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中的敵人,就有可能被敵人從內部開始擊破,這是最致命的,對人的打擊更是巨大。
飛虎軍是重灌部隊,裝備精良,面對衝擊凜然不懼,再配合張飛這樣的絕世猛將,雙強相加,立即就能發動反衝,而這一反衝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幷州軍對他們的限制微乎其微,他們所要面對的也就是面前的敵人而已,但誰又能擋住他們?
刀光劍影,長槍舞動羽箭射,飛虎軍面對四倍於己的敵人發動反衝,竟震撼性的優勢極大,如虎入羊群般勢不可擋,幾乎讓人絕望。
金牛已經無語了,他知道張飛強大,卻不知道這樣強大,同時在心中暗思,什麼時候冀州軍又多出了這樣一支精銳兵團,以前沒有見過啊!
現實可不容許他想這麼多,飛虎軍橫衝亂撞,將幷州軍完整的陣形分割成無數個戰團,彼此不相連,這樣一來金牛就更無言了,想要發力都不可能,進的話無法戰勝,退的話又退不走,完全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面。
同樣無言的還有田豐,他從未見過這樣的戰鬥,明明己方的人數大劣勢,偏偏還打的敵人沒有還手之力,張飛的戰力絕對恐怖,所到之處蠶食遍地,飛虎軍與他心意相通,指哪打哪,戰鬥力強的讓人震撼。
哪怕是強如趙雲也很難做出這樣的效果,畢竟趙雲擅長以點破面,騎兵衝鋒,而張飛的側重點卻是不同,大軍整個壓上,將敵軍打個七零八落,霸道而不講道理,實在是兩個極端。
“若是張飛主步兵,趙雲主騎兵,黃忠率領弓箭手,再由主公居中排程,天下誰人可敵?”
田豐被這個忽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後便是雙目一縮,這是完全可能實現的,冀州戰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
大笑一聲,他對著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烏壓道:“將軍,看來這一戰是沒有什麼懸念了,為了快速解決戰鬥,你也該出手了!”
“嗯?嗯!”烏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身為友軍的他也被張飛的霸道給震撼住了,心說主公就是眼光好,財大氣粗,二話不說就給張飛拉扯起這樣一支無敵大軍,我輩實不能及。
若他知道張凡現在正心痛的要死,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感想?
沒有片刻猶豫,烏壓長槍前指,大喝一聲:“白馬義從!”
“天下無敵!”白馬義從騎士全體大喝,猛的衝突而出,如今的白馬義從已經有五千人的規模,衝鋒起來聲勢浩大,強悍到無邊,片刻之間就見一團白影從山谷內湧出,朝著幷州軍戰團衝殺出去!
幷州軍本就已經焦頭爛額,哪還有餘力抵擋同樣強橫的王牌鐵騎白馬義從?
前排的幷州軍一觸即潰,白馬義從一衝而過,朝著金牛阿魯迪巴所在方向殺去!
烏壓久隨趙雲,深受其影響,喜歡以點破面,直攻最強一點,也就是兵法中說的擒賊先擒王,此時他算是認準了金牛,死咬著不放!
阿魯迪巴羞憤無比,單一個烏壓他自然不懼,像烏壓這種武將他殺了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如今卻被追著打,偏偏自己還不能還手,這是何等的憋屈?
白馬義從的強大聞名於世,張凡就是憑藉這一支強軍崛起,阿魯迪巴雖然為地武境武將,但若要讓他面對五千白馬義從,還真不如直接自刎來的實際,最少還能留一個全屍。
“小子,你剛才不是狂嗎,不是看不起我嗎?現在怎麼逃竄的像一隻過街老鼠,有本事就來一戰!”烏壓哪管這些,只是緊追不捨,典型的狗皮膏藥,殺不了你也要噁心你,最少讓你沒法指揮!
阿魯迪巴確實是無法指揮了,被追的一路躲避,然而他躲避的空間有限,畢竟周圍都是友軍,而烏壓的追擊速度卻是極快,攔路者統統被擊碎,根本沒有半點顧慮,竟開始追上了。
追上金牛,烏壓卻沒有選擇一衝而上,他是典型的鐵公雞,對白馬義從將士的性命看的比誰都要重要,畢竟阿魯迪巴是地武境武將,雖然肯定能夠擊殺,但若是被其發起狂來拉幾個墊背,卻也不是烏壓想要看到的。
思及此處,烏壓一揮手:“放箭!”
白馬義從早就熟悉了他的戰法,當下都撇了撇嘴,拿起長弓就是一箭射出,五千個人五千支間,層層疊疊的將阿魯迪巴所在的範圍覆蓋,絕了他所有的逃跑路線
“無恥!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阿魯迪巴幾乎吐血,看著漫天飛射而來的羽箭,無奈之餘只有狠狠咬牙,渾身上下金光暴漲,準備硬接!
金色的光芒在閃耀,看上去強勢無匹,然而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