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一個人全然沒有了自己。
聽著畫淺簡短,卻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說出來的話,豐城的心裡一陣的疼,他真的做的很過分啊,以前的畫淺也過的不好,可她沒有這麼深切的疼過。豐城,你看你都做了什麼?
“你不用對著我說對不起,現在不用,以後也不會有。”
豐城的話說的前所未有的忠貞,眼角眉梢寫的都是真誠。
畫淺震驚的看著豐城,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願意給她一次機會嗎?難道豐城的愛就是這麼的輕易,說散就散。
畫淺這是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認識豐城之後,第一次回畫家時,葉知秋給她說的話“豐城那樣的男人是不好駕馭的,你只有儘快有了孩才能穩固你在豐城家的地位。”豐城你告訴我這話是真的嗎?她當時是那麼的反感這一句話,現在…
想到這種可能,畫淺的心好似被蟄了一下,疼的厲害,看著豐城的她,眼裡侵滿了淚水,還拼命的不讓它們留下來,放在桌下面的纖細的鼓掌,緊緊的捏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要我離開是嗎?”
豐城這下坐不住了,立馬起來走到畫淺的身側,單膝落在地下,蹲著身,情意綿綿的看著畫淺此時眼淚縱橫的樣。
捏著畫淺的手,舒展開來,握在他的手心裡。
“沒有,我的意思是,是我不對。真的,畫淺。”
滿眼的淚花,女一臉不解的俯身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那個清雅絕倫的男,側臉的肌肉紋理那樣的剛毅,微微的浮動,似乎隱忍這某種情緒。
伸手,撫著女眼角的淚花,豐城的動作及其的輕柔。
過了好久,直到畫淺的眼廓不再溼潤,豐城的話才響起,聲音低沉,帶著愧疚和自責。
“真的,這次我不該衝著你發脾氣的,是我的不好,知道你不好受,我應該先道歉的,不是繃著不言語。”
男的喉結微微的聳動,接下來的話惹得畫淺淚流不止。
“我之前就對著自己說,以後不會讓你再留一滴眼淚,可是到了現在你哭的何止一次,還有,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對著我鬧脾氣,但是不能拿著你自己開玩笑,要是萬一,我們還發生了不愉快都由我先認錯。”
“額”的一聲,畫淺的淚水一如她的感情蓬勃而出,哭著嘴裡還說這讓豐城心疼不已的話。
“豐城,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怕你會失望的,會失望的。”
畫淺念念不忘的失望就是孩,這直接成了她心頭的一大遺憾。一個女人失去了作為女本該有的,讓她怎麼去面對?享受著豐城的好,她怎麼能安心?她畫淺愛的不是一個普通的男,豐城不是他說不要孩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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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願意說
“畫淺,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我豐城對你也絕不會後悔。”
看著男真摯的表情,畫淺很難不去動搖,她愧疚的是她不能給豐城常人所能有的天倫之樂的幸福,可是她割捨不下對於豐城的愛。
“真的?”
“嗯。”
“好了,不要再哭了,今天你已經留了夠多的眼淚了。”說著,豐城就抱著畫淺的身,向著床上走去。
“坐好,我去給你拿衣服。”
豐城轉身就走了,畫淺看著男的背影,心裡清晰的知道對於這個男她今生都放不下了。
“穿上,我陪你出去走走。”豐城就在畫淺發呆的時間,已經回到了她的跟前,出聲打斷了女的呆楞。
沒有說話,畫淺乖順的拿起手邊的家居服,一件件的套上,當著豐城的面,退去了身上的浴袍,點點痕跡印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尤為的突兀,豐城就響起了今天下午的瘋狂。
穿好衣服兩個人就下了樓,沿著花甫一的走著。
沒有走出多遠的地方,下人就跑來說畫家來了電話,打到了豐城莊園的座機上,說是找畫淺,尋思著應該是大事情,不然不會這麼晚了,還來電話的。
一聽是畫家的,畫淺一下就慌了,是不是葉知秋出了什麼事情,她最近的狀態不是很好,每次打電話都是不冷不熱的。
急急忙忙的就往回趕,一上跌跌撞撞的,腳步都有些不穩,看著她這樣,豐城心裡的氣一下就上來了,看來還是老實,有些人就是要試試他豐城。
嘴角扯了一個諷刺的笑,有深的眉眼裡是數不盡的冷列。
隨著女的步伐,一回到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