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挨個問候了個遍。尼瑪,有龍脈了不起啊,等我奪回來看我怎麼蹂躪你,哼!
第四天,站在最高的山頂,大喊我愛你——被拒絕;
第五天,制了一瓶辣椒水,揣在懷裡,衝進房門,講他們的前世今生,講曾經的崎嶇暗戀,發人肺腑感人至深。在辣椒水的滋潤下,硬是把條子與黑老大的故事,講成了梁山伯與祝英臺——依然被拒絕;
第六天,在房內搗鼓一天,做了幾根細長的蠟燭,買了兩瓶老白乾,下山打包了幾個菜,趁天黑時分,擺起燭光晚餐,玉無情進門看著那貌似鴻門宴上樊噲啃的豬腿,嘴角一抽,果斷轉身——被拒絕;
第七天,惱羞成怒,企圖先圈後叉,生米煮成熟飯——被藥倒,踹出門;
第八天,迂迴戰術,使用美人計,將浴室搬到玉無情房中,點上媚人的薰香,花瓣浴中翹首以盼。豈料媚香燃盡了,某男還遲遲不歸,於是當某男推開門看見床上將自己脫光的某女,鋪蓋一卷,丟進了隔壁房——再次失敗;
第九天,被花花狠狠掠奪一夜,帶著腰痠背痛腿抽筋,某女捲土重來,決定使出殺手鐧——威脅!大抵就是拿君弄月小朋友啦,什麼他一人在郡主府勢單力薄,沒武功沒嫁妝,被人欺負被她虐;什麼君弄月爹不親孃不愛,自小江湖飄在外,孤苦伶仃沒依賴等等等等——還是拒絕?
靠之!
第十天,某女焉了。
“想容。”相當悲慼的聲音。
“嗯?”癟癟嘴,神情很委屈,話說為了玉無情那廝,蝶依竟然提出要分房睡,來了十天,除了第一天和中藥的那天,竟然都是能看不能吃,冤孽呀!為了一個玉無情就這麼折騰他,他容易嘛他!
“我看我是拿不到那份龍脈了。”某女有氣無力了,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了,這世道真受不了啊,什麼方法都用了,旁邊的人都被打動一大堆了,可是這正主怎麼就不動呢?不是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的嗎?難道這紗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金剛鑽做的?
該死的玉無情肯定是報復,還說不恨自己端了他賊窩,結果就是表面不恨,下手往死裡整。他大爺的黑心肝,害自己忙活了十天,冷落了美男,什麼好都沒撈到,虧啊,唔……
“想容,咱們回家算了。”硬氣,讓你硬,大家都走了,留他一個人在山上骨氣,讓寂寞空虛冷爆他菊花去吧,哼!
“不要龍脈了?”花想容話語悶悶。
“不要了,想要下回來搶,現在咱們還是回去過年好了,你說呢?”還有五天就過年了,從普度山到京城快馬加鞭不分晝夜也要三四天,出點什麼事,耽誤個一兩天的話,就真五天了,無論如何,過年之前肯定是要回去的。
“反正到哪裡,我都是被忽略的。”
呃……這話很幽怨啊有沒有?
“想容,哪有忽略你啊,龍脈是大事,找龍脈也是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嘛。我心裡可是每天每夜都想著你的,頂著山大的壓力溜出來,就為博藍顏一笑,這還不夠?要不,你聽聽我的心跳,摸摸?”
蝶依知道這幾天確實冷落了他,原本過來見他確實就是他做的事情讓她分外感動,想好好陪他幾天,再接回府去過年的,不想冒出玉無情那個異數,生生打亂了這個計劃,如今也只好心虛著硬著頭皮補償了。
拿起花想容的手,不是往心口處放去,卻直接塞到了那渾圓的玉兔之上,花想容手心一軟,隨即便懂得了她的討好。彎起嘴唇悠悠一笑,附上了她的身子。
隔壁,玉無情聽著男女的暢快淋漓之聲,捏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眼中閃過一波接一波的憤怒,該死的蕭小蝶,騙男人上床的功夫還和從前一樣高明,可恨!
幻想著忽然傳來一陣花香,幻想著忽然傳來一陣簫聲,幻想著眼前忽然出現一張明豔的臉,幻想著……想了許久,等了許久,除了隔壁的男女之聲經久不息,屁事沒有!
靠,受不了了!
下床,開門,出門,再進門,一氣呵成!
“喂,你來幹什麼?”隔著簾子,花想容看著這個忽然闖入的男人,沒有一點好語氣。當然,他不像雲鶴群那般,被君弄月的破門而入嚇得臉色發白,隔了一張簾子,雖然有些透,但花想容毫不介意,問完話,也不等玉無情的回答,接著又是一陣運動。
“嗯……想容,不要……”蝶依倒是有些害羞,這樣的場景,終究是有些香豔了,但拒絕的話語在花想容刻意的使壞之下,再聽起來,全然就成了撒嬌求寵的韻味。花想容聽得一陣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