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摔,靈兒沒留神,被摔了個咧撬。
南寂搶過來扶起她。靈兒站穩冷冷地道,“水燕,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宣王爺,您這丫頭不知道是管家選的,還是王爺過目透過的呢?”
秋香跪在地上,“王爺,秋香不懂姑娘說什麼。什麼水燕,秋香不懂,秋香只知服侍王爺,做好秋香分內之事,不知道哪裡錯了,求王爺責罰。”
“你這小小奴婢在本王面前動手傷人,還不知錯?來人!”
“王爺!”靈兒打斷南希,“她傷的既然是靈兒,那應該由靈兒來決定吧。”
靈兒走到秋香旁邊,慢慢蹲下,“水燕,我不管你是秋香還是水燕,我知道你本身對姐姐定是沒有惡意的。我也並不想把你怎麼樣。只是事關姐姐,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我不是快靈閣的人,你也不是。我有沒有指使你綁架姐姐,陷害風南希,現在事實是什麼,大家都清楚。風南希的所有目的都已經達到,我追究以前也沒什麼意義。所以我只要你幫我證明,我和綁架姐姐無關,我要留在宣王府,照顧我姐姐。如果你不能幫我做到,那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也不知道。”
靈兒這番話,表面上看來是對秋香所說,但實際是說給風南希聽的。
“秋香不明白姑娘意思。”
“不明白就算了,反正只要有人明白就可以了。”靈兒站起來,回過頭看了看窗外,那兩隻小雀依然在鳥架上嬉鬧著,嘰嘰喳喳,聲音清脆動聽。
“真好聽的聲音。”靈兒回頭,看了看秋香,“你說是不是?”
回去的路上,風南寂問靈兒,“你怎麼知道秋香就是水燕?”
“咦,我還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知道水燕在宣王府呢。”
“最危險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不?”
“嗯,”靈兒故作高深,“果然孺子可教。不過你剛才那個問題,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水燕在這裡,如果我想見她,會有人把她帶過來的。”
風南寂沉吟半晌,“你怎麼知道秋香那雙手是會武功的手?你不是不會武功嗎?還有,你怎麼會知道她是易容的?”
“她真的會武功啊?”靈兒反問,“其實我也不知道啦。我只是想風南希既然敢讓她綁架,那她應該會武功。我看的戲文裡,大家都是這樣。只要一看手,就說什麼你這雙手分明就是練過功夫的手等等。我不懂怎麼能看得出來,但是她卻能明白,那就證明她會武功嘍。我是個小丫頭不明白,她也是個小丫頭,怎麼會明白呢?既然她能明白,那她就不止是個小丫頭了。”
“那易容呢?”
“這個我真沒看出來,我只是裝裝樣子,水燕總不可能以水燕夫人的臉藏在王府吧。戲裡都演易容術就是在臉上再貼一層皮,所以,我只是那樣看著,是她自己心虛。”
南寂嘆了一口氣,“靈兒,你真讓我刮目相看。不知道天澈知道你這麼聰明,會怎麼想。”
“羨慕嫉妒恨唄。”靈兒不以為然地說著,蹦跳著往前走去,“明天我應該就可以回宣王府了吧。”
聰明?只是別人演的多了,我依樣碰碰運氣而已。等姐姐的事情了結了,我要想辦法回去,一定。
第二天,天澈親自到成王府來接靈兒。靈兒不知道風南希用了什麼辦法,這麼快就洗清了她的嫌疑,同時還沒讓自己被懷疑,更可能的是,他絕對不可能是讓水燕服罪。不然,他也不會大費周章地把她藏在王府了,直接殺了豈不是更乾脆?
直接殺了?
靈兒伸手摸了摸脖子,我也這麼狠?
嗯,電視看多了,殺人滅口實在是太尋常了,在古代。
“跟我回宮吧。”天澈抱著靈兒在她耳邊輕語。
靈兒回頭,南寂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靈兒沒有回答他,“昨天你父皇是不是跟你生氣了?對不起。”
“沒有,父皇誇我做得對,認為我有長進,所以多給我佈置了些任務。”天澈依然在她耳邊輕笑。
從來沒見父皇發那麼大的脾氣。一國的太子,被人劫持,威逼父皇,放走欽犯,竟然不僅不降罪,反而要娶她為妃。更過分的是那不知禮數的野丫頭竟然只是一個被撿回來的乞丐,在秦相府做丫鬟。這樣卑賤的身份,怎麼配當太子妃。更何況,就這樣一個小小的丫鬟,來歷不明,竟能勾搭上太子,這樣的人,心機太重,絕對不能留在身邊。
“真的?”靈兒欣喜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