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抽中還是平地,不過對手卻是三千營的騎兵。趙璞中午在宮裡就聽到了他對手,第一反應就是出宮勸他回來,可還沒邁腳,猛然想起來楊鯤鵬現在重傷在身自己就是罪魁禍首,於是把衝動強忍了回去,只是派曹齋出宮看看情況。
曹齋午時左右出宮,申時一刻回來,一回來就告訴趙璞:“楊指揮使勝了。”
“勝了?這時候他就勝了?”
“陛下難道忘了,幾年前還是三百多人的金吾營可就對戰過響馬。”
“對對對!朕這是關心則亂,他帶的都是金吾營的老兵,三千營那些騎兵除了偶爾和朕打打獵哪知道什麼是打仗啊!”
“不過,奴婢看楊大人雖是勝了,可是臉色卻是不好,大人帶人進場的時候便是一臉慘白,等到得勝而出,已經滿臉是汗,搖搖欲墜了。”曹齋報喜之後,也報憂。
趙璞剛剛透亮點的臉色,果然瞬間又變得黝黑:“明日他還要比兩場?”
“正是。”
趙璞站起來坐下折騰了半刻鐘,最後無奈長嘆一聲:“去太醫院,吩咐他們找個太醫跟著楊指揮使。”
“是。”
曹齋找太醫去了,趙璞又站站坐坐折騰了不知多久,才一咬牙坐到御案後開始處理國事,他就算是到了他身邊,也做不了什麼,與其再次因為自己的任性而跑去添亂,不如沉下心來,專心於鞏固他們未來能夠為所欲為的基礎——權力上!
楊鯤鵬回到家把自己扔上|床後,用完好的手抓著馮子震的胳膊磨蹭:“子震~好疼~”
他深覺自己是流年不利,年初的時候打仗淋雨,全軍沒幾個生病的他病倒了,現在這回了京,辦個全軍比武,還沒上場呢,就把自己折騰殘了。誰見過得勝的將軍是他這德行的?
更慘的是,為了充硬漢,他在外邊想哼哼兩聲都得忍著,回到家,總算能讓他發洩一下,示弱一下了!
“大人忍忍,我去端飯,吃了飯再吃了藥就能美美睡上一覺了。”勸孩子一樣摸了摸他家大人的額頭,馮子震臉上的汗比楊鯤鵬還多。今天其實他也比了兩場,不過這種比武對他來說不過是遊戲一般,並沒什麼需要緊張擔心的,當然,楊鯤鵬如果不是傷成這樣也沒事。
“我不想吃!”楊鯤鵬繼續借機撒瘋,“我熱!你打水幫我擦擦~”
“好!那大人先放開我,我這就去打水。”
“嗯!快去快回!”楊鯤鵬聽話的放了手,一臉期待的看著馮子震離開。
馮子震果然迅速,沒多久便弄齊了擦澡用的各樣物品,接著便坐到床邊將楊鯤鵬扶起做好,幫他褪去身上的衣物。他們倆也算是老夫夫了,馮子震臉上雖有些微紅,卻不會國風窘迫手足無措。
楊鯤鵬就笑眯眯的看著馮子震臉上的那抹紅,放鬆身心享受著。馮子震一開始還略微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待楊鯤鵬上身衣衫褪去,露出青紫交加的累累傷痕後,心中剩下的只有怨恨和憐惜了。
微熱的水,柔軟的布,力度適中的手……
一開始真的只想清潔一下滿身汗水的楊鯤鵬,慢慢的沉醉在這種親暱之中。他閉上眼,鼻腔裡不時哼哼兩聲,鬆散的褲頭也漸漸凸起緊繃了起來。
“大人?”察覺到楊鯤鵬異樣的馮子震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見楊鯤鵬睜開了眼,給了他一個壞笑,“子震,幫我揉揉吧~”
馮子震沉默了片刻,低低的回答了一聲:“是……”
略微粗糙的大手拉開他腰帶,外邊的長褲裡邊的褻|褲,一件一件慢慢的脫下,露出裡邊昂揚猙獰的物件來。現在天色還亮堂著,那地方可以說是分毫畢現。兩人的親密大多是楊鯤鵬主導,即使他的身體已經“品嚐”過不知多少次,可實際上他還真是沒有仔細看過楊鯤鵬的這裡到底是什麼樣子?
所以馮子震又羞又怕又有點好奇的,哆嗦著手將楊鯤鵬的陽|物一把抓住。
“嘶!輕點,險些將我掐斷了。”雖然嘴上呼疼,可是他卻並沒阻止,馮子震更是感覺到手中的肉塊顫抖兩下越發滾燙壯大了,於是兩手捧著不知如何是好。
“子震,你把你腰帶解下來,我一個手不方便。”
“大人現在肋骨有傷,不應……”
“放心,我知道分寸,我不過是想親手教你一下而已。”
“教我?”馮子震一愣,臉越發紅了,不過卻是老老實實起身解下腰帶,褪了褲子,略想了想,他乾脆連上身的衣物也脫了,赤|裸著身子,低著頭回身跪坐在了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