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鼓勵,“那吉米有什麼反應?她說什麼了?”
“吉爾尼洛娃同志沒有什麼反應,她只是告訴屬下,讓我轉告烏蘭諾娃同志,說是要和她見一面。”克留奇科夫回答道。
“沒別的了,”克留奇科夫先是回答一句,繼而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將軍需要什麼別的,我可以去安排。”
“哈!”楚思南乾笑一聲,然後搖頭說道,“我說克留奇科夫,我現在越來越感覺你像是吉米安排在我身邊地奸細了,我問你,是不是我每天幾點起床、幾點睡覺、每餐吃了點什麼、幾時幾點去過廁所之類的事情,你都要如實彙報啊?”
“差不多將軍,不過我每天要彙報的情況,比你所說的那些要更加詳細。”克留奇科夫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他甚至在說話的時候,臉頰都不帶抖動的,“要知道,我所承擔的工作就是保障你的絕對安全,這份安全絕不僅限於外部的刺殺、暗算,還有你的身體健康。就像昨晚,你的做法就已經不符合規定了,我本來應該提醒你在一點之前就休息的,而不是拖延到兩點……”
“行啦,行啦,”楚思南把大手一揮,打斷了克留奇科夫漫無止境的絮叨,他拖了一把椅子,靠在自己這位心腹親信的身邊坐下,先是伸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才說道,“難得你對我的健康問題如此關心,不過克留奇科夫同志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那位叫什麼什麼金娜的女同志之間是怎麼回事啊?我聽說那個女人在來到這裡之後,除了有表演的時候之外,可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在你的居所裡度過的。哈,你可別告訴我,你在徹夜同這位俊俏地小姐商談什麼關於我的健康問題。”
“當然不是。克斯金娜雖然是我的情人,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卻從來沒有談論過同將軍有關的話題,畢竟這是違反工作規定的。”克留奇科夫理直氣壯的回答道,“不過我與將軍的情況不同,對於我們的國家來說,克留奇科夫的角色雖然重要,但是卻沒有唯一性,沒有了我,我目前所承擔地工作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由別人接受。而將軍地安危則至關重要。你是唯一的,你地安全問題也是不能出任何差錯的。否則的話,那就意味著一場國家政局的動盪。無數人將會由此受到牽連。”
楚思南自然知道克留奇科夫所說的是事實,這世界無論到什麼時候都是如此,任何一個人的地位與權力,都是需要拿自由與**去交換的。
也許就是因為克留奇科夫最後地這一番話,楚思南起床後那原本不錯的好心情瞬間低落下來,看著克留奇科夫那張似乎永世不變的嚴肅面孔,一種失落與無奈交雜的情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甚至想要再次把烏蘭諾娃召回來,因為只有這個遠離開權力爭鬥場的女人,才能讓他暫時忘卻那些令人心煩意亂地事情。楚思南甚至感覺,自己之所以會和烏蘭諾娃走到一起,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一點。
看著楚思南臉上瞬間逝去的笑意。克留奇科夫自然知道自己的那番話影響到了這位將軍地好心情,他想了想說道:“將軍無須為烏蘭諾娃擔心,吉爾尼洛娃同志並不介意你們之間有什麼進一步的發展。她只是沒有想到會發展的這麼快罷了。她這次之所以提出要同烏蘭諾娃見面,只不過是想向這個沒有什麼心機的女人交代一些事情,免得有人從她身上著手,打將軍你的主意。”
楚思南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很顯然,克留奇科夫轉換的這個話題,沒有能夠引起他的任何興趣。
克留奇科夫有些懊悔,他感覺自己剛才實在不應該開那樣的玩笑。作為一名資深的安全域性官員,他深知跟隨在重要人物身邊的忌諱,像影響自己上司的心情,這表面看來是小事一件,但是在克留奇科夫看來,這是一個隱患,一個在潛移默化中,極有可能會給自己的將來造成大禍的隱患。想想,如果自己的上司每次看到自己,哪怕是偶爾看到自己的時候,想起這曾經偶然的不愉快,那長此以往,就會有一種隔閡感出現,而這份隔閡感,在高層與低階的相處中往往是滋生疑心的誘因。
克留奇科夫相信楚思南是信任自己的,而他的妻子,如今在國家安全委員會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吉爾尼洛娃也是相信自己的。但是這份信任,並不能讓他產生安全感,同樣也成為不了他沾沾自喜的本錢,與之相反,同當初比起來,他現在的工作更是做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敢於在生活上淫逸奢靡,敢於同十數甚至數十個女人長期保持不正當的關係,敢於在那些下屬的面前作威作福,甚至與接受一些官員的賄賂,但是卻不敢在自己的工作上有絲毫的鬆懈。因為他知道,楚思南這位將軍並