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武將!
潘鳳在歷史上比較倒黴,剛一出場就被華雄給祭了刀,不過看那樣子也是一員勇武之將,能在上述三人存在的情況下獲得主將之位,他的實力也不可小覷。
審配、田豐和沮授全部都是智謀之士,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輔助袁紹才能稱霸中原,成為一方霸主!
真的是很難想象,擁有如此強將名謀的韓馥最後怎麼可能被袁紹那麼輕描淡寫的就給擊敗了?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不過無論如何,以這樣的陣容再加上百萬雄師,傅塵的壓力確實是非常的大!
宴席仍在繼續,潘鳳豪飲下一碗酒,高聲說道:“此次我等盡復失地,實在是大快人心,當飲一碗酒!”
眾人全都附和,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這一次他們算是揚眉吐氣了,把黃巾殘兵殺的屁滾尿流。
飲盡杯中酒,沮授淡淡一笑,道:“張燕一敗,張角就成了一支孤軍!他獨木難支,不日必敗!”
田豐也是笑容滿面:“收回此地三城之後,我們就可以南下支援盧植大將軍,到時候一舉殲滅張角,建立不世功勳!”
說起這個,韓馥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並不是太情願,擺手道:“這些事情日後再說!現今失地剛剛收復,要好生經營一番,否則豈不讓百姓受苦?”
聽到這話田豐一愣,抱拳道:“主公不可啊!冀州之所以陷在水深火熱之中,全是因為黃巾之禍!如果不趁此良機誅除張角,滅絕首惡,後果不堪設想!”
“確實如此!斬草需除根,若讓張角逃遁,冀州將後患無窮!”審配也道,至此三大謀士都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而這意見也極為統一,那就是等此間事了之後必須要儘快支援盧植,將張角的黃巾大軍一舉殲滅,消除後患。
韓馥也隱隱的有了些動搖,可他生性懦弱,守成有餘而進取不足,哪裡會膽敢去和張角的主力作戰,他現在心裡唯一想的就是把本屬於他的東西全部拿回來,而後緊緊的捂在懷裡,不再讓其丟失,典型的守財奴個性。
良久,他才又說道:“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先把最後三城收回來才是最緊要的!”
田豐等人本來還想再勸,但聽韓馥這麼說也只有無奈應是,這時候程奐抬手在面前桌面上狠狠一拍,發出“啪”的一聲巨響,憤然道:“風雲亂好歹也是朝中大將,如今強佔三城不還卻是何道理?都把我們晾在這裡兩天時間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就是!”
耿武聞言面色也有些不渝,怒道:“難道他是打算奪了我們的城去?他莫非以為我們軍中無人?又把主公置於何地?”
聽著兩人的話語,潘鳳飲下一大碗酒,冷哼道:“依我看不如即刻發兵攻城,強取三城之地,諒他手下將少兵寡,定然是守之不住!”
韓馥含笑點頭,他對自己麾下武將的忠心很是滿意,再聯想到對方已經讓他在城下苦等兩日之久,也不由心頭怒起,憤憤不已。
程奐耿武見狀趕忙長身而起,抱拳請命道:“請主公給我二人三十萬兵馬,我等定當踏平三城,來獻主公!”
兩人話音剛落,張頜就已經站了起來,他一臉的急色,開口道:“主公不可!風將軍剛剛擊敗了張牛角的千萬大軍,於朝廷有功,於我冀州更是有天大的功勳,如若輕言攻殺,豈不讓天下人寒心?”
韓馥眉頭一皺,陰沉道:“依你那意思,難不成要讓我把這三座城池都送給他不成?”
“這個……”張頜有些無言以對,實際上這正是他心裡的想法,如果不是張凡擊敗了黃巾大軍,恐怕韓馥現在還窩在鄴城瑟瑟發抖,又怎麼可能收回那麼多陷落的城池?比起那數十座城池來,眼前這三座區區中城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就算真給了張凡又能如何?
不過想歸想,這話他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畢竟韓馥才是他的主公,他應該為韓馥著想,而不是向著張凡,這才是身為下屬應該做的!
見他不答,韓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他風雲亂昔日不過是我麾下一小小都尉而已,能擁有如今的一切全憑運氣,他雖已經是朝廷的一品將軍,但終究沒有實權,也沒有封地,不過是一個虛職而已,現在卻想要強佔我的城池,這等行為和反叛有什麼區別?我若不殺雞儆猴,日後又何以服眾?”
“主公英明!”
潘鳳,程奐和耿武齊聲大喝,程奐更是上前一步,抱拳鏗鏘道:“我料想風雲亂絕不會那麼輕易交出城池,不如讓我出去挑戰,損其軍心,也好讓他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