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無知的眼神正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和所有經常流連風月場所的男子一樣,黑田三郎也喜歡那種看起來很純潔很良家的ji女,這會令人升起一種**的愉悅感。風塵味太重的女子,只能吸引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
“寶貝,來吧,我會給你一個永生難以忘記的夜晚”黑田三郎笑的臉上橫肉直抖。
女子一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用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不要說話,不用動,讓我來服侍你。”
“嗯,真是個懂事的女人”黑田三郎非常滿意。
女子小心的將他的和服脫掉,然後用尖尖的指甲在他胸口畫圈,重點關注的部位當然是兩顆小肉丁,黑田舒服的幾乎要喊出來。
女子又將他的兜襠布脫掉,黑田赤精大條的躺著享受一雙手帶給他的快感。當那雙水蔥般的手滑到他大腿內側最敏感的部位時,他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發出舒暢的呻吟聲。
“黑田男爵,頭山滿大人讓我問候你”女子一手捏住他的下面,然後附在他耳邊溫柔的道。
黑田三郎頓時如同五雷轟頂,驚呼道:“什麼?你說什麼?來人啊”
還沒等他爬起來,女子冷笑著手上使力,只聽如一聲如同雞蛋被捏爆的悶響,然後就是黑田三郎殺豬般淒厲的慘叫。
女子將手指上的戒指轉了過來,用力一捏,一根泛著藍光的鋼針跳了出來,她微笑著將鋼針插進了黑田的胸膛:“這種毒藥的毒性很快,你會不知不覺的死去,不會痛苦的,頭山滿大人還是很體恤你的。只可惜,你沒機會狠狠的侵犯我了,花子還是很期待的呢“
然後在一串銀鈴般的笑聲中,黑田三郎帶著無限遺憾和痛恨的眼神斷了氣。
砰
一聲悶響,推拉門被撞開,兩個端著步槍計程車兵衝了進來,看見一絲不掛的黑田三郎躺在地上,胸口有一滴血珠正在滑下。
“八嘎“士兵怒吼道。
女子冷笑著將和服往下拽了拽,肩膀上現出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黑龍會處理家務,不相干的人滾開”然後看了一眼黑田三郎的屍體,戲肆的笑道:“連頭山滿大人的命令都敢違抗,三井物產真的以為黑龍會是無用的擺設嗎?”
聽見頭山滿的名字,兩個士兵彷彿是中了石化魔法,一動不動的看著她,連大氣都不敢哈一口。頭山滿連時任首相的大隈重信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幹的?黑龍會處理叛徒,誰吃飽了撐的會去幹涉?嫌命長啊
“咚”
外面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正是三井物產在奉天的分號,磚頭瓦片漫天飛舞,也不曉得被放了多少的炸藥,才能有這樣的效果。爆炸之後,三井物產的這棟三層樓房徹底變成了一堆瓦礫,裡面的人更是死的一個不剩。
女子掩嘴一笑:“果然是比盂蘭盆節的煙花更絢麗啊”
說罷,她看也不看這兩個士兵,好整以暇的收拾好和服,在衛兵錯愕的眼神中,慢條斯理的走出門,只聽見木屐在樓梯上發出一聲聲的輕響。
奉天西門槍聲響成一片,街道上的日軍死傷枕籍,狹窄的道路使得森田大隊無法發揮人數的優勢,而城牆上的先遣軍則可以利用牆體作為掩護,用步槍和擲彈筒打擊日軍。每發榴彈落入人群,就造成超過十人的傷亡,日軍的指揮官氣急敗壞,舉著洋刀帶頭衝鋒,卻成了狙擊手的靶子。在黑夜的掩護下,六倍放大的瞄準鏡將火光中的日軍指揮官看的清清楚楚,只有一發子彈出膛,必然有人倒下。
廣島師團畢竟是日軍的精銳部隊,不是第二鐵路守備大隊這種地方守備部隊可以比擬的,經過短時間的慌亂,後隊立刻撤出了街巷,士兵的密度大大降低,他們紛紛尋找屋角、石墩、柱子等一切可以作為掩體的東西,趴在地上用步槍還擊。很多日軍將火把丟棄,將自己和黑夜融為一體。先遣軍也失去了目標,射擊變得盲目起來。
日軍從後面抬來了兩挺哈奇開斯重機槍,藉著慘淡的月光,一串串的子彈掃到城牆上,將城磚打的支離破碎,碎片將不少先遣軍士兵的頭臉都打破了,有幾發子彈從垛口處飛了進去,直接將防守一方計程車兵打落城頭。日軍的步兵也不停的射擊,他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可以憑藉一點點的月光看到藏身的先遣軍。
日軍的步兵開始貓著腰衝擊,他們嗷嗷怪叫著,漫無邊際的壓了過來,哈奇開斯機槍的彈板不停的輸送著子彈,交織的子彈拖出的火光幾乎把城門上方的城牆包圍了起來,廝殺聲、慘叫聲響徹了整個西門。機槍子彈掠過日軍的頭頂掃到城牆上,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