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具。
熱兵器的事情,就連林成也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具體進展到了哪一步,以及地雷的使用都只侷限在少部分人中,可以說,沒有直接關聯的,都不會知道,到了這軍中,當然也只有到了一定級別的才知道,鄭定輝爵位雖高,官職卻不高,所以也不清楚,因此在他見到劉文留下來後,在擔心的同時更是欣喜,直到第六軍和第七軍被選為實驗兵後,他才知道,自己高興的,有點太早了。
他這邊還只是高興的勁頭有點受打擊,而鄭鈞下那邊,卻是根本就高興不起來,不過半年,他已經瘦的脫了形,不說過去的熟人,就是他自己,現在都有點認不出自己了。
不過此時,他也顧不得擔心自己的形象問題了,他更擔心的是,豆滿,到底要走向何方?——
第百四十章
為處於柳江以北的豆滿更為寒冷,雖然離海也不遠,但裡的冬卻很少有暖和的,碰上今年樣的寒冬自然更是滴水成冰。''當然,就算再冷,臨時行宮中,鄭鈞下所在的房間也是暖和的,火盆中的銀絲碳直在不斷的新增,房間中溫暖如春,但鄭鈞下卻雙手發涼,身體微微的顫抖著。
戎族人!
他剛才看到的是戎族人吧,但是戎族人怎麼會出現在裡?怎麼還會和覃子豪的副官姜卓浩在起?講和?以後大珠的下就要三分嗎?可就算是三分,他們只佔著路的地面,又能做什麼?更何況,南邊那邊還不知如何,他們若先和戎族講和,以後,千古的罪人可不就要他來擔嗎?
而且,真的僅僅是講和嗎?會不會還有別的什麼……
想到裡,他不由得哆嗦下,那個後果,更不是他能承擔的。
“聖上,可要用膳?”
他正想著,就聽到個雖還算恭敬,但卻彆扭的聲音,抬起頭,就看到個長臉斜眼,臉上還有著塊傷疤的人,那塊疤看起來猙獰恐怖,看起來就像是被什麼燙過似的,不過樣的傷疤,在邊軍中卻並不少見。而般樣的人,總是讓人敬畏的,不是敬畏種傷痕,而是知道,會有樣疤的人,過去都是罪犯,都是被刺字流放下來的。
而般樣的人,在軍中比別人會更難過。最累的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