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去處。
白玉堂將車趕到了門前,便跳了下去動手拍門。
有一小尼開了門,白玉堂與她講了幾句,並指了指車中的晴雯。她想,大概是告訴這小尼姑來借宿的只有她吧!說完,又自懷中取了銀子。晴雯咋舌,他竟然取出了一錠的銀子來做香油,果然有錢人啊!
小尼聽完便奔了院子,不一會帶了另一個小尼姑帶了個小凳出來走近馬車。晴雯知她們是來接自己的,慢慢的被扶著踩著小凳下了車。
“你們……”
“去吧,你是個傷患需要休息。”三公子在車上道。
“嗯。”晴雯很想大仁大義的說一聲要與他們同甘共苦,但是這雙男一女的,也實在彆扭。
她便隨著小尼姑進了庵堂,進了她們為自己準備的房間。裝置雖是簡單了些,但畢竟是女子常住之地,倒也十分整潔乾淨。晴雯這邊剛坐熱,那便將飯菜都端了過來。
原來白玉堂對小尼姑說她身上有重傷,不易輕動,一切請小心照顧。
這尼姑都心善,所以一聽到她有傷便越發照顧的勤了。晴雯則想起外面那兩位還在啃幹餅,於是便從自己的錢袋中取了幾枚銅錢道:“勞煩小師傅一下,我那兩位兄長也是一天沒怎麼吃喝了,可否備了幾樣湯菜出去送與他們。”
小尼姑道:“但是寺規不許。”
晴雯低頭道:“只可憐我那兩位兄長,這天又冷肚又餓,可叫他們如何過啊。”說著抬手拭那根本沒有流出的淚。
小尼姑慌了,道:“好吧好吧,我就瞞著師傅給他們送去些。只是這錢便不能要了,姑娘的兄長已經填了香油錢了。”
這小尼姑好生老實,晴雯便將錢塞在她手中道:“你只管拿去買糖吃。”
小尼姑是不擅言詞之人,見她如此便收下了。
自己這邊有了吃喝,白玉堂與三公子那邊有小尼姑送去她也就放了心。這吃過了,又有一名女尼給她打了熱水。晴雯因為腿不能沾水,只得除去衣服將身上仔細擦洗了才躺下休息。
可這邊剛躺下不過十多分鐘,便聽著隔壁有吵嚷之聲。
這又不是客棧怎麼還有男聲?而且聲音雄軍粗狀十分乖張。晴雯聽著聽著便聽不下去了,因為除了男人的聲音似還有女子的哭泣。
她坐下來走到門前,剛開門便見小尼姑一臉驚恐的流著淚,卻盯著那傳出聲音的房間不敢出聲。
晴雯拉過她道:“這不是庵堂怎麼會有男子?”而且還與女子在一個房間,這是何種情況?
小尼姑泣道:“姑娘不知,這間房間住的施主本是位官家夫人。因為……因為與丈夫感情不和而長住在這裡。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個混人,沒個三天兩頭的便來庵上來折騰一番。有時便將那位夫人生拉硬扯回去。只因他是個做官的,身上又有幾招武藝,所以沒人敢得罪。那位夫人也怕生事,便不許我們過問。只是……只是,這次只怕夫人又要受罪了,明明是那麼溫和的人,他怎麼就下得了手去。”她說完幽幽一嘆,然後道:“姑娘也是初來還是不要理會這事,自去休息吧。”
晴雯覺得也對,雖說自己以前很愛管閒事,但這畢竟是在古代,而且自己還是個傷員還是不理為好。
如此想著她便跳回床上,繼續睡覺。
只是這男人的聲音卻越來越大,到了後來竟然傳來了女子求饒的聲音。他們這是在玩□?怎麼弄得這麼誇張。這半夜攏人清夢也就算了,地點還是庵堂。不都講古人很信鬼神之說嗎,怎麼竟然在這裡做這種事情?
晴雯聽不下去了,尤其是女子最後一聲嘶心裂肺的大叫‘救命’讓她幾乎有殺了那男人的衝動。
騰的起身跳出房間,走之前還不忘記帶上了展昭給的銀鏢。
見外面因為夜深已經無人,她便猛的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便聽裡面有個男人的聲音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許過來的嗎,找死……”
“開門……”晴雯聽這男人的意思是吩咐了不讓下人來,那他便是成心來虐待夫人不成。
裡面的人大概聽出不是下人的聲音,於是便道:“又是那群無事做的尼姑,成日裡吃齋唸佛就算了,來管別人的事情做什麼……”男人罵罵咧咧的開了門,見門外站著一位面相雖是蒼白倒是十分美麗的女子。手上尚持著一根柺杖,瞧來是腿腳不便。
晴雯這不看還好,一瞧便氣上加氣。
只見男人敞著衣襟,露出前面的大片肌膚。胸生橫毛,臉生橫肉,晴雯看得臉便是一抽。還好,男人喜歡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