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塞特頭也不抬的道。
大門開了,又重新關上。繁華熱鬧的小酒館內再度恢復了他們的喧鬧與瘋狂,這麼大的聲音,相信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兩人的談話,不過,真的是這樣嗎?
“你好”優雅的嗓音響起。聲音中的閒適與從容是塞特在這個烏煙瘴氣酒館內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
只見他抬起頭,一位長相幾乎完美的男子衝他低低一笑,漆黑的劉海輕輕的滑落下來,遮擋住那隻猩紅的眼睛,血紅色的薄唇輕輕的上揚,捲起了陣陣邪魅。
“能告訴我,剛才你們討論的是什麼嗎?”惡魔的光彩在那雙猩紅的眼底一閃而逝——
酒館外,一身簡陋中性打扮的夜夏淡漠的背倚著牆壁,雙手抱胸的默默等待。被帽子掩蓋下的眸子幽幽的盯著地面,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讓您稍等了,我的殿下”輕穩的腳步聲響起,帶著迷人的微笑,塞巴斯慢條斯理的走到她身邊,猩紅的眸子專著的凝視著她。
“有什麼發現嗎?”她淡淡的籲出一口氣,抬眸剛向直視執事的眼睛時,迎面而來的熱燙的吻卻不假思索的封住了她的口,霸道而又熱切的吻不斷的吮吸著她的,肆意的掃蕩著她口中的甜蜜與芬芳。她無奈的環住他的脖子,很快就投入到那熱烙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吻之中了。不得不說,以一個執事來說,他的吻技,實在是好的嚇人。每次他吻她時,迷失神智的總會是她。
良久之後,她微喘的爬在他的胸膛裡喘息,而頭頂的人卻像個沒事人的含笑凝視著她,放肆的大手不斷的撫摩著她的頭髮,猩紅色的眸中湧現出她從未看到過的滿足欲。
“你也太放肆了吧,擅自調戲主人是要遭到報應的,惡魔”嗔怒的以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要忘了,我們今天是來這裡調查的”
“這一點我當然知道了,殿下”噙著一抹完美的弧度,塞巴斯笑的像一隻偷腥的貓一樣狡猾“所以,我再向您討我應有的福利啊,這才是執事的美學”
什麼破美學,明明只是想佔她便宜罷了,哪有這麼多歪理由。惱怒的瞪了瞪執事那礙眼的笑臉,某夏毫不猶豫的與色惡魔保持距離,口氣不耐的問“到底有沒有什麼發現”
“當然有了,殿下”見自家殿下似乎生氣了,某隻惡魔立刻表示正經的假咳了一聲“每到黑月之夜的夜晚,也就是無月的夜晚。那些人似乎都會找一些純潔的少男少女祭奠給他們所信仰的神。他們很狡猾,選的人大部分都是平民,有時候甚至是流浪的孩子。即使莫明消失了,也不會被引起大貴族的注意。而符合他們條件的似乎只有純潔處女和十歲下的孩童,負責尋找這些祭品的就是剛才的那個男人,毒蛇”
“即使是這樣倫敦的警察也應該會發現吧”
“毒蛇似乎擁有很厲害的身手,警官們也曾經追捕過他,只是每次都被他逃了”
“酒保呢”
“是那些人的接頭人,負責傳達命令和情報訊息”
“既然如此,他們剛才說的一定是這次選的目標了”她若有所思的拄著下巴思考了一會“打聽到他們目標的訊息的下落沒”或許她可以……
“沒有,因為酒保也不知道毒蛇這次找的目標在哪裡。只知道她是個金髮碧眼的純潔處女,大約十五歲”說到這裡,塞巴斯忽然停下,一臉壞笑的瞅著她“殿下的長相與他們說的極度不符,所以還是不要想著冒充祭品為好。況且,現在的您,應該也和處女挨不上邊才是”
話音未落,某惡魔的腳面便多了一隻腳。準確的來說,是某人的鞋跟。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和處女挨不上邊”皮笑肉不笑的瞪著惡魔,夜夏咬牙切齒之餘不忘在腳上暗暗使勁,爭取將某隻惡魔的腳踩腫為止。敢用這麼嫌棄的語氣說她?找死是不是。就算她想過以身犯險,但也僅僅是想想而已啊,這隻死惡魔,竟然還說了出來。最讓人生氣的是,他說的還很對?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想多踩踩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惡、魔。
塞巴斯面不改色,一張俊俏的臉上反而洩露出很愉快的表情,彷彿被踩的不是他一樣。“不過殿下卻是我見過最純淨的靈魂,我一直很痴迷殿下的一切”身心皆是。
“少給我灌迷湯”冷冷的瞪一眼執事“我需要毒蛇的下落,塞巴斯,找到後抓住他”
“Yes;MyLord”執事微禮。
“不好意思,那個叫毒蛇的傢伙,貌似是我的獵物耶。工作如果沒完成的話,我可是會被前輩們罵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