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千落將手裡的秘籍朝她遞了遞,“看不明白。左護法上前來指導下吧!”
藍茗上前,邵千落將手中秘籍遞給她,接過秘籍,這“天闌宮”左護法的臉刷地一下綠了,“宮主,以你現在的功力……還練不了這門武功。”
戴瀅在旁強壓著笑,左護法你也有今天啊……
邵千落聽了左護法藍茗的“委婉”解釋,還是不太明白,那雙淺褐色的眼珠子又在“秘籍”上轉了好一陣子,眼底那叫一片純潔。
邵千落問:“那我要修煉到何種境界才能練這門功夫?”原來這功夫這麼深奧的嗎?她可是繼承了她娘,她孃的娘,她孃的孃的娘,她(以下省略若干字……丨丨丨)……的全部功力,這樣都不行?果然是門博大精深的功夫啊!一定要學。
藍茗差點兒將半年前受內傷的血都吐出來了,但無論如何也要撐住,那可是前宮主千叮萬囑的事情啊!她還在她彌留之際發過毒誓,如果讓少宮主——也就是現在的宮主對男女之情有半點兒瞭解的話,她就生孩子生到死。
“宮主,恐怕……恐怕這輩子,你都練不成這本秘籍上的功夫。”
邵千落一下眼睛睜得大大的,十分乾淨,萬分無辜,“為什麼?我娘也沒練成過?”
藍茗順了下氣,“呃!宮主的孃親是練成了的。”尼瑪!沒練成哪來的你啊?
邵千落的臉一下變得有些幽怨的,說話的聲音跟遊魂野鬼似的,“那左護法的意思是,即使我繼承了我娘,我孃的娘(再次省略若干字)……的全部功力,也超越不了我娘是嗎?”還有她自己的十五年功力呢!雖然她也不記得她在襁褓中是否練過武功,但好歹她是她孃的女兒吧?她娘一定不會待薄她的,肯定是從娃娃抓起的……
藍茗胸口似乎被一股真氣梗住似的,趕緊暗暗運功壓了下來,“回宮主,如果宮主一定要練的話,屬下認為……屬下認為還是可以練成的。不過……不過宮主難道忘記了你娘留下的臨終遺言?”
邵千落坐在大殿之上,微微探了下丨身子,“遺言?”
藍茗想了想措辭,應道:“這功夫需要兩個人一起練的,而且……而且對方必須是男子。”前任宮主,這可是你逼的,為什麼你讓我發那麼重的毒誓,卻留下這本鬼東西害人?
大殿內一片沉寂,藍茗暗暗鬆了口氣,偷偷抬眼看了看宮主,她正拿著那本“秘籍”彷彿猶豫不決。自前任宮主將天闌宮的男子都掃地出門後,“天闌宮”裡連條雄性留下的腳毛都找不到,這下她該明白了吧?
邵千落目光呆呆的,就在左右護法都以為她快睡著的時候,從她嘴裡又蹦出幾個字:“何以見得一定是男子?”
藍茗捂住胸口,開始後悔自己平時為什麼那麼嚴厲的督促宮主練功,今天終於有報應了!
“因為……因為畫中的……是男子。”
邵千落點點頭,藍茗以為她懂了,但是……
“你怎麼看出來的?”
“噗……”藍茗確定這不是自己在吐血,而是右護法忍俊不住發出的異響。
“因為確實畫中的是男子……”
“你見過?”
“屬下……”
48、番外之下山 。。。
r》 “那你來給我講解下,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
“左護法,你今日下山受內傷了?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
“你怎麼受傷的?誰打傷你?”
“……”
藍茗覺得如果再不引開宮主的注意力,恐怕今天真的會內傷不治,終於找到一個空當,嗯哼一聲,拿出“掛名”師傅的威嚴來,“宮主,過些日子就是你的十六歲生辰了。按前宮主的指示,宮主十六歲就可以親自向山下各地分舵派發‘天闌令’。不知宮主有什麼願望和命令呢?”說點兒正事兒吧!她也該在江湖上立立威、揚揚名了。還有大事等著她去做呢!
邵千落很“認真”的想了想,“那就讓各地分舵物色幾個會武功的男子上山,讓我修煉下這秘籍上的功夫吧!”
“噗……”
“左護法——”
“快……快將她扶起來,檢查下傷勢。”
邵千落很著緊地看著倒地不起的左護法,“左護法,你有傷在身為什麼不早說?回來就該找人看看,好好修養啊!”
“天闌宮”左護法——傷了!很傷!真心是傷不起啊!傷得都爬不起來了……右護法要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