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皇甫餘一是披風,皇甫銘志是梳子,雲鶴群是扇子,君弄月是簪子,現在他也有,是個腰帶?
“喜歡不,這可是我自己設計的。”對自己設計的東西,蝶依通常都是十二分的信心。
“你設計的?”花想容星眸又亮了幾分,好看,真是太好看了。
“是啊,怕你回來看見我身邊那麼多人,使性子逃跑唄,只好做個褲腰帶把你拴起來了,就不知道結不結實,栓不栓得住啊。”
“栓得住,栓得住,哪能栓不住呢。我愛死你了蝶依!”一把奪過腰帶,花想容笑逐顏開,到一旁研究去了,還不住的碎碎念著,如果沒聽錯,蝶依貌似聽見他在說,好創意,有市場,大價錢,賺一筆之類,不禁滿頭黑線,商人就是商人哪……
夜晚,看著床上熟睡的花想容,蝶依暗自運功,消去了身體的疲勞,輕手輕腳下床,向門外而去。以往自己玩男人,路尋歡都是一個鍋蓋臉在周邊晃來晃去,如今倒是銷聲匿跡了,還真是今非昔比。
開啟門,玉無情還躺在走廊的躺椅之上,倒是旁邊多了一個火盆,也不是那麼不怕冷嘛,真是!
聽見腳步聲,溫在水中的酒壺被他一把提出,看也沒看便朝蝶依丟去,蝶依也不含糊,接過酒壺,下一刻便歪到了另一張躺椅之上,接著便是一口酒灌進了嘴裡。
“咳咳咳咳……”靠,什麼酒啊,這麼辣!
“還和從前一樣不要命。”玉無情臉都沒別過來,諷刺的話語硬是讓他說出了幾分寵溺的韻味。
“你比我還不要命。”蝶依白了她一眼,清了清喉嚨,又是一口酒下肚,這一回倒是沒有再咳出來。她再不要命也是一些小鬧小鬧的事情,對於生命,那可是珍惜的很的。
“我本來也沒幾天好活。”玉無情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他自殺的事情。
“瞧你那點出息,不是每天和他們死條子死條子的喊麼,還怕成這樣?”蝶依言語之中竟是諷刺,“那時候我明明是來放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