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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跑啊”

巡防營計程車兵紛紛丟下槍支,撒丫子就跑,就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佐藤中尉仰天大笑:“神佑啊武器有了,撿起他們的槍,把他們都殺光”

日本兵衝過去,撿起地上的步槍向四散奔逃的東北軍射擊,子彈衝過夜空,發出“啾啾”的聲音。

佐藤中尉手握戰刀衝向一個腿上中彈,正向前面爬的巡防營士兵,那個士兵遲疑了片刻,跪在地上求饒。

佐藤獰笑了一下,一手將他的頭按下,然後用手比了比脖子的位置,揮舞著戰刀砍去,鮮血水柱般噴湧,佐藤嶄新的黃色軍費變成了刺目的紅色。

一直站在窗邊看著下面殺戮場面的中年人,冷笑道:“支那太監兵”

看著外面的血影和火光,黑田三郎的心裡升起了一股燥熱,總有股想砸碎毀滅些什麼的衝動,他看著旁邊少女青春逼人的臉,不禁心裡癢癢,將她晃醒,然後翻身上馬騎在侍女身上,撩開和服的下襬獰笑道:“來吧,我也參加戰鬥這真是一個無比輝煌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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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都督府最初是前清的盛京將軍府,後來改作東三省總督府,民國之後又更名為奉天都督府。整個建築坐北朝南,門前東、西兩端的大道上,豎立著“東轅門”和“西轅門”兩座雄偉壯觀的牌樓,東西兩側建有高大的青磚圍牆,正門上有高大的門臉,下面為大半圓形的大月亮門,門臉的二層和三層牆上有磚簷,磚簷上有精美的雕刻,三層磚簷門臉上形如雲朵,和門臉下月亮門構成彩雲拱月。

大門兩側有衛兵值守的木製崗亭。穿過月亮門,迎面有影壁牆遮住視線。院內建築為磚木結構,有迴廊的二層坡瓦頂的歐式樓房,東西兩側有廂樓,磨磚對縫,前出廊簷後出廈。整個建築呈門前有對獅和上下馬石。

在滿清二百六十年的歷史中,這棟建築是關外地位僅次於努爾哈赤和皇太極曾經駐蹕的盛京皇宮。

奉天都督趙爾巽是個年近七旬的老人,花白的山羊鬍須,清癯的臉頰,會讓人在第一眼看見他時,把他當做一個鄉下的私塾先生。

他是漢軍旗人,世代居於鐵嶺,祖輩吃了二百多年的鐵桿高粱。和那些提籠架鳥,整日吹噓祖宗功業的八旗大爺不同,趙爾巽很好學,而且學問都還不錯。同治年間考中進士,被授翰林編修。五十九歲那年外放當了湖南巡撫,算是守牧一方的封疆大吏了。趙爾巽自問自己和其他大臣不同,他不貪汙,即使當了巡撫和將軍,每天過手的錢成千上萬,他依然是宦囊如洗。他大清滅亡的時候,他本來就再也無心為官了,但是總抱著最後一絲幻想,希望在滿清復辟的時候盡臣子的最後一點孤忠。

但是這絲希望也最終破滅,關外的旗人似乎對大清的滅亡漠不關心,事實上在八年前朝廷廢除了八旗錢糧之後,這些旗人也就和朝廷離心離德了。

趙爾巽曾經無數次的夤夜捫心自問,大清怎麼就呼啦啦大廈傾倒了呢?朝廷的經濟沒有崩潰,天下也沒有饑民四起,洋人也沒有打進北京城,形勢比起洪楊長毛暴*,比起甲午年兵敗、比起庚子年八國聯軍進北京不曉得好了多少。各省藩庫都有結餘,朝廷練了二十多個鎮的新軍,中樞甚至允許設定了資政院,還承諾了預備立憲。

可就是這看起來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中,大清就一夜間轟然倒塌,甚至連點徵召都沒有。趙爾巽百思不得其解,他感覺累了,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徹底的將這些問題想明白。

“東翁,您真的要辭了差事?”一個跟隨他多年的紹興師爺問道。

“是啊再要戀棧不去,怕是一世的名聲都要盡毀了”趙爾巽淡淡的道。

“學生聽說,張作霖上躥下跳到處活動,如果您辭了都督的職務,他就要接任了大人是旗人,生長在滿洲,您能坐視這個土匪殘害鄉親嗎?”師爺勸道。

趙爾巽苦笑道:“我都督奉天以來,殺的人夠多了,天下人群起而攻之,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我自問對得起大清,對得起祖宗,我殺的都是無父無君的亂黨,這難道也錯了嗎?大清的國運已經到頭了,非人力可以挽回,我已經盡力了。現在日本人想方設法的拉攏我,我再昏聵也不會和這些倭奴同流合汙,這些日子我不曉得攆出了多少倭奴的說客???可笑這些人不少都是大清的臣子,還有很多是旗人,吃了朝廷二百多年的俸祿,不思報效君王卻和東洋倭人勾勾搭搭,平白的辱沒了祖宗”

師爺依然有些不甘心:“東翁就不怕您辭了差事之後,張作霖和日本人勾結?將這塊滿洲龍興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