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著以酒為名的代號。而被排除在這種規則以外的人,都是被那位先生允許獨立存在的異類。
Shaman那個老太婆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據說是和那位先生平起平坐,卻又意外的甘於平凡,不參與組織內的任何活動。她的特殊很容易想通。
而你呢?我一直都猜不透,為什麼那位先生會給你取名“Lotus”……」
「我和大哥一直都以為,你的代號會是“Syrah”。」Vodka說了這麼一句話,便將保時捷停靠在路邊,熄火。「大哥,我們到杯戶酒店了。」
「Lotus,下車。」迅速換上冰冷嗜血的表情,Gin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他仰頭看著杯戶酒店的某個樓層,笑容陰冷。「Sheery……」
我並沒有馬上見到那個不斷被提及的叛徒Sheery,而是跟著Gin與Vodka來到杯戶酒店旁將要重修的舊樓,一個佈滿灰塵的酒窖之中。
「NIE,為什麼要來這裡?」
他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莫名其妙地在空無一人的酒窖裡開始了仔細的搜查。
Vodka四處看了看,爾後拿起倒在酒窖木桌上的白乾酒瓶晃了晃,有些洩氣的說道,「奇怪……匹斯可的攜帶電話和電腦都在這裡,可是人卻不見了……」
「哎?你們見面的地方不是杯戶酒店嗎?為什麼到這裡來?」
「Lotus,詳細情況等任務結束了再告訴你。」
「Vodka,你講話的口氣讓人很不爽耶。」
「……沒有大哥的魄力,實屬遺憾。」
「匹斯可或許出了什麼意外。」Gin在酒窖的煙囪前站了一會兒,便轉身帶著我和Vodka走出了酒窖。「總之我們先離開這裡,一切都等找到匹斯可再說。」
將酒窖的門細心地反鎖上,Gin轉身看著我,眼神平和。「你去杯戶酒店的六樓找貝爾摩得,然後帶她到車裡等我們。我和Vodka去一個地方,很快就回來。」
明明知道我有話說,Gin竟然張開一隻手捂住我的臉,很惡趣味地把我推到一邊,然後帶著嗤嗤笑著的Vodka揚長而去。
「呀呀呀呀,鼻子好疼……」Gin的手勁兒很大,我的鼻子被他那一掌給弄得好像快要扁掉似的。左捏一下右揉一會兒,才總算是好了一些。
抬起頭正準備破口大罵,卻發現整條過道連個人影兒都沒有。「……混蛋!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走出這棟舊樓!你們讓我怎麼去找貝爾摩得啊喂!」
簡直快要瘋了……
我簡直就跟無頭蒼蠅一樣,除了四處亂撞,根本就不知道該往哪走才能出這棟樓。
雖然不是路痴,但是對於不管哪個樓層拿個房間都一樣的建築物,我極其容易產生混淆事物的錯覺。
突然,我好像是聽見了什麼東西劃破空氣的聲音……「槍聲!」
這棟舊樓只有一個樓梯,我順著那個樓梯往上跑,心中暗暗祈禱Gin和Vodka千萬不要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氣喘吁吁地站在一扇鐵門之外,這已經是頂層了。
剛想稍稍喘口氣,沒想到劃破空氣的槍聲越來越密集,“該不會是他們……”
「Gin!Vodka!沒事吧?!」慌慌張張推開鐵門跑了進去,看見的不是Gin和Vodka受傷的畫面。而是一個穿著藍色制服、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在Gin扣動扳機的數個動作下,變得鮮血淋漓支離破碎。
聽見我的聲音,Vodka詫異的回頭,「Lotus?!為什麼你還在這裡?!」
「我……我找不到出去的路……」比起這個,我更在意躺在雪地裡的那個女人,「她是……Sheery?」
漆黑的夜空之下,那個滿身傷口的女人看起來依然有一種頹廢的美。
「從那裡跳下去!從煙囪跳下去!」鐵門之外忽然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我驚詫之餘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出去看看。
剛跨出一個步子,便被Gin拽住了我的手腕,「你是白痴嗎?!不要過去!」
怒罵間,有一道銀光閃過,射進了Gin的胳膊裡。
擔心之餘,餘光瞥見那個女人已經準備從煙囪跳下去的動作,我毫不猶豫的搶過Gin手裡的手槍給她補上一槍。「怎麼可能讓你……讓你……」
忽然湧起的睏倦如同狂風驟雨一般讓我無法抵擋。
雙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