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媽,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轉過身,抬頭望去,展顏一笑,然後挑釁地挑了挑眉,一手勾住宣的胳膊,一手勾住韓俊啟的胳膊,“相愛的人當然要生活在一起羅。”
絕色女子眸中掠過一絲毒怨的光芒,一閃即逝,忽然她哈哈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有如鳳吟鶯啼,我們只覺心脈微蕩,不由自主運功抗拒。
過了一會兒,絕色女子收往了長笑之聲,冷哼一聲,道:“相愛的人?愛?那是什麼東西?”她頓了頓,語氣更冷,“本宮看你們還是廢話少說,跟本宮回去,否則就別怪我等用強。”
“大媽為什麼不殺我們?”我心中一直有這個疑問,不問清楚總是不安。
“因為我發現,”她柳眉微揚,輕輕一笑,“就這麼殺了你們,太便宜你們了,你們破壞了我的計劃,破壞了我幾十年布好的局,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加倍討回。”
我回她一笑,道:“呵呵,是應該討回,那麼,大媽想怎麼對付我們?”
“哈哈……”她又笑了一會兒,道,“你說我會告訴你們嗎?”
“不會。”我笑了笑,盯住她,“可是大媽,我們現在肉在砧板上,你可以為所欲為,又何必害怕我們知道呢?”
“是嗎?”絕色女子輕笑,喃喃自語。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那話似乎是在問她自己,沒有多想,我又繼續道:“大媽,我只想知道我們還有幾天的命而已,對於幾個將死的人,你就當發發善心,讓我們知道我們還能活幾天。”
“誰說要殺你們了。”她笑吟吟地看著我們,那笑容要多親切又多親切,“不是說了嗎?請你們到月影宮做客。”
看來,多問,也問不出什麼來,我轉頭看了看宣,又看了看韓俊啟,回頭望著她,“大媽請帶路。”
絕色女子輕笑起來,向她身旁的黃衫女子使了個眼色,那黃衫女子連步輕移地走到我們的面前,從懷中掏出兩粒白色的藥丸,接著便聽絕色女子冰冷的語聲響起,“金公子和韓公子吃了它。”
“這是什麼?”我問道。
“化功散。”絕色女子答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是為什麼。”
她話剛說完,宣和韓俊啟已毫不猶豫地將藥丸吞進了肚裡,爾後,忽然眼前白影一閃,絕色女子已站在了我們的身前,伸手用特有的手法,連點我全身幾處大穴,迎上我的目光,冷然一笑,“放心,只是抑制你的行動而已,你百毒不侵,我也只好用這個方法了。”
我定定地看著她,心裡先是一驚,然後便暗暗舒了口氣,蘭花點穴手!她居然用的是蘭花點穴手,這女人的身份真是越來越成謎了,不過,想用這個來抑制我的行動,只怕她要失望了。
她又忽然的伸手點向我的昏穴,我只覺眼前一黑,耳際似乎隱隱地聽到宣和韓俊啟的驚呼聲,卻又那麼的不真切!
第五卷前塵今生幾度情 第四章 情定月影宮(一)
“恨君不似江樓月,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恨君卻似江樓月,暫滿還虧,暫滿還虧,待到團圓是幾時?”
七月,盛夏時節,暑氣炎炎,空氣中彷彿流動著火焰一般,拂過面頰的清風也帶著濃濃的暑氣,讓人不自覺地心浮氣躁。
我一襲輕紗白衫,靜靜地坐在窗前的矮几旁,撥弄著琴絃,看著窗外的景緻,落日的餘暉透過樹梢斑斑駁駁地灑滿了整個湖面,風輕輕拂過,便晃盪開一圈又一圈漣漪。
那日昏迷後,我不知是如何來到月影宮的,只知醒來後,就在這“聽雨閣”了,現如今也住了十日有餘,軒轅念影(絕色女子的名諱)她對我很好,簡直把我當上賓一樣款待,宮內各處也可以讓我隨意走動。
可是這次我還是失算了,她將我和宣,韓俊啟分開了,我完全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雖然身上的禁忌已被我悄悄地自行解開,月影宮也被我翻了個遍,可是我就是沒有找到他們的蹤影。
我曾經問她要過人,她故作神秘的一笑,她說,該見的時候,自然會讓我見到。我很氣憤,可是又能怎樣?我打又打不過她,逃,更不可能了,且不說月影宮裡機關重重,到處都有陷阱,而且宣和韓俊啟還在她手裡,雖然表面上她對我很友好,但是我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我怕宣和韓俊啟會有危險。
是以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唯一的娛樂就是彈彈琴、唱唱歌,直到現在我才真正的懂得何為相思之苦,原來在思念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痛徹心肺的感覺,簡直要將我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