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竟然神奇到會使用無相點穴大法,強!)
花鬼:靠,你個死狐狸,居然也跟你家的夜叉一起玩我。
尋:……(你才曉得啊,這題擺明了就是玩你的,還笨的跟一頭豬一樣。)
花鬼:算了,不用你想,我問小武。小武,你怎麼看?
小武:抱歉,花公子,小武僅一介武夫,不是一頭豬,所以也不知道那頭豬是怎麼想的。
花鬼:……算了,我再找那個母夜叉理論去。
(“咻”地某人又躥了。)
尋:走,我們也去看看那頭豬是怎麼過去的。
(觀蓮亭不遠處的某花叢中,躲著兩個人……)
尋:哦,原來那頭豬是暈過去的。哎,小武,你看花鬼是不是也快要暈過去了。
小武:爺,碰到此種題目,基本上大多數的人都要跟那頭豬一樣暈過去,所以剛才我沒有回答花爺的提問,是怕他當場就暈倒。
尋:……(嗯,看著小武那張一本正經的臉,沒想到小武竟然是這麼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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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日鄙人不打算更新的,
正好很巧的又不小心的上來瞅了一眼,
那個那個第24章到底是從哪邊蹦出來的???!!!
想刪了,發現刪不掉,
由於本人正文尚未寫
所以只得在匆忙間算寫幾個番外發上來,
充充此張空白,
真是讓人頭疼。
為什麼今天我又發了五次
025夏仲堂的心事
沒有了人命的揹負,渾身都是那般地自在,就好像身上的蝨子被剔除了一樣的爽。
有了上次以夏之洛真面目出現在京城大街上的驚人事件後,之後我再出門都一律以男裝上身。
很奇怪,上官尋就這麼的消失了幾天,沒在我面前出現,說句實在話我還挺想他的。唉,人不就這麼回事麼。
再奇怪的就是,上官尋消失的這幾天,我也沒怎麼見著若蘭。倒是無意中有聽錦繡說若蘭從前一陣子到現在都很奇怪,說是有一天夜裡起來上茅房,正好碰見若蘭,她就像是從外面剛回來的樣子,然後隨嘴問了她一問,她卻只是含含糊糊地說上茅房去了,但是錦繡很奇怪,並沒有在茅房碰到她。我一聽來了神,又問她後來有沒有再碰見此種情況,錦繡卻說沒有,只感覺每晚都很累,總是一倒床就睡,而且一睡就是一覺到天亮。
嗯,有問題,問題還不小哩。照這情形看來,怕是若蘭半夜會情郎去了,怕被知道,給錦繡下了藥。打算哪天夜裡不去睡覺,去搞一次跟蹤,說不定就能發現若蘭的秘密。
唉,更讓人傷心外加難過的,不是上官尋消失了,而是我在這古代太寂寞,太無聊了,太閒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好像就沒有些什麼有意義的事可做。整天畫畫,畫到我的手抽筋,眼睛看到水粉就想吐。
唉,這日子可真是難熬,就像是呆在養老院的大伯大嬸一般坐吃等死了。
如果能像在現代一樣上班工作賺錢,享受一下那賺錢的辛苦,煩惱,喜悅,還有興奮就好了。真的好懷念當初賣地板,賣馬桶,賣廚櫃的那些日子。如果這句話要是被我那群說死你不償命的姐妹們聽到,肯定又罵我犯賤了。
唉,其實最主要的就是真的好想老爸老媽他們。可能是自己那種求愛求不到,猶如吃不到糖的小孩心理,所以開始尋找爹媽安慰,所以是越來越想念他們。洛寶,你真是個不孝女,真是為你感到可恥。
想到花神祭上,獲悉夏仲堂身體抱恙一事,事隔幾日才有想到他,覺得怪有點對不住他的。好歹他現在也算是自己的父親,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疼愛自己的善良中年老頭呢,所以今日就“勉為其難”地去看看他吧。
進了夏府,看到夏仲堂時,氣色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好,難道他是真的抱恙在身?這時難勉有點難過,他雖不是自己真正的父親,但是腦中只要一想到他對夏之洛的種種包容與疼愛,便頻頻回想起老爸,這種感覺多麼地似曾相識。
據管家陳伯說他昨日與今日都沒去早朝,是真的身體有所不適。宮內也派人來探過,交好的宗叔等人也來問候過,好笑的是我這個不孝女卻是事隔兩三日才來看望。
夏仲堂對那日全宮裡的人都知道我私自購買上弦月以及會彈奏上弦月一事,深感擔憂,聲聲嘆息,到最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