龍脈的掌控,這麼久的尋而未得下來,他幾乎已經確定,皇后已然死了。但她手中的龍脈呢?會不會也讓人奪了?
另一個焦灼於心的便是蝶依。雖然同樣是失蹤,但他卻不覺得蝶依會死得那麼輕易,或許在他內心裡就是不希望她死的,派出去找皇后的人已然停了,但派出去找蝶依的,卻依然在繼續。
龍脈與蝶依之間,他必須得一,不然他以什麼面對蒸蒸日上的華國?
日子一天天繼續,等待的等待,焦灼的焦灼,彷彿一切都是照舊,而一干人中變化最大的卻要屬賢王府的“蕭蝶依”。
自從那夜見了皇甫餘一的真容,她嚇得大病了一場,流連病榻半個月才稍微好些,而皇甫餘一見他好了,又惡劣的嚇了她一回,一躺又是大半個月,竟然至今都還沒下床。
是夜,女子覺得身體些微好些,收拾了一些細軟便捲進包袱之中。這個鬼地方她是不能呆了,一個二個都不是正常人,兩個皇子一個醜顏一個白髮,看到就讓人心生寒意,哪裡是她消受得了的?
她還是儘早離開,回自己的郡主府,閉門謝客,凡是拜訪自己的,便讓下人檢查一番再放進來。或者……
她忽然想起那夜在皇甫銘志床上的情景,忽然覺得那樣旖旎的風景,若是進行下去該是怎樣的美好?想到這裡,竟是身子一股燥熱,臉紅心跳著就覺一條小溪蜿蜒而下,溼潤滿地。
手像是蠱惑一般在自己身上揉捏起來,身子也歪到了一旁的床沿之上,就在她越來越興奮,臉上越發紅潤之時,忽然聽見院外不知名的響聲,嚇得她一個機靈,清醒了過來。
真的要想,也要回自己的地盤,這裡可不是合適的地方,若是再見到皇甫餘一和皇甫銘志該是怎樣的煞風景呀!
輕輕推開門,避開守衛的眼線,女子貓頭貓腦,出門而去。
“這個賤人,你剛剛怎麼不讓我殺了她?”雲鶴群看著女子離去的方向,手中的劍幾欲破鞘而出,那女人淫蕩如斯,竟然在病中也能一個人銷魂起來,果真是缺男人缺瘋了!也不知道怎樣的禽獸才派了她來冒充蝶依,若是讓他找到,早晚手刃那賊人,這樣的賤人,簡直是對蝶依對他們的侮辱!
“她是線索,殺不得,我們且派人跟著,往後找到蝶依還不是任你處置。”皇甫餘一微一抬手,春風、夏雷便隨即而去,也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郡主府,女子回到房中,心緒澎湃,想起剛剛偷溜出府的情形,還禁不住一陣臉紅心跳。輕拍了胸口,平息下心跳,剛要靠近床榻,卻見眼前黑影一閃,來不及尖叫便被壓到了床上。
“小妖精,想我沒有?”男子扯下面紗,如願以償的看到女子為之一動,沉浸在了他的美色之中。
男子便是邪狼!也是沈蘭心的第一個男人。溫子然把她丟進軍營,軍營之中見來的是個如此水靈的女子,又是個處,自然不敢獨享,便孝敬給了他,而邪狼生性淫邪,自然敬謝不敏,將沈蘭心折騰了三天三夜,才放過。
原本他是想獨佔她的,但這畢竟是溫子然親自送去軍營的人,他也不敢忤逆,只想著日後找機會再上就是,不想一等就等到現在。
邪狼眼中泛著狼光,雙手隨即不安分起來。
鳳凰展翅 69 生了
沈蘭心原本就是空虛寂寞冷,原本連找個小倌發洩的心思都有了,遇到邪狼這般有幾分姿色,又主動取悅她的男子,哪裡會拒絕?縱使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只憑那句小妖精,便也猜到他們之間有一腿,她也不想虧待了自己,身份什麼的都是浮雲,美男在懷,還是先享受再說!
邪狼見他如此主動更是勇猛無敵,當初幹她的時候,她還是個處,一副抵死不從的貞烈模樣,還是他強了她,後面又下了點藥調劑才算和諧,不想如今幾月不見,竟全然換了個樣子。果然是被男人滋潤的久了,還就知道發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