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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參與也不由得自己啊”

倆人正在研究當前的局勢,就聽見外面傳來皮靴踏著地面的聲音。

“報告”副官在外面喊道。

“進”

“北京政府急電。”

柴東亮接過來一看,遞給了高楚觀:“向原先生,徐樹錚這個時候來安慶,是來做說客的?”

高楚觀接過來看了看,不屑的道:“估計是想讓咱們放開長江水道,讓北洋軍進入南方,笑話,十萬北洋軍進入長江以南,咱們從此睡覺都得睜著眼睛了不過,這個古德諾好像是個洋人的名字,他是幹什麼的,怎麼也跟著來安慶了。”

柴東亮搖頭道:“不知道,估計是北洋的洋人顧問吧,來人,去把顧維鈞先生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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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南海懷仁堂

驕陽似火,剛剛才五月,天氣就熱的令人心煩意亂。屋內,美利堅的霍伊拉電風扇“嗡嗡”的叫著送出潮熱的風。花廳的中間一個人工的小噴泉倒是多少帶出點涼氣。

袁世凱一身淡灰色的夏涼布長衫,靠坐在一把白色西洋椅子上,長衫的下襬撩起擱在椅靠上,圓胖臉上兩道沖天的掃帚眉尾端直擰擰的撅著。此刻他兩隻腳泡在水盆裡,水溫應該是不低了,屋子裡那麼悶熱,還能看見白煙在冒。一個十六、七的侍女低著頭正在用一個巴洛克風格的銀壺給紅木腳盆裡倒著熱水,倒完了,又仔細的用手試著水溫。

“菊人兄,你也嚐嚐,這個爪哇來的咖啡不錯啊克定,你接著念。”袁世凱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然後伸手在旁邊的茶几上端起一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

徐世昌笑著道:“我還是喜歡喝茶,這咖啡一股雞糞味。”

袁世凱噗嗤一聲,將一口咖啡噴了出來,指著徐世昌的鼻子笑罵道:“菊人兄,你真是罵人都不吐髒字也罷,這雞糞我也不習慣,這還是當年跟李中堂學的,他老人家翰林出身卻戎馬一生,中外的學問都是沒說的我學不來,來人,給我泡杯***。”

然後他朝侍女一擺手,侍女用白毛巾給他擦乾了腳,袁世凱穿上鞋道:“這人老了,就從腳上開始,現在總覺得走路沒勁了每天不用熱水泡個三五次,就覺得腿腳發酸”

徐世昌也苦笑道:“可不是嘛當年我陪你在小站練新軍的實話,天不亮就起,月亮偏西了才歇可就不覺得累,現在多走兩步就喘的不行。”

袁克定拿著一份《順天日報》給袁世凱念報紙,他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高挑眉目清秀。他穿著一襲青衫,漿洗得沒有半分褶皺,個子有五尺八、九,瘦削而勻稱的身體,白皙的面頰,細長的眼睛帶著點女人的那種嫵媚的感覺,薄薄的嘴唇,下頜刮的乾淨,看不到半點胡茬,給人一種有點中性美的感覺,也算得丰神如玉的翩翩濁世佳公子了,可是一條腿長一條腿短是在是有些破壞形象。

袁世凱一生中妻妾眾多,兒女也有二十多個,在當時的那個轉型年代,

袁世凱十七歲結婚。娶妻於氏,兩年後,袁克定出生,他不僅是袁世凱的嫡長子,也是於氏唯一所出。

袁世凱到朝鮮後,陸續添了多房妾侍並生了眾多子女,但這些弟弟妹妹們都與袁克定的年齡相差很大,譬如次子袁克文就比袁世凱要小足足十二歲,因此袁世凱對袁克定當然是另眼相看,好生培養。袁克定從小就跟著袁世凱,無論袁世凱是駐節朝鮮還是小站練兵,或者巡撫山東、總督直隸,袁克定就未曾離開過一步。

要說起袁克定,倒也算是出落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一改他父親那種身材五短、赳赳武夫之形象。在袁世凱在清朝為官的時候,袁克定也供職於農工商部,後來還升任右丞,後來因為袁世凱被趕出了北京回到洹水釣魚,袁克定也就隨同父親回籍。天有不測風雲,去年袁克定在河南老家騎馬的時候不慎摔傷,因為醫治不及時而落下病根,走路有點跛態,這令袁世凱也痛心不已。

“父親,《民立報》徐血兒發表文章稱‘今日已為民國,苟對於民國而謀亂,即是自絕於國,罪在不赦。即政府為惡,法律與國會,終應有解決之能力,無俟謀亂,以擾蒼生。故謀亂之事,為商民所疾視,亦明達所屏棄也’”袁克定又拿起一份報紙念道。

袁世凱的眼睛突然睜大了,他驚喜道:“誰,徐血兒?就是那個宋教仁的好友,名記徐血兒嗎?”

“父親,就是他”

袁世凱哈哈大笑:“好啊,連他都反對國民黨鬧事兒,人心所向,人心所向啊”

袁克定的也興奮異常:“父親,這還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