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民族的土地我們天皇的誕生地高天原就在長白山”
中國人聽的清清楚楚,這不是扯淡嗎?
學生的隊伍裡不曉得是誰喊了一嗓子:“你們的祖先是武大郎,你們天皇是從陽穀縣搬過去的。”
中國學生們哈哈大笑,還有促狹鬼打趣道:“是啊,要不然怎麼弄個燒餅旗”
這些日本僑民都在中國多年,多少知道點武大郎和潘金蓮的故事,一個個氣的七竅生煙。那個腰插雙刀眉毛像黑蟲子的看樣子是他們的頭,他咬牙切齒的道:“八嘎,你們竟敢侮辱天皇陛下”
“知道為什麼日本人起名字,老大叫太郎,老2叫次郎嗎?那是避武大郎的諱,連武二郎的名諱那也得避”
日本浪人們哇哇怪叫,臉上趴著兩條黑蟲子的日本人惱羞成怒,倉郎一聲抽出雪亮的長刀。
中國學生也不再笑了,滿臉凝重的怒視他們,手挽手的往前走,用胸膛迎向日本人的刀鋒和棍棒。
日本人開始向人群中丟木棍和石塊,不少人被打中了頭部,鮮血直流,卻依然半步不退,隨著隊伍高喊著口號前進,日本人也被震懾了,他們則開始後退。
???分割線???
法租界巡捕房裡,黃金榮舒服的在藤椅上半躺半坐,一個面容清秀如處子的少年巡捕一邊給他捶腿,一邊用幽怨的眼神望著他。
“小兔崽子,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黃金榮笑罵道。
“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我等你一個晚上都沒來”少年巡捕的眼圈頓時就紅了,似乎有一顆淚珠正要滾落。
黃金榮笑道:“你不去當戲子真是委屈了材料,這眼淚說來就來”
少年巡捕紅著眼圈道:“人家等你一個晚上,一夜都沒睡,你還笑話人家”
黃金榮笑著道:“好了,小兔崽子,別裝死狗了”說罷,從手指上擼下來一個金戒指:“這個賞你了”
“爺,我可不是想討你的賞”
“不要,不要我就收起來了”
少年巡捕飛快的抓過來,破涕為笑道:“要,幹嘛不要,爺賞的東西不要就是對爺不恭敬“
黃金榮哈哈大笑:“我就笑話你小子會說話。“
外面一個巡捕走了進來,先是咳嗽了一聲,然後才道:“黃探子,阿德哥家裡的方管家來了,還有上海警察廳的楊廳長”
黃金榮頓時從藤椅上跳了起來:“老方和楊梆子來了?那還不快請”說罷,對少年巡捕道:“你先回避一下。”
少年巡捕撅嘴道:“憑什麼別人來,我就得躲起來?我偏不”
黃金榮毫無徵兆的劈面就是一個耳光:“滾”
少年巡捕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跑了,不多時楊梆子一襲便裝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穿著灰白色西服脖子上掛著十字架的老者走了進來。
“方老,您大駕光臨也不打個招呼,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黃金榮抱拳拱手道。
老者笑著一躬到地:“黃探子,小的給您老請安了”
黃金榮大驚失色道:“這如何使得?您這不是要折我的壽算嗎?楊廳長,你們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楊梆子站在一旁冷笑不語,老方自己找了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然後仰著臉淡淡的道:“黃探子,黃老爺,黃金榮、黃麻皮???老爺讓我給您帶個話”
“阿德哥有什麼吩咐?”黃金榮一聽老方的語氣不善,戰戰兢兢的道。
“老爺說了,他能捧的起你,也能踩的下你,讓你把屁股坐穩當了”老方平靜的道。
黃金榮頓時頓時就覺得天旋地轉兩腿顫抖,他哆哆嗦嗦的道:“我黃麻皮能有今天,全靠阿德哥的照應,絕對不敢做任何對不起阿德哥的事情我要是說瞎話,出門就被雷公劈死”
老方輕蔑的笑道:“哦,你還記得老爺的好處?我以為你傍上了洋人的大腿,早就不把老爺放在眼裡了”
黃金榮如蒙雷轟,兩腿抖的像篩糠。虞恰卿是何許人也,寧波商業協會的掌舵人,上海東正教的教長,當年法國人想將租界擴大要拆毀寧波商業協會的“四明公所”。虞恰卿振臂一呼,五萬在上海的寧波人走上街頭遊行,上海灘商人罷市,工人罷工,學生罷課,連倒馬桶的都不幹活了,整個法租界臭氣熏天。最後法國駐上海總領事柏藻託和工部局的總董拜爾,親自去英租界拜見虞恰卿,承諾不拆除“四明公所”,並且賠償華人的損失,這件事情才算是作罷。
堂堂的領事和總董在虞恰卿面前都是灰溜溜的,青幫和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