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那個調皮搗蛋的兒子。為什麼他也不待在客棧裡,一個小孩子帶著一條狗到處亂跑亂躥的?
“開心!”我高聲呼喊著向他奔去。
“老媽!”開心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叫了我一聲,並未朝我奔來,雙手仍是與那小孩拉扯,一雙眼睛還盯著霍無影瞅了半天,皺了皺眉,問我:“老媽,歡叔呢?你怎麼和這個男人搞在一起?你該不是嫌歡叔長得沒他英俊,把歡叔給一腳給踹了吧?”
嘎?這渾小子給我胡說什麼呢?搞的我多沒節操一樣,像個色女的一樣見一個愛一個。
真是養兒不孝氣死娘。
“汪汪汪――”將軍瞧見我連朝我叫喚了好些聲,想來這狗兒是好些日子沒見著我,又開始興奮了。
“你兒子?”霍無影宛如鬼魅一樣的立在我身後,瞧見開心,一張嘴張地可以塞下幾個鴿子蛋,驚詫地尖叫道:“你和他的兒子都這麼大了?原本我還以為自己多多少少會有點指望,如今是什麼指望都沒了……”
“你白痴啊!”我白了白眼,沒再理他。
“你不要臉,放開我,放開我。”那小孩細聲細語地尖叫著,張嘴正欲往開心手臂上咬去,被我及時攔住。
近距離的確認,那小小孩的確是個小乞丐,八成是偷了開心的東西了。
我拉開開心死拽著他的手,道:“開心,你怎麼會在這?你這是做什麼?快放了人家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人家都說你在強搶民女,你少在這給我丟臉了。聽話,快放了人家。”
“汪汪汪――”呀,將軍居然跑來拱我。
開心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鬆了手,一邊指揮著將軍堵住那小乞丐的去路,一邊對我怨道:“老媽,什麼強搶民女,她是我老婆啦。”
“不要臉,誰是你老婆。”那小乞丐跳到我身後叫道。
“嘎?你說什麼?她是你老婆?!”開心這話對我來說猶如五雷轟頂,我撫了撫額頭,雖然我知道我的教育方式有些前衛,但把兒子教育成當街強搶民女做老婆,卻是我未曾想到的。
霍無影一聽,噴笑出來,拉過開心道:“她是你老婆?小子,這麼小就有做採花這行的氣魄。怎麼樣?要不要拜我為師?”
“滾你個頭,你給我閃一邊去,少在這給我荼毒我兒子。”我罵道,這隻淫狐,好的不教,一見面就想開心跟他學採花。轉臉,我又問開心:“開心,這倒底怎麼回事?你不待在客棧裡,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你笑姨呢?是不是客棧出了什麼事?”
“老媽……”開心一下子抱住我,欲哭還休,我就知道客棧出事了。
於是,我們找了一家客棧先安頓下來,聽開心一一道來。
原來那日,我和尋離開客棧之後,大約過了近一月,客棧裡來了兩名身著素色衣衫的奇怪中年男子,更奇怪的是這兩個男人來客棧不是要住店,居然是來找汪書柏的。不知汪書柏和他們有什麼過結,汪書柏一見著他們便臉色大變,彷彿就像見著鬼一樣。
開心一提及汪書柏和那兩個中年男子,我便叫了出來,將我前幾日在那酒樓碰到的那四個人的外貎身形一一描述給開心聽,開心聽到我形容那個叫九叔的和另一箇中年男子的外貎時連連點頭,說就是那日來客棧鬧事的就是他們兩人。
原來我還是沒有認錯人。呼,真是怪事了。
不管怎麼說汪書柏與我龍門客棧是簽了勞動合同的,也算是我龍門客棧的人。若是有人要將我龍門客棧的人不明不白的給強行帶走,無非是找我龍門客棧的茬,而笑笑在此時便挺身而出,與這兩個男人起了爭執。
雖說他們想將汪書呆強行帶走,但不知汪書柏究竟是什麼身份,使得他們也有所顧及,也不敢太過於造次。開心說汪書柏掙扎了很久,最後被他們倆給打暈了,要將他強行帶走。
據開心的描述,這兩人的武功相當的高強,這點倒是與霍採花說的不謀而合。為了汪書柏,笑笑與兩人的糾葛演變到最後成了武力相向。
若不是那兩人對笑笑多次手下留情,只怕笑笑早喪身於非命。
也真是湊巧,那日神劍山莊的管焰城也來到了客棧,不知是與笑笑早已相約,還是專程來客棧找笑笑的。遇見此情形,頓時火冒三丈,既而拔劍而出。
估計是管焰城的到來,使得那兩人無心戀戰,便橫下心,下了毒手。
管焰城竭力相擋,而笑笑在此時也不幸的中了其中一人一掌,聽開心說的,笑笑的傷勢似乎很嚴重。
聽至此,我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