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瞎了眼。”似乎人人對於我還活在這世上都挺反感的。
我從飯碗上將頭抬起,望著眼前這位明豔動人的大美人怔怔地發了呆,我認識她麼?貌似也有那麼點眼熟。
我掃了她幾眼,問道:“我認識你?”我用的是疑問句,而非肯定句,所以效果決然不同。
她帶進來的太監狐假虎威地喝道:“大膽,見了貴妃娘娘還不下跪?”
原來是西陵川的女人。
“你們都給我閉嘴!”她斥道。
豈料,她衝過來一把掃掉我面前的飯碗,吼道:“夏之洛,你還裝算,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嗤!這人到了白虎國,貌似都養成了一個壞習慣,喜歡打人家的飯碗。
“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老師曾經教導過我,浪費糧食是可恥的。”我彎身撿起碗,道:“即然你說我裝算,那麼就等我化成灰後你再來找我吧。”
“你?”她咬牙切齒地道:“哼,夏之洛,你果然還是和六年前一樣的嘴利。”
六年前?六年前不正是我二次投胎到這個世上麼?和我發生過沖突的女人貌似只有三個,一個是白映雪,不知所蹤,一個是白映彤,但她現在是笑笑,也是我妹,最後一個就是花清琳。
花清琳?想到花清琳這三個字,我一時間愣住了。抬眼再仔細望向她,真的是六年前那個在花神祭上被我罵哭的小姑娘花清琳。對哦,當年她莫明其妙地嫁給了白虎王西陵川,當時我還為西陵川喜男色不喜女色,曾為她擔憂過呢。現在看來,她似乎混的也不錯。
呵,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小小的白虎國內,居然能讓我碰到兩個冤家,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背,如果這裡有體育彩票發行,我立馬掏錢去買。
“原來是你。”我輕嗤:“花貴妃有何賜教?”
“夏之洛,你還知不知廉恥?當年你勾引行風不成,害他害的那麼慘,如今又故技重施,還跑到白虎國來勾引他?你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肯放過他?”她叫道。
我皺起眉頭,有些惱怒,我勾引司行風?我特地跑來白虎國就是為了勾引他?嗤!勾引他我勾成了階下囚?嗤!
她一個堂堂白虎王的妃子,一大清早莫明其妙的跑到這來和我這階下囚叫囂,搞的她倒象是司行風的正妻來抓姦第三者的。她喚司行風為行風,貌似她爬牆了,司行風長的那麼像尋,昨夜裡我一陣恍惚差點也把他當成尋了,她把他當成尋在所難免。
這真是一筆爛賬。
我深吸一口氣,道:“你看我眼下這副樣子像是來勾引他的嗎?”
她吼道:“你這個狐狸精,倘若不是你勾引他,他怎麼可能心慈手軟的把你給放了?還讓你住在清風苑的客房裡?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將尋哥哥放在了哪裡?你為了想當皇后,五年前把尋哥哥給害死了。如今,你又想來害誰?”
但聽她那句尋是我害死的,我的心猶如刀割,這是我的致命傷痛,尋確實是我害死的。我咬著嘴唇,手指用力地掐向手心。
“無言以對了?預設了?好!既然他也被你迷的狠不下心,那我來,我今天要替天行道。”說著她便衝上來就要來掐我的脖子。
要命,看來她從司行風那學了不少真傳,連掐人脖子都如出一轍。
就象夜尋歡說的那樣,我的命我自己掌握,還輪不到他人來做主。
“喂,花清琳,不要得寸進尺。”我用力地推開她,一不小心將她給推倒在地。
花清琳帶來的那名宮女和太監一齊呼喊著上前扶她,品妤見了此情形,也立刻起身奔上前去扶她,卻被她大力地推開。
她將所有的怒氣全部轉到品妤身上,她站起身剛立穩,便狠狠地甩了品妤一記耳光,辱罵道:“你這個賤婢,誰讓你起來的?別以為你爬上他的床,他收了你,你就指望能飛上枝頭當鳳凰。”
品妤恭恭敬敬地又在她面前跪了下去,一聲不吭,低著個頭。
這情形讓我火冒三丈,身在白虎國,如今又被人給困住,本想息事寧人,能縮一頭就縮一頭,可偏偏這主就是來找你麻煩的,讓你想做一個縮頭烏龜都不成。總而言之,想花清琳放過我,根本就不可能。這會又拿別人來做替罪之羊,而那個別人對我也算有恩,我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倍受屈辱。
司行風既然還留著我這條小命,說明我對他來講還是有點用處,比如說可以隨時隨地供他撒氣,而他把我單獨關在這裡,還特地找品妤來照顧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