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面龐,清秀的五官,雖很狼狽卻也掩蓋不了他渾身上下散發著的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他是……衛祁文?當朝太子衛祁文?!
我真是被驚得呆了三呆,他……幫過我很多忙,雖然很討厭康景皇,但是卻不能對他見死不救,想到這,我縱身一躍,掠到了衛祁文的身旁。
似乎方才都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存在,所以見到我,在場人的表情都有那麼一剎那間的錯愕,隨後又團團地將我們圍住,很默契的同時上下打量著我,又很默契的幾乎同時收了眼,然後最先發話的就是那個為首的女子。
“臭小子,這裡沒你的事,少多管閒事,還不快滾!”
“滾?”我嬉皮笑臉,道,“我說這位美女大姐,這個滾我不會,要不你滾一次,讓我學學。”話畢,場上頓時傳來怪異的不和諧聲音。
我抬眼一掃,卻見眾人都滿臉通紅,五官扭曲,應該是在極力的忍著笑,卻又有些忍不住。
為首的女子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握著劍的手更是青筋暴跳,她雙目怒瞪,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小子,找死。”說著,就揮劍向我飛了過來。
叮——
拔劍相抵,金屬相撞,撞擊出的是耀眼火熱的金星,一招桑影劍法,逼得她連退數步。
“一起上吧。”我冷笑一聲。
衛祁文白淨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乾得似是要裂開,呼吸不穩,身子滾燙,再從她們剛才的對話中,我不用把脈,也知他中了春藥,那麼現在就只能速戰速決了。
“呵呵,臭小子,年齡不大,口氣倒不小,既然你這麼想找死,好,成全你,姐妹們,上!”
話音剛落,忽然眼前一花,一個白影躥到了我的身前,對著離我最近的那名女子的天靈蓋一掌拍下,那女子還沒來得及吭一聲,便斷了氣,臉部血肉模糊。
哎呀呀,真是豬腦!我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怎麼給忘了呢,小白刀劍不能傷,力大無窮。呵呵,這幫女人哪是它的對手,我無奈地搖搖頭,還自作聰明的要保護小白呢,可人家小白哪需要我的保護呀,看看,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已有五、六名女子死在它的掌下了。
其餘剩下的幾名女子早已嚇得臉色蒼白,急劇退下,一字排開站成一排,怒視著我們,同時開口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可知跟我們月影宮做對的下場嗎?”
“月影宮?”我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真是冤家路窄啊!本姑……本公子正想找你們呢,你們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小白,”話鋒一轉,聲音驀然變得冰冷,“留一活口,其餘殺無赦!”
夕陽西下,天色漸黑,晚風徐徐的吹來,夾雜著濃濃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一縷長髮也隨風而起,頑皮地纏在了我的臉上。
“只要你說出月影宮總壇在什麼地方?宮主是誰?我就馬上可以救你。”我蹲在一名粉衣女子前面,笑眯眯地說道。
她就是小白留給我的活口,手腳早已被小白打斷,口中自殺的毒藥也被我及時取了出來,我還點了她的穴道以防她咬舌自盡,然後我又點了衛祁文的穴道,暫時壓住了春藥的毒性。
粉衣女子沉默不語,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眸中無光,她似乎完全沒有求生意識,不難看出月影宮宮規深嚴,失敗者,背叛者,下場一定都很慘,所以她寧願死也不願跟我合作,哎,只可惜她現在卻連死都已做不到。
“其實,你只要動動嘴皮子,”我挑眉,拿起她的斷臂,“我就可以給你接骨,將你身上的毒解掉,還你自由。如何?這筆交易你肯定是合算的。”
她依然沉默不語,我無奈地嘆氣,利誘失敗,那麼只能逼供了。以前在電視上見了各種刑求方式,當時看了就讓我忍不住難受、噁心,沒想到居然也有輪到自己實施的一天,現在只覺全身上下都很不舒服。轉身望向衛祁文,卻見他直勾勾地盯著我,臉色似乎越來越蒼白,我嘆氣更重,真的要快點問出來才好,否則衛祁文恐怕不妙。
我咬了咬牙,暗道: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只能這樣做了。我滿臉堆笑,笑得很無辜,很燦爛,舉劍在她的身上比劃著,“呵呵,嘴風還真牢,真的不怕死嗎?你也應該知道拷問的方法有很多種,每一樣都可以讓你痛苦萬分,不過,我呢,最喜歡凌遲。就是從你的雙眉開始,一刀一刀的將你身上的肉切下來,直到死的那一刻。”
話音剛落,她雙眉的兩塊肉已被剝離身體,惡!很想吐啊,忍住忍住,別沒了氣勢。
“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