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如今躺在擔架渾身是傷,還有什麼好說的?莫不是丞相府仗著人多,欺我們兄妹孤苦無依?”
“郡主,老夫管教無方,犬子既然犯此大錯,自當謝罪。畜生,還不跪下?!”
楚翼站在那裡依舊一言不發,連眼角都不瞥來鬧事的人,似乎嫌那髒了自己的眼。
楚羽見他不說話,也急了,“哥哥,你若有什麼苦衷,說出來。郡主王爺都是明理之人……”
“秦楚翼既然傷了我哥哥一雙腿,本郡主要他賠一雙腿,這個理由不算過分吧,秦老爺?”
秦夫人嚇得差點站不穩腳,“老爺。”
秦老爺年輕時曾做過對不起秦夫人的一件事,是以一直對她心懷歉疚。看著秦夫人的擔憂的臉,又看看靜琪郡主,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楚羽聞言大驚,看看秦老爺,又伸手拉拉楚翼衣角,“哥,你倒是說話呀。”
南希一直冷眼觀察著,料想今日之事不好解決。遂走過去,替擔架上的人檢查一下傷勢,回頭看看楚翼,皺了皺眉頭。
“秦楚翼,本王在此,給你機會辯訴。”南希轉身,負手而立,一股霸氣油然而生。
“無話可說。”楚翼看楚羽關係,不便拂南希面子,終於肯說話了。
南希本來是想幫楚翼說說話,只要他能說出個因由,他也有法子幫他化解,結果楚翼竟然什麼都不願意說。不禁讓他也覺得奇怪了,楚翼性子溫和,處世老練,怎會如此衝動?
“既然無話可說,那……”
“王爺……”楚羽知道他一定會將楚翼交予靜琪郡主處置,可這樣一來,哥哥一定凶多吉少。
“宣王爺莫要徇私。”
“本王剛才檢查小王爺傷勢,雖然傷重,但也並非不可醫治。夜離,代本王進宮傳太醫去智囊王府候著。小王爺既然是秦楚翼所傷,那在養傷期間隨醫照顧左右,直至痊癒,不得離開!”
“王爺。”
“嗯?”南希歪頭冷然掃了一眼靜琪郡主,靜琪郡主被他眼神震懾住,把原本的抗議忍下,只道,“若治不好我哥哥的傷,又當如何?”
南希看了一眼楚翼,“本王方才說得分明,直至痊癒,不得離開!”
“好!”靜琪郡主恨恨地看了一眼秦楚翼,那目光似要殺人一般,“若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