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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臨睡前兩人還在討論明早的早點,可二十分鐘前藤堂裕二忽然舉刀將藤堂平一殺害,兇器是水果刀,一共刺了7下,每下都是刺在心臟上。

對,藤堂裕二知道藤堂平一的心臟,在右邊。

那個叫藤堂裕二的男人已經被Vodka制服,他的表情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殺死一個戀人後該有的表情。

我還以為至少能看見他或懊悔或滿足或猙獰的表情。

Gin忽然開口問道,「貝爾摩得,這兩兄弟會派上什麼重要用場麼。」

「大概不算什麼重要的棋子。我打算派他們去聯絡東京地區的底層人員,只有他們手裡有底層人員的詳細名單。怎麼,Gin,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不,沒什麼,隨便問問。」

又觀察藤堂裕二許久,他迷茫的表情實在是讓我疑惑。「Vodka,這傢伙到底怎麼回事?他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也很奇怪。殺死藤堂平一以後,他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表情。」

空氣中有一絲甜膩的味道,莫名的讓我有些熟悉,「這個味道……」

「是香薰。」深呼吸兩下,Gin很快給出了答案。

「沒錯,是有安眠性質的香薰蠟燭。」伸手在鼻翼下扇了扇,我皺起眉頭,有種不祥的預感。「喂,這裡該不會有誰是間諜吧?嗯?」

「哎?間諜?」基安蒂在一旁伸著懶腰,聽見“間諜”兩個字,她擺出一副要將那個人射成篩子的架勢。

「藤堂裕二的表情很不對勁,我懷疑他可能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具有安眠性質的香薰蠟燭是在我紐約最經常購買的生活用品,所以這個味道我是絕對不會辨別錯誤的。」

捏住藤堂裕二的下巴,我看著他牙縫間的殘留物皺眉,「他今天吃了黑麥?」

貝爾摩得點頭,「嗯,藤堂兄弟很喜歡吃黑麥餅。」

「檢查一下黑麥餅的成分。黑麥如果發黴,會產生一種叫做麥角的真菌。麥角里含有致幻劑的成分,人吃了會跟使用迷幻劑一樣產生幻覺,變得瘋瘋癲癲。」鬆手,站會Gin的身邊,「不管對方用的是什麼手法,我可以肯定的是組織裡有間諜。」

「等等!Lotus,你為什麼會認為組織裡有間諜?」

基安蒂的表情彷佛認為我在挑撥離間。

無所謂地聳肩,我輕聲說道,「沒有為什麼,這只是直覺而已,而對於這個直覺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只要檢查一下這個男人牙齒上的黑麥殘留物和行動電話的通話記錄就OK。如果沒有檢查出任何可疑的地方……好吧,我判斷失誤,任憑處置。」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

「基安蒂,如果我告訴你,我在黑人區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借刀殺人的呢^_^?該死的都死了,該伏法的也伏法了,我何其無辜。催眠一個人去謀殺另外一個人,可不是隻有註冊催眠師才做得到的喲~」

「切,那還真是小看你了!」

「真是謬讚。」

早上八點整,Vodka才打著哈欠送來了化驗單。

對方很細心,上了雙重保險。用某種手段讓藤堂兄弟使用了帶有安眠興致的安魂香,在事發前僅用了十四秒的電話通話便讓藤堂裕二殺了藤堂平一。

或許這裡面有麥角的功勞,但我依然佩服對方的催眠功力之高。

將化驗單遞給Gin,我開始變得有些興奮。「NIE,今天我不想去遊樂園了。Gin,我們玩間諜遊戲吧。」

「這個提議很好,我也要加入。」撥出一個漂亮的菸圈,還穿著睡袍的貝爾摩得看不出絲毫的疲態。

「貝爾摩得,你好像很有幹勁耶~」

「呵呵,因為那傢伙害我得費精神去找東京底層成員的詳細名單呢。浪費女人的睡美容覺的時間,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喲。」

將香菸掐滅,貝爾摩得搖曳生姿的走上樓梯,「我去換件大衣,等我下來,遊戲就要開始了……」

看著貝爾摩得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Gin開始發話:「將攜帶電話都放到餐桌上。沒有隨身鞋帶的,讓科恩或者基安蒂去取。有不在場證明的人站在右邊,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站到左邊。誰都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內,這是命令。」

「是!」

應答聲洪亮得幾乎要將我薄弱的耳膜震破。

能夠進入東京秘所的組織成員都不是一般角色。他們能夠做到完全服從Gi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