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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了?”

靈兒道,“屋頂坐了一會,想些事情。”

楚羽放下針線,“過來坐。”

靈兒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走線。

楚羽道,“靈兒,相信姐姐麼?”

靈兒點點頭。

“那就告訴姐姐,你和殿下怎麼回事?”

靈兒撇撇嘴,“沒怎麼回事。”

楚羽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繼續刺繡。

靈兒也靜靜地看著她,半晌,“姐姐,如果有個壞人,她害人受傷了,可是別人不知道。後來有個人知道了,把她害人的事抖出來了,那個壞人會怎樣?”

楚羽看了她一眼,“那得看他做什麼事了。”

“她做了很壞的事!她……害了一個女子清白。”

楚羽手一抖,針刺到手指,忙縮回來,一滴血珠很快沁出來了。楚羽放在手裡吮吸掉,回頭看靈兒,半晌,低下頭將剛才低落的那一滴血繡進畫裡。

“姐姐不知。”

“姐姐,我只希望你過得好!”靈兒抱著楚羽的胳膊。

“是姐姐沒照顧好你。”楚羽也抱著靈兒。

燭火下,擁抱的影子映在錦緞上單薄消瘦,但是單薄身形下都是一顆堅定地心。

靈兒這幾天在王府打聽到不少關於楚羽出事那天的事,雖然南希一再封口,但是下人們家長裡短的,怎麼封得住。靈兒以前在王府和下人們合得來,雖然楚羽失寵,她也遭到不少白眼,但總也還有那麼幾個正直的肯跟她說話。

所以靈兒也打聽到了王妃的“姘夫”被王爺當場一腳踢死後被拖出去,後來是王府柴房打雜的阿財埋葬的。靈兒不想知道這些,她只是想知道那人誰,王府戒備如此森嚴,他怎麼可能偷偷潛進王妃臥室而不被發現。更重要的是,為什麼他偷香成功之後,為什麼不離開,反而呆在那裡等著人來抓,和王妃私通,罪可當誅。他不怕死?

沒人不怕死,如果不怕死,那一定有別的更怕的,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死,或者以為自己不會死。

所以,他背後一定有人,而那個人只可能是水燕,楚羽出事,最高興最能得利的就是她了。

但是結果讓靈兒失望了,阿財只是把那個人埋了,卻並不認識那個人。

靈兒又問了一些人,竟然沒有一個認識那人。靈兒讓阿財描述了那人的模樣,阿財只說長得還算乾淨,並無什麼特點。

說了等於沒說。

靈兒沮喪地坐在臺階上,扯著牆角長出的亂草,然後扔出去。

南希不理楚羽,楚羽也沒任何表示,每天安靜地在房裡繡花,足不出戶。那個叫水燕的來挑釁,她連頭都不抬,視其為空氣,每次氣的水燕咬牙切齒,她依然氣定神閒。

靈兒這邊沒什麼進展,看著水燕氣得眼紅臉綠也只當笑料。

看著水燕又一次悻悻而去,靈兒嘆了一口氣,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但是,我這個女人,就是要為難你那個女人。

靈兒乾脆躺在臺階上,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查出一個死人的身份呢?

“阿切!”鼻子一陣癢,靈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睜開眼來,南寂挑著一根狗尾巴草戳著她鼻子。

靈兒一把抓過狗尾巴草,翻身坐起來,“你很閒嗎?”

南寂點點頭,“我還真的是很閒。”

“那幫個忙唄。”

“怎麼感覺每次你找我都沒好事?”

“有好事自然就不找你了,咱哥倆,患難見真情嘛。”靈兒說著吊兒郎當地搭上南寂的肩膀。

南寂臉部肌肉抽動一下,拿開她的手,“你這哥倆,當的我膽戰心驚。有話直說吧。”

靈兒道,“我想查個人,可是沒人認識他。你們這裡有沒有戶籍管理,或者失蹤人口登記,或者死亡人口登記等等的?”

南寂道,“戶部那裡應該會有記錄,不過你看不到。”

“我是看不到,可是你可以嘛,你是王爺,他們一定會聽你的。”

“不是我的職權範圍,我管不到那裡。”

“那誰管?”

“當然是戶部侍郎魏大人。”

“哪個魏大人?”

“還有哪個?都說了是戶部侍郎,南月國能有幾個戶部侍郎?”

“風南寂。”

“嗯?”

“幫個忙吧。”

“不幫。”

“真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