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爾吃驚的張大嘴,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執事愉悅的彎起血唇,果然是他相中的主人啊。
“難道你從一開始就是清醒的”安吉拉驚詫的睜大眼。
“大概吧”她含糊其詞。其實剛開始她差點被迷惑住,只是當時,腦海裡不知為何想起了塞巴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早在她決定與惡魔簽定契約的時候,就已經覺悟了。塞巴斯並沒有做錯什麼,他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完成契約。相反是,是他一直都體貼的滿足她的所需,即使被她氣呼呼的惡整,也始終都保持著完美的微笑,雖然那種笑是她最討厭的。
“即使是被迷惑了神智,我相信殿下也能夠恢復過來”塞巴斯優雅的捂胸高嘆“殿下,就是這麼個意志堅強呢”
她心口驀地一跳,抬眸恰好對上了執事那帶笑的眸子,小臉不由自主的湧上兩團紅霞。心中暗啐:該死的塞巴斯,這個時候還不忘展示你的魅力。
格雷爾瞧瞧笑的異常帥氣的塞巴斯,又瞧了瞧別過頭明顯害羞又死不承認的夜夏,心中越來越不爽。
“喂,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小鬼不是男的嗎?為什麼你們會說她是夏爾·凡多姆海恩,為什麼她的眼睛裡有小鬼一模一樣的印記”
“哼,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她才是夏爾·凡多姆海恩體內的真正靈魂,那隻與惡魔簽下契約的眼睛,就是證明。”安吉拉強撐著站起來。
“什麼,塞巴斯醬~為什麼你沒告訴我”格雷爾咬著粉紅色手絹,淚眼汪汪的瞅著執事,一臉的棄婦樣,活像塞巴斯出了軌似的哀怨“夏爾變成了女的,為什麼我沒發變成呢,人家也想變成女的,同她一樣與塞巴斯醬~整天親親我我,甜甜蜜蜜。每天晚上睡在塞巴斯醬的床上,聽塞巴斯醬~講故事”
黑線!!
這傢伙當她是小孩子嗎?還講故事,而且她什麼時候與執事親親我我、甜甜蜜蜜了,他又不是她的誰,又怎麼會躺在他的床上。不過……貌似塞巴斯的床比她的還軟和,而且他的被褥上還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聞起來和執事身上的味道一樣,帶著一股屬於男性的麝香味,淡淡的,並不濃烈,卻讓人有上癮慾望。
想到這,某夏悄悄的覷一眼執事。
似乎察覺到主人的目光,塞巴斯笑吟吟的向她眨了眨眼,目光……竟有些挑逗。害的她心跳頓時漏跳了一拍,不自在的別過頭。
丫的,果然是隻為禍人間的妖孽。
“喂,喂,不許看我的塞巴斯醬”格雷爾雙手插腰,氣呼呼的看著‘眉來眼去’的兩人,心中一酸,佔有似的抱住了執事的胳膊,示威的瞪向夜夏。
“塞巴斯是我的”
“不好意思,在契約完成之前,他會一直當我的執事,無論你怎麼反對都沒有用”夜夏似笑非笑的斜睨一眼執事。
'你倒挺受歡迎嘛!'
'哪有,在我的心裡,只有殿下一人'塞巴斯揚起一抹無辜的笑靨。
'沒有才怪'夜夏翻了個白眼,他這副皮相,別說女人,就連男人見了都有些心動,惡魔不愧是惡魔,果然有蠱惑人心的本錢。
此時,頭頂忽然傳來劇烈的嘭響聲,夜夏定睛一看,只見那個被自己傷的血跡斑斑的天使扇動著傷痕累累的翅膀,企圖從天空飛走。由於夜夏一直與塞巴斯做‘眼神’的交流,竟然忘了注意天使的動作,這才壞了大事。
“可惡,竟然逃走了”格雷爾惱火的踹地。
“即使逃走了,也不能讓她這麼容易就飛走,誰讓她……傷害了我最可愛的殿下”執事高深莫策的衝她一笑,手中忽然投擲出三把銀製的叉子。
銀芒一閃,飛翔在空中的安吉拉痛苦的低哼一聲,原本就受了很嚴重的傷的後背,又再度被塞巴斯所傷。臨走之前,安吉拉恨恨的瞥一眼執事與夜夏,眼眸的光芒竟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喂,你怎麼不用上次打我的法術把她轟下來”格雷爾不滿的插腰。
“她現在還不能死”她冷冷的甩身,劇情雖然已經有些混亂,但難保不會有繞回命定的軌道,反正安吉拉遲早會死,她並不急於這一時。
不過……
“喂,死得了嗎?”半蹲在地上,夜夏蹙眉看著塞巴斯後背上的傷口。真是個笨惡魔,即使真的被迷惑,她也會保護自己好不好,有必要弄的這麼血肉模糊的嗎?
但話雖如此,夜夏還是親手幫執事治療傷口,在真央時,她曾經學過醫療護理,所以對於這種外傷很是拿手。塞巴斯的傷口大部分都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